妈妈羞了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其实这些年来,妈妈一直忍受着对儿子思念的煎熬,在盼儿小的时候,妈妈就和盼儿互相亲吻阴部,盼儿早就有了性高潮。”
我一听大喜,忙让奴奴把盼儿抱过来。盼儿害羞地钻进我怀里,小腿伸直了才到我膝盖,我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小腹。我把盼儿翻过来,她的阴阜隆起的面积很大,上面光洁无毛,两腿并拢后,还留下一条缝。奴奴把盼儿抱起来,举到我的头上,掰开盼儿的两腿,那粉嫩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奴奴分开盼儿的阴唇,把盼儿的阴道压在我嘴上,我的舌头盖住盼儿的阴蒂,并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那想要挺出来的阴蒂被压抑着,更加坚持要释放出天然的欲望。盼儿的阴道口流出了密液,我的舌头舔舐进她的阴道口,盼儿在我嘴上挣扎着。
我把盼儿放下来,掰开她的阴道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妈妈转过身,亲吻着盼儿的小嘴,对盼儿说:“这是爸爸哥哥对你的爱,盼儿,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的爸爸哥哥终于回来了,今天就让你的爸爸哥哥给你最深的爱。”
奴奴看到盼儿的阴道已经流出许多淫精,滑腻滑腻的,扶着我的阴茎对淮盼儿的阴道口轻轻地插入。我的阴茎插入到盼儿阴道口半个龟头,盼儿的阴道竟然滑润得让我整个龟头都直接进入,我看看盼儿,她并没有不适的表情,相反,她的表情十分迷醉,闭着的眼睛,潮红的身体,小小的刚刚鼓出来的乳房似乎也变大了一点,乳晕挺起来,象是娇艳的小小樱桃。我的阴茎往里一突,盼儿的身体随之一颤,额头沁出了汗滴,盼儿的初血从我的阴茎旁渗出。奴奴亲吻着盼儿初经人事的阴唇,用舌头含着盼儿的阴蒂来抚慰。
我的阴茎在奴奴嘴唇的刺激下,更为坚硬,龟头顶开盼儿密实的通道那一层一层的皱褶,缓慢而又坚定地前行,终于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我稍作停留,缓缓地抽插起来。盼儿的阴道抽搐着,让我的阴茎象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我再次挺入她的秘道深处,那里面一松一紧地收缩,更有一种力量吸吮我的阴茎,似乎她阴道里还有一张贪婪的小嘴,我一突一突地将精液射入她身稚嫩的子宫口。
我带着妈妈、盼儿还有奴奴回到了番禺,到了我在工厂的办公室,让老王、菊花带着老林先期去上海开建新的工厂。
妈妈回来了,理所当然地成为家里的女主人,但妈妈不要特权,也和惠惠一样穿着半敞的外衣,围着围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而奴奴,我已经不让她穿围裙,而是穿上一条丁字裤,细细的丁字裤陷入到奴奴肥硕的股沟和阴唇里,衬出她阴唇那发出金属光芒的阴蒂夹和两个阴唇夹,她走动的时候,乳房两个挂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冬天过去了,1985年到了。惠惠、奴奴、小玲、小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经过检查,菊花怀的是女儿,奴奴怀得是男儿,终于她可以有第二个儿子了,惠惠怀的也是儿子,奴奴终于有孙子了,小玲和小芬怀的都是女孩。盼儿还没有来初潮,这让她和小婷都十分羡慕。妈妈也整天唉声叹气,责怪我为什么不能让她再怀孕。
怀孕三个月后,胎儿已经稳固,可以作爱了,而且作爱能让胎儿更健康,更聪明。我当然不会吝惜我的精液,每天轮流插入她们怀孕的大肚子,孕妇的阴道温度更高更湿润,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在与奴奴作爱时,我时不时扯扯奴奴的乳夹,阴蒂夹和阴唇夹在作爱时也时常被带动,让奴奴高潮连连,甚至小便失禁。
这天,我清晨醒来,看到旁边海棠春睡的妈妈,晨勃的阴茎恢复了生机。我趴到妈妈身上,分开她的双腿,阴茎再次插入妈妈的阴道。妈妈十分疲累,知道我在她身上耕耘,但懒得睁眼,任我施为。奴奴的铃铛挂着响着,亲吻着妈妈的乳房,我的阴茎连续冲击妈妈的花心,妈妈终于忍受不了,尽管身体很疲惫,但心里却很诚实,无法抵挡强烈欲望的来袭。她紧紧抱着我的臀部往下压,两腿与我的双腿交缠不休。奴奴走到我后面,掰开我的屁眼就舔舐起来,让我兴奋不已,精液冲进妈妈的子宫里。
我要爬起来,妈妈紧紧地抱着我:“不要,再让妈妈抱一会儿。”
我说:“妈妈,我到卫生间撒完尿就回来陪你。”
妈妈不舍地松开手:“快去吧,我的儿子。”
奴奴说:“不用去卫生间了,就赐给奴奴圣水吧。”说完,嘴里禽着我软绵的阴茎,一手托着我的阴囊轻轻地揉着,我的尿水流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来不及吞咽的尿水从嘴里流出来,流到她的乳房上,奴奴加快吞咽的速度,终于没有再让尿水流出来。
从此以后,我每天的第一泡晨尿都赏赐给了奴奴,每天晚上奴奴洗澡前,都要跪着先接受我尿水的洗礼。我把尿浇到她头上,从她头上流下来,漫过的她的眼睛、脸颊、嘴,再流经脖子,流到乳房,再流到肚子,最后是跪着的大腿。
第七章、群芳敛艳之婚礼
这天,奴奴、惠惠、小玲、小芬四个挺着大肚子围坐在我身边,我爱怜地一个一个抚摸她们的肚子,奴奴挂着乳夹收拾房间,妈妈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盼儿骑在我脖子上抱着我的头,那热热的阴唇贴紧我的肚子。
电视里出现了一个新闻:领导人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0岁。我根本没有在意这条新闻,但惠惠愣了,我发现妈妈也傻了。听了她们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去世的领导是惠惠的爸爸,当年惠惠就是私奔后再也没有见到她的爸爸,她说她的爸爸对她还有她妈妈都非常不好,嫌弃她是女的,也嫌弃她妈妈不再生育,经常打骂她们,所以,这些年惠惠也根本不想回北京找爸爸。而妈妈居然是这个领导的前妻,当年这个领导在1956年时娶了我的妈妈,但不久就嫌弃我的妈妈没有文化,强行与我妈妈离婚,娶了一个学校的妹子,就是惠惠的妈妈。而我的妈妈已经怀孕,在他安排下到了上海一家工厂上班,并生下了我。原来我和惠惠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我们是同一年出生,我只比惠惠大几个月。由于那个领导没有男孩,就多次派人到上海找我的妈妈,要把我要回去。我是妈妈生命的的唯一,妈妈怎么也不同意把我交给他,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让我离开上海去插队。这位领导当时也不敢破坏毛主席上山下乡的路线,就没有派人去我插队的地方。现在,他去世了,妈妈要怎么办?惠惠要怎么办?还有我这个儿子要怎么办?
妈妈叹了一口气,以征求的口气对我说:“算了,怎么说也是你的爸爸,虽然当年抛弃了我们母子,但现在人已经死了,那些年的怨气也就算了,还有惠惠,大家上北京祭奠一下吧。”
于是,我和妈妈、小惠买了机票就飞到了北京,奴奴留在家里照顾两个怀孕的女孩,两个还没有怀孕的女孩。
到了北京我的生父家,爸爸的妻子,就是惠惠的妈妈,她名叫杨思,意想不到失踪了10多年的女儿突然出现,抱着惠惠痛哭。当她知道妈妈是她老公的前妻,而我则是他真正的儿子时,惠惠的妈妈突然对我们很有敌意。我知道,她是怕我们来分割死人的财产,就对她说:我们祭奠完就走,我现在在番禺开一家公司,马上上海也要开一家公司,爸爸的遗产我们根本看不上,而惠惠也不会留在北京,她会和我一起回番禺。
杨思抱着惠惠,肯请惠惠留下来,但惠惠坚决要和我走,态度很坚定,而且告诉她妈妈,她现在怀的就是我的孩子。惠惠对母亲很有感情,垦切地对她妈妈说:“妈妈,你一生也没有过上好日子,还不如您和我们在一起,安享幸福的生活。”
杨思一听惠惠与我这同父异的兄妹居然怀了孩子,大为吃惊。她拉着惠惠到房间里谈话,惠惠把自己当初如何私奔如何生下小芬小婷,如何过着艰难的日子,丈夫如何摔断腿失去性功能,如何来到我家,如何为了林家传宗接代而怀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杨思听了惠惠的遭遇,痛哭失声,她非常理解这一切,但又问道:“以前你们不知道是兄妹也就算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该怎么办。”
惠惠语气平静,但态度坚决地说:“我不管是不是兄妹,这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们在一起非常快乐,而这种快乐是没有人可以给我的。我们兄妹在一起怀孕了,但这是我和哥哥爱的见证,而且我的婆婆也怀孕了,她今年55岁了,还要为哥哥生孩子,不仅是我的婆婆,我的女儿小芬也怀孕了,小婷迟早也要给他生孩子,他的亲生母亲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以后也还会为他孩子。”最后,惠惠垦切地说:“妈妈,从你嫁过来,又过上几天好日子,因为生下我这个女孩,爸爸对你非打既骂,现在你已经46岁了,难道你愿意再过上几十年这样的日子吗?妈妈,你跟了我哥哥吧,我们在一起才能幸福,你也帮哥哥生个孩子吧。”
杨思听了内心非常震动,想起结婚以来,丈夫比自己大了22岁,由于战争年代受过伤,使得自己很早就没有性生活了,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为自己的女婿生孩子,下体一阵温暖,竟流出了密液。
当晚,我和妈妈,还有杨思、惠惠,一起给父亲守灵,算是最后的告别吧。灵堂前,烛光摇曳。
惠惠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怀孕已经隆起的肚子,对着爸爸的遗像说:“这是我和哥哥的骨血,当年你抛弃了哥哥,而抛弃了你,现在我们一起回来了,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说完,惠惠脱去了我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杨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并没有阻止。
惠惠的乳房因为怀孕变大了不少,乳晕的颜色也更深了,她把我轻轻地扑倒地,把乳房送进我嘴里。我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头,与惠惠紧紧相拥,滚在一起。妈妈轻声提醒:“别压坏了孩子。”
我把惠惠抱在我上面,惠惠背对着我坐起来,抬起屁股,手朝后握着我的阴茎,屁股一沉,吞没了我的阴茎。惠惠的阴道泥泞不堪,我的阴茎直接就顶到了惠惠的子宫口,她抬起屁股一沉一坐,疯狂地吞噬我的阴茎,脑袋乱摆,头发四处撒出汗珠。惠惠对着爸爸的遗像叫着:“因为你,我们兄妹从未相见,今天我们兄妹如此相爱,想必也是爸爸的心愿吧。”
怀孕的惠惠身体较平时更为沉重,体能也不如平时,过了一会儿,随着又一股热流的涌出,她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
妈妈赶紧把惠惠从我身上扶下来。惠惠双腿发软,走到她妈妈面前:“妈妈,就让爸爸见证你的幸福吧,他给不了你,让他的儿子给,这是还债,也是你应该得到了幸福。”
杨思的眼光忐忑不安地望着。我没有说话,站起身,看到她明显失望的表情。我进了卧室,一会儿抱了一床洁白的床单出来,铺在地上:“今天,在爸爸面前,我要给两位妈妈一个圣洁的典礼。”
杨思听到我居然称她“妈妈”,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睑,体会到我博大的心胸,明白为什么女儿已经离不开我。
我先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她平坦着放在床单上。然后,我走到杨思面前一边温柔地解开她的衣服,一边真心地对她说:“以后我叫你的名字思思吧,你是我的小妈。”思思的乳房很大,仅有些微的下垂,乳头淡紫色,如晶莹的葡萄,玫瑰色的乳晕密布着小小的突起,看得出来经过精心的保养。我又腿去了她粉红的内裤,露出中间那一小撮三角形的黑色阴毛,整齐的阴毛,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看出思思平时很重视自己乳房和阴部,虽然早就没有了性生活,但并没有停止对性的渴望。
我把思思抱到妈妈旁边,和妈妈并排平躺着,两位妈妈的身体就在爸爸遗像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把阴茎放到思思的嘴边,思思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进我的阴茎,然后望着我,不知该做什么。我非常高兴,原来爸爸还没有享用过小妈的嘴,现在留给了我。妈妈从思思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含进嘴里一出一进地吞吐,不时让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嘴里,只剩下留在外面的阴囊。思思看了一会儿,不甘示弱,从妈妈的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学着妈妈,一下一下笨拙地吞吐起来,牙齿时不时刮到龟头,让我在些许疼痛的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想到对思思的口交是由零开始的调教,我心中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我转过身,把阴茎留在思思嘴里的同时,我的脑袋也到了她的胯间,我抚摸着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把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部泛滥成灾,分开她的大阴唇,白色的汁液布满了沟壑,不知是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是久旷之下的无法遏制。我分开她的小阴唇,剥出她的阴蒂,红涨涨的阴蒂如艳丽的野果,我的嘴贴上她的阴蒂。
思思蹬着腿,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啊,那里脏。”
我说:“小妈妈的身体都是干净的。”不管不顾地含着她的阴蒂,舌头卷过她的阴蒂,再到阴道口,把她流出的汁液都卷进了嘴里。小妈的嘴放开了我的阴茎,发出野兽临死前般那无力的呻吟,我翻转身,硬实的阴茎就插入她的阴道,一次就贯穿到底,直接冲击到她的子宫口,然后猛冲直撞,根本不给她喘息之机。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思思毫无招架之功,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我往旁边一翻,就翻到了妈妈的身上,二话不说,分开妈妈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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