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露露?”这声音里的语气充满了疑问似乎想确定我的身份,可是这个称呼,让我想哭,这个称呼被一个人差不多叫了快五年,起初我为那个笨字跟他挣扎过一阵,后来发现他总是能干比我聪明的事情,我也只好默认了。这个称呼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第三个人叫过。
我要转身的,我不可能就这么逃掉。而且我为什么要逃?怕面对自己的虚伪吗?怕面对一直告诉自己的那些话,心里早就把他忘了,或者早就不在乎他了。
可是如果我转过身我的一切虚伪可能就此被撕破,我不确定自己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很怕自己转过身来,会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在这快五年的时间里有多想他,就好像在大学的时候即使只是一个周末没见,我也会大笑着冲上去抱住他,告诉自己这两天有多想他一样,那个时候的他也会开心的抱着我,告诉我他更想我,此刻的他还会吗?在他走的这快五年的时间里,他想过我吗?
在我无数次的与他在梦里相见的那些夜晚,他是不是像我一样期盼着能跟我在梦里相见?我现在还很想朝他大喊,去质问他为什么两年多以前,他就一下变的杳无音信不再联系,连一封小小的电子邮件都懒的发吗?可是我害怕,害怕他告诉我他交女朋友了,或者结婚了,这种简单而又无可辩驳的理由。都会让我变成一个可怜的怨妇,我不是怨妇,从来就不是。
我要转身而且要华丽的转身。
一只手轻拍了我的肩膀,“露露,是你吧?”那个人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一尺。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决心,猛的转过身来。
那个几乎是我在十年前就爱上的男人,而且在内心里家着他快十年的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祁函带着他迷人的微笑看着我,让你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能眼前一亮。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脸上却带着成熟男人的气息,笑容里充满了自信。祁函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的嘴唇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哎!你说说,他怎么还是那么帅啊?你就不能掉点头发儿变个秃头?长个啤酒肚什么的。这让我得多大压力啊,我可真比毕业的时候重多了。
他怎么会在这呢?我要早知道他在这,我也提前敷个面膜,修修眉毛,画个妆在来啊。真是措手不及啊!
他为什么会在这?对!如果前面的那些问题都不能问,那这个问题是可以问的吧?
我皱着眉头盯着他:“你怎么跑地球这边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地球那边吗?”
我的这个问题一出口让祁函愣了几秒,他脸上的笑容变的更大了。感觉像马上要笑出声一样。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还跟原来一样,一点都没变啊!”(!)
(108)你开心就好!
“我前天刚回来的,现在还在倒时差,稍微有点不适应。”祁函的声音总是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他的脸上也总是带着他温暖的笑容,让你有再大的脾气看到那笑容也都被融化了。
“你……你来参加心脏学会议的吗?”我看着祁函拿手指了指会场的方向。
“对。”
“可是里头都坐满了,连站的地都没了,如果你要是实在特别向往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座位让给你,一进门靠门口那个就是,不是太好!不过怀特教授都讲完话了,你进去也看不到他了。”
我的确可以把我座位让给祁函,这样我可以四处去逛逛,然后直接去餐厅吃饭。不然要怎么样呢?两个人一起走进会场?一起在角落里尴尬的站着吗?
祁函的笑容突然有些为难的神情,他可能不想直接拒绝我为他做的这种安排。他看着我犹豫了几秒钟。
“我……我是讲者!怀特教授是我的导师,我在读他的博士生。”
呃,我觉的自己被摧残了!我很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感叹词,可是我出不了声,我被卡住了!
‘二’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有时候拿来形容我让我自己都觉的很贴切。我不想丢脸,可是我似乎总是在丢脸,如果不是因为脸皮太厚,我想我现在早就给自己丢没脸了。
祁函曾经是一个我最不怕在他面前丢脸的男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好怕啊!好怕在他面前说错任何一句话,好怕让他觉的此刻的我是多么的渺小。
我还跟以前一样吗?他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当初只是带着光环的走,如今长着翅膀的回来了,感觉就要升仙了啊!
“你……讲者……”我不想把他和这个词联系起来,他是以讲者的身份来参加会议的,那我是什么身份?混饭的?可是事实是,我就是个混饭的。
我这个科室里的小催,动不动被各前辈们教育着需要提高觉悟的‘年轻人’,此刻就要和心脏界的各前辈们,一起听我的前男友讲课了。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是自卑吗?是吧!
我从不自卑,至少我自己这么认为,我总是认为再渺小的人和事都有他存在和发生的意义。我总是按着自己想法,认为对的方向去做。我不在意别人的指责,说我怎么怎么不行,就算那些女生怎么在背后奚落我,我从来都不会往心里去。因为事情发生了,就是有他的原因,如同当初祁函喜欢我,那我就是有值得他喜欢的地方,就像他也有值得我喜欢的地方一样!可是此刻我为什么自卑?为他荣耀的回归?是因为我的内心终于感受到了距离?
祁函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该到我了,我们进去吧?”
我跟祁函一起走进了会场,我依然靠着门坐下来,守着门。
“下面我们欢迎,怀特教授的学生,祁函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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