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嗯………咳咳。”大奶妈刻出一口瘫。
听到有人刻出瘫的咕噜声,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
“呸!”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
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
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着,不敢动。
“垃圾桶,过来。”小母鸡呼唤胡枚。
“帮我换卫生巾。”小母鸡一边叉开腿,一边命令,同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期刊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鸡的裤子,淫靡的下体暴露出来,摘下浸满经血的卫生纸,胡枚竟然熟练地把那团血纸塞进自己的淫穴!然后又把脸贴上前去,伸出舌头认真地把小母鸡那沾满污血的阴部舔得干净光亮,最后从小母鸡的褥子下面掏出干净的卫生纸,重新给她垫好,恭恭敬敬给她系好裤子。
看看大奶妈已经在干别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着。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过来。”一个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骑蹲在她脸上方,脱下裤子,露出肥肥的屁股。
胡枚连忙微微抬起头,用嘴盖紧那女囚的肛门,伸出舌头使劲舔。一会儿功夫,舌尖传来肛门的抽动,紧接着,一条粘粘软软的屎就拉进胡枚的嘴里,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劲往下咽,还是有些挤出嘴角,沾脏了女囚的屁股。
女囚拉完了,胡枚诚惶诚恐地把肛门舔干净,把沾到屁股上的一点屎也舔干净。
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裤子,生气地使劲踩了胡枚小腹一脚,“母狗,吃屎都不利索。”
胡枚哪里还顾得上臭不臭的问题,“噢”地一声惨叫,捂着肚子打滚。
“别装熊,过来,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唤胡枚。
胡枚立时就吓得小便失禁,连滚带爬地钻到母老虎胯下,张开嘴盖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阴唇反倒盖住胡枚的嘴,连鼻子都堵了一半。
胡枚用舌尖舔着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骚尿开始流淌出来,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难,慢如拔丝,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着胡枚的下身,发生了兴趣,命小母鸡把胡枚的裤子扒掉。
胡枚的下体再次赤裸出来,这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女囚们闷的时候常扒光胡枚玩弄。
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觉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两腿扳过来,压在两腋,可怜的胡枚头被肉山压住,两腿折过前胸也被压住,最羞耻的私处却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小母鸡,去给我找个小刺来。”
“是,大姐。”
“这个行不?”小母鸡从床垫子里拽出一根荆棘。
母老虎捏在手里,兴奋地命人掰开胡枚的两片臀肉,“哈哈”胡枚娇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动着。
母老虎先用刺尖轻轻扎了一下那菊蕾。
“呜、”胡枚浑身一颤,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惨叫,母老虎却倍感刺激!嘿嘿淫笑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
菊蕾强烈反应,菊蕾抽缩。母老虎感觉好玩极了!竟然让人使劲扒开菊蕾,已经能看见直肠的柔嫩鲜红的肉壁了。母老虎兴奋地哆嗦着手,把刺尖直接扎进肠壁。
“呜……呜………”胡枚痛得臀肉剧烈颤抖,菊蕾强烈收缩,可是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躲避这残酷的游戏。围观的女囚们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淫笑。
胡枚的菊蕾已经被扎的血糊糊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耸一耸的,舌头依然不敢稍有停顿,尽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阴蒂和尿道。
屁眼被蹂躏过后,这群恶魔又开始蹂躏淫穴。
她们强行拉开肿胀的阴唇,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阴道内壁,胡枚痛得拼命扭摆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这些变态淫魔之外,毫无用处。阴唇内侧和阴道内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糊。
最后,小母鸡竟然想出更加残酷的主意,把那荆棘生生从胡枚阴蒂尖端刺进约有一寸深,外面还留有约一寸深。又搞来两小段细铁丝,硬是刺穿两片已经紫肿的阴唇,挂了两个小铁环。
母老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搂着小母鸡亲吻!“嗯!小母鸡你鬼点子还挺多!”
小母鸡受宠若惊,一边妖媚地跟母老虎亲嘴,一边踢了胡枚一脚,“还不快谢谢大姐赏赐?”
胡枚忍着剧痛,爬起来,象狗一样摇摆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脚,“谢谢大姐!”
唉!太残酷了!原本多么迷人高傲的一位丽人啊!现在竟然………母狗一般。
第三节母狗索淫
“咣当”牢门又打开了,“13号,出来。”女警点号。
没有人反应。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鸡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连忙从屋角站起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跟我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么,只好低头跟着。
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
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淫穴里去了。
女警惊起、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么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纸。
“那是什么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么金贵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西了,
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淫穴,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阴道口,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阴道内部。
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阴道里流出,象放尿。然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
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女警继续走。
进了一间办公室,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么?”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
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罢,我去了。”女警避开了。
“把衣服脱了。”
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脱光了裤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
“你这回必须求我插你,10分钟之内,我要是没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笼子里去吧。”
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裸体跑到所长面前,就象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所长求求你了,插我罢,插我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象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从胡枚胸部掏出巨乳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的火热刚硬的肉棒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肉棒,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了,她不再顾虑什么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嘘嘘。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
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
“嗯呀………咿呀………呜呜………啊啊啊啊啊”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啊啊啊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象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罢。”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象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象囚犯。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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