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依灿笑的前仰后合的趴在方向盘上。
国立哈哈大笑着仰卧在副驾驶上:“不,我不怕招来狼,我怕把警察招来了,把我送到动物园和那头母狼关到一块。”
“哈哈……讨厌,你简直是太幽默太可爱了陈总,我爱你。”
萧依灿咯咯大笑着趴在国立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正在大笑的国立缓缓止住笑,看着近在咫尺的萧依灿。
作者有话要说:
、幡然醒悟
此时已经到了零时,大街上几乎不见什么车辆和行人,周围一片寂静。
车厢里没有开灯,国立就这样借着外面的路灯和月光,和眼前这个在梦里不知道意/淫多少次的女人对视着。
车里狭小的空间,让本来都暧/昧的空气,温度迅速上升,只等着一触即发的那一刻。
当萧依灿把滚烫的嘴唇缓缓送到国立面前时,一切都顺利成章。
……
国立在疯狂的和萧依灿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允时,一双不安分的手,已经把萧依灿从驾驶座上用力拉了过来。
……
虽然国立没有干过偷/情的勾/当,更没有和任何女人玩过车/震,但是国立却非常熟练的把副驾驶放平,掀开萧依灿的裙子,扯下她的三/角裤,抬起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部位冲了过去。
……
可能是车里的空间过于狭隘,也可能是老天爷在提醒国立,在他进入萧依灿身体的那一刻,也就判定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从此和他形同路人的开始。
就在萧依灿打开车里的灯,八字开着大腿,发出一阵阵信号等待国立和她融为一体时,不知道是他们中间哪个人的肢体,无意中触动了喇叭声,一下子把国立从欲/火中惊醒过来。
也同时把国立和淑雅濒临死亡的十年感情,给暂时拉了回来。
萧依灿看着站在车外面一支接着一支吸烟的国立,泪水迅速涌出了眼睛。
她颤抖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下了车来到国立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抽泣不止。
“我爱你陈总,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我在国雅这么努力工作都是为了讨你喜欢,得到你的欢心,我不奢望你能象爱你太太那样爱我,只要你能让我做你的女人都足够了,哪怕是永远不能见天日的女人我也心甘情愿。”
已经完全清醒的国立缓缓掰开萧依灿的手。
“我该回家了小萧,太太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呢,我开车先把你送回去。”
“陈总,我爱你陈总,今天晚上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让我好好伺/候你。”
萧依灿紧紧抱住国立的脖子,抽泣不止的吻住他的嘴唇。
国立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用力推开萧依灿给她打开车门。
国立就这样开着车带着萧依灿,一路上都一言不发的把她送到住处的楼下。
直到萧依灿下了车和他道别时,国立才看着前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她说了一句‘晚安’,就迅速发动车疾驰而去。
“太谢谢你了喇叭爷爷,要不是你说不定我今天就是下一个薛建华,不,一定比薛建华惨一百倍,我的小雅她一定会离开我,常建东也一定会拍手叫好。”
如梦初醒的国立用力吻了几下喇叭,完全忘记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孩子,心里只想着他最爱的女人正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焦急的等着他回家,等着他一起拥着入睡。
联盟新城别墅。
“宝贝老婆,我回来了。”
一个月以来都没有这么酸的叫过淑雅的国立,冲进大厅就开始往沙发上看。
可是他看见的不是天天坐在那儿等自己的心爱女人,而是袁嫂。
“我的老天爷啊你可回来了陈总。”
坐在沙发上睡着的保姆听见国立说话,急忙站起身跑到他面前。
国立疑惑的看着心急如焚的保姆:“怎么了袁嫂?干吗这么激动?太太呢?”
“太太不见了陈总,我和小葛今天下午出去买菜回来时不见的。”
国立惊恐万分的紧紧抓住保姆的肩膀:“你说什么袁嫂?你再说一遍?”
保姆抽泣不止的看着国立:“太太她不见了,今天下午我出去买菜时不见的,她还没有满月呢病了怎么得了。”
五雷轰顶般的国立,紧紧抓住保姆的肩膀大叫着:“太太今天下午都不见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打了很多你没有接,后来再打你关机了,其它的电话我也不知道。”
国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在和萧依灿喝酒时被他关机,到现在还没有开。
瘫坐在沙发上的国立,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看着无数个未接来电,迅速拨通了梅梅的电话。
“陈国立,你个狗娘养的,不要脸的王八蛋还知道开机啊,你老婆被你逼走了你知道不知道……”
国立全身颤抖着打断梅梅的臭骂:“你先别骂我梅梅,赶紧告诉我现在有没有小雅的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我把能打的所有电话都打遍了一点点她的消息都没有,要是小雅出什么事我要你这个王八蛋偿命。”
“她现在正是需要人体贴安慰的时候,你妈折磨她你这个老公也跟着折磨她,你这个脑子坏掉的畜/牲,她是你最爱的女人,怎么着也比你失去的孩子宝贝,你们一家子混蛋……”
国立没有听完梅梅的痛骂,手里的电话就掉在地板上。
梅梅家。
“你干什么去常建东?”
梅梅看到建东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慌忙叫住他。
“找陈国立要人。”
建东说完就冲出梅梅家。
梅梅慌忙拉起建华:“建华,赶紧带我去国立家,我怕他们又犯浑。”
联盟新城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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