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害怕,国立就越露出马脚,他甚至为了防止自己晚上再做恶梦满嘴跑火车,不敢熟睡。
可是一向睡眠超好的国立,竟然半夜三更还瞪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这让淑雅更加确信他有极大的秘密瞒着她。
淑雅首先想到的是国立有了相/好的,并且淑雅猜测,国立很有可能像薛建华那样,被女人缠住,绝不是一般的嫖。
因为去外面找/小姐嫖/娼,一般没有被缠住那一说,国立也没有必要这么害怕。
如果国立有了女人,淑雅倒没有一下子想到萧依灿,淑雅觉得国立是个聪明人,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应该懂。
国立还应该很明白,他和萧依灿之间的眉来眼去,淑雅心里都清楚,只不过嘴里不说罢了。
淑雅决定,从那身价值不菲的衣服上,找出国立背叛自己的破绽,看看国立到底在外面给自己偷了什么样的女人。
“袁嫂;我和陈总的这些衣服都是洗干净的;如果你不嫌弃就送给老家的亲戚穿吧。”
第二天等国立上班以后,淑雅微笑着把一大包衣服放在保姆手里。
保姆高兴的拿起包。
“谢谢太太;怎么会嫌弃呢太太;你和陈总的这些衣服那么贵;还没有怎么穿呢就不穿了;我拿回家都没有舍得给别人,我那两个儿子和儿媳妇争着要;媳妇都说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
淑雅微笑一下坐在保姆床上:“不嫌弃就行袁嫂。”
“不嫌弃;要不是你好心给我们;我们一辈子也不舍得买几万块的衣服啊太太;太谢谢你了。”
淑雅看着高兴万分的保姆犹豫了一下拢了拢头发:“袁嫂;我问你一件事情行吗?”
正在拿着衣服高兴的一件件扒拉着看的保姆,根本没有看出淑雅的表情随口说:“你问太太。”
“五天以前;也就是陈总要让你把衣服扔到垃圾箱里的那一天;陈总从外面回来时是什么反应你还记得吗?”
保姆这才放下手中的衣服,开始观察淑雅的表情。
跟着淑雅六年多的保姆,很清楚淑雅的性格,她是个从来都不会打听别人事情的人,今天竟然打听这么奇怪的问题,说明淑雅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本来对那天国立超乎寻常的表现也持有怀疑态度的保姆,看着淑雅问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盘托出。
“记的;陈总很慌张;我打招呼都没有听见就往楼上跑;穿着睡衣就从楼上把衣服给我扔了下来;当时就让我扔了;还有袜子和内衣;我挺奇怪的。”
“陈总平时可从来不管衣服这样的事情;家务事他除了关心你吃饭,其它的几乎就没有问过;就是扔衣服也没有必要扔袜子内裤啊。”
“他当时说了什么话还记得吗袁嫂?”
“记的;我给陈总说,这是你给他才买的新衣服怎么就扔了呢;他当时很生气;说不让我管;让我扔就赶紧扔就行;我看他进了卧室本来想扔呢;左看右看没有舍得;想等你回来听听你的意见能不能不扔送给我。”
淑雅听了保姆的话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分;她勉强压治住心里的怒火和失望,对保姆挤出一个微笑站起身。
“我知道了袁嫂;谢谢你;你忙啊;我去书房看会书。”
淑雅刚刚关上书房的门,就靠在门后,泪水夺眶而出。
淑雅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杂志上,在周围的朋友中,或者是电视剧里看到过那句话,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背叛他的老婆,她的男人都不会。
淑雅一直觉得那句话就是应该专属于自己的话。
可是今天才发现,她也是那群蠢女人中的一员。
淑雅前思后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哪儿做的让国立不满意,让他这么欺骗羞辱自己,直到听到一楼大厅传来婆婆的大嗓门声,淑雅才似乎找到答案。
自从国立那一刀子以后,几乎就没有来过别墅的婆婆,不知道今天哪根筋出问题了,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杀了过来,只不过她不再带大肥肉。
因为她很明白,淑雅就是死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吃她故意做的,半生不熟的大肥肉的。
“妈妈,你来了。”
正在一楼大厅对保姆挑刺的婆婆,听到淑雅的说话声,抬起头冷笑了一下。
“我说我一进门就闻见狐狸骚/味呢,原来真有狐狸/精,我给你说让你把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花了草了都扔掉,种上蒜苗韭菜什么的,你怎么没有种啊?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国立媳妇?”
自从红包包事件以后,婆婆几乎都没有叫过淑雅的名字,直接以‘国立媳妇’称呼,淑雅很明白婆婆为什么这么叫。
因为淑雅曾经在婆婆面前说过,她不喜欢婆婆以农村的习惯称呼自己,太粗俗,当时婆婆还当笑话时不时的拿这个称呼逗淑雅。
可是现在,婆婆是怎么恶心淑雅,就怎么叫。
作者有话要说:
、寒战
只是婆婆没有想到,她对淑雅说的不堪入耳的话太多,‘国立媳妇’这样的粗俗话,对淑雅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淑雅看着婆婆今天是特意来找茬的,就没有下楼,也没有理她。
她不想再挨打,也不想给她解释,因为淑雅很明白,无论怎么解释,到了最后婆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还让自己受尽羞辱,干脆随便她折腾,折腾累了她自会滚蛋。
看着淑雅不但不搭理自己,而且楼都没有下,婆婆气急败坏的,把一楼大厅的几盆名贵君子兰,三下五除二的拔掉砸在地上,又指着淑雅开骂。
“自己中看不中用,白吃饭不挣钱,连只老鼠都生不出来,还养活这么多中看不中用的烂玩意,我看你就是故意要把我儿子挣得这么多家业给败光呢。”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文淑雅,就是你把全天下的人眼睛都给迷惑了,你也迷惑不了我老婆子的眼睛,我不会让你在我儿子的大别墅里蹦跶几天了烂女人,呸……”
看着婆婆骂骂咧咧的摔门而去,淑雅对站在一楼大厅的保姆苦笑着下了楼,把婆婆扔掉的君子兰,又好好的栽在了花盆里,然后对保姆说:“不要告诉国立袁嫂,就当老太太没有来过一样。”
知道自己来硬的已经行不通的国立,决定和萧依灿心平气和的谈谈,看看是否在淑雅发现以前,能把这个女人马上赶出自己的生活。
酒店。
“这张卡里有五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等你离开这里我再给你打到卡上五百万;钱虽说不算太多也够你花一辈子的了;凭你的能力你也可以用它创业;你一定会很幸福的小萧。”
萧依灿扫了一眼国立放在自己面前的卡:“你说完了吗陈总。”
国立吸了一口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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