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实我也喝多了……”秦阳也笑。
“那让我闻闻到底多了没有……”左蓝抱着他的腰亲昵的贴着他的脸。她喝得很少,也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村子里没结婚的女孩平时都不怎么喝酒,好像只有那些结了婚的女人才开始喜欢酒。
“还没有呢……”左蓝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娇滴滴的说。
“要是新姑爷第一天上门就没喝好,那可不成!”几个女人在堂屋里笑呵呵的接话。“惠萍,你可不能乱了我们村的礼数啊!”
女人们在外边嘁嘁喳喳的笑着,惠萍的脸上就越发的红润了。
“你们出去再坐一会儿吧,就当作和阿姨们说说闲话也好……”惠频。
围坐在桌边的女人们年龄和惠萍相仿,模样也都俊俏,所以互相看得入眼,是无话不谈的姐妹,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小蓝这样天大的好事当然不舍得这样意犹未尽的就回去了。几个女人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家里也没有什么负担,可以尽情的留下来胡闹。秀芹的女儿和左蓝一样在京城当保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整天和惠萍混在一起。水仙和爱莲的孩子七八岁了,利手利脚了,有家里的老人照顾着,也用不着她们费心。只有美霞结婚好几年了也没个动静,所以,每次自己的男人回来的时候,她几乎都不分白天晚上的把男人按在床/上,逼着男人一次有一次的交公粮。害得美霞的男人一想到回家就脚发软,头发麻。
说起来富平村的女人们是出了名的厉害,干活厉害,喝酒厉害,在床/上更厉害。要不然为什么富平村的女人们都是水灵灵,丰ru肥tun的,而那些男人们却个个骨瘦如材呢。外面的人总是作如是猜想。秦阳自然也不能免俗,看着那一对对白嫩嫩的奶/子在面前晃啊晃,难免会产生种种邪恶的幻想。而几个女人酒意正浓,更有男色当前,更是没有什么忌讳,总在有意无意之间让秦阳看到许多不该看的东西。
左蓝被逼着拉着秦阳敬了一圈酒,就搂着他的胳膊,缩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了。虽然她继承了惠萍的基因,酒量不错。但毕竟是平时喝得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难免头晕脑胀的。
“要是累了,就先回去睡吧,把姑爷自己留下就行了……”女人们七嘴八舌的笑着。
“不行,我要等他一起睡呢……”左蓝不胜酒力的撒着娇。
“小蓝,说什么呢!”惠萍脸上一红,忍不住说道。
“呵呵,人家小蓝说的可是实话啊!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男人,我就整天赖在不下来呢!”美霞盯着秦阳迷人的眼睛说。
“小蓝,你可要小心点儿啊,可得看好自己的男人啊。你美霞姨的男人就被她榨干了,躲在外面不敢回来呢!呵呵……”几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着。
惠萍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妩媚动人的。秦阳不经意间和她的一个眼神交汇竟然让他邪恶的坚硬如铁。
秦阳心不在焉的陪着几个女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惠萍当然知道小蓝的心思,可是让这几位意犹未尽的姐妹们走,那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如果,他醉了就好了,不想散也得散了。
又是一轮酒下肚,女人们酒酣耳热,难免又多了许多新的花样。
“要不我们划酒拳吧……”水仙觉得这么喝没意思。秦阳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借着酒劲儿和她们调笑,弄得人心痒痒的。
“好!”女人们心领神会的一致赞成!
“就玩那个谁yd,我yd好了,我男人回来教的那个。”爱莲笑着说。
“你啊,当然yd了,我们都知道啊,有名的风/骚/娘们儿呢,哈哈……”女人们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在秦阳面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也不愿意遮掩一下。
“哎,惠萍,你也一起来吧……”秀芹伸手拉着惠萍准备加入战团。
“不行,我可不会……”惠萍娇羞的躲闪着。
“哎,惠萍姐,这种玩法输了的是要让人家摸的。比如说,姑爷输了,我们就摸他。要是姑爷赢了,他就得摸我们……你到时候摸不着可别后悔啊!”美霞一边笑着给惠萍解释着,一边向目瞪口呆的秦阳抛了一个媚眼儿。哎,真是冤家啊,美霞心里暗暗感叹,才说了一个摸字而已,竟然连都湿了。
“算了,算了,你们别逼惠萍姐了。”水仙摇了摇胸前的奶/子,笑着说,“人家丈母娘摸女婿还不是想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啊,谁像你们那么猴急的!”
“你不猴急?好,那你去看看门关好没有,窗帘拉好没有,俺们这粉/嫩/嫩的身/子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女人们大声笑闹着。
“你一个大男人,别说自己不会啊,要不就算是惠萍护着你,我也一定要把你扒/光!呵呵……”秀芹仗着和惠萍年纪相同,关系最好,所以说起话来也最没有忌讳。
“要不,你把我们扒/光也行啊……”爱莲和美霞一边笑闹着,一边迫不及待的互相乱/摸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奇妙的动物。男人要脱光一个女人的衣服通常很难,可是要脱光一群女人的衣服却很容易。只要有一个女人有了要脱的意思,其他人早就不甘落后的脱光了。
“我当然会,”秦阳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马上就要失控的香艳画面,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醉了……”
咚的一声,他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鼾声如雷。
第36章酒壮美人胆
看到秦阳说自己醉了,惠萍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姑爷也醉了,你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收了收了!”惠萍站起身微笑着收拾残局。
“怎么会?刚才还好好的呢,该不会是不好意思摸,装的吧?”性/趣盎然的女人们已经被美酒和美男撩/拨的欲/火/焚/身,怎么舍得就这样看着他醉了。可是,碍于惠萍的面子总不至于昏天黑地的胡闹。既然,人家名正言顺的准备送客了,她们也就不能在厚着脸皮纠缠下去了,毕竟那个是小蓝的男人,而不是她们的。
女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秦阳弄进小蓝的屋里,放在崭新的床单上。他的身体火热火热的,有一种让人心醉的味道,再加上他健硕的身材,这短短的一段路程弄得女人们娇/喘/声声,香/汗/淋/漓/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累的,还是心也醉了。
“妈,我先去先个澡,浑身酒味儿的,睡着不舒服。”左蓝用一只手撑着脑门儿,慵懒的说。
“那我陪你去吧,你这么摇摇晃晃的也没有个分寸。”惠萍不放心的说。
“嗯,好久没和妈妈一起洗澡了……”左蓝也撒娇似的说道。
“那你们娘俩就洗去吧,”秀芹说,“我们帮你简单收拾一下,回头你们洗完直接睡下就行了。”
“那麻烦你们了。”惠萍感激地笑了笑,若论起干活来,这几个姐妹可是个个干净利落没的说。
“跟我们客气什么啊,真是的……”女人们咯咯的笑着,各自分头忙开了。
左蓝拉着惠萍进了西屋的浴室。这是一间又大又宽敞的房间,墙上和地上都镶满了瓷砖,一个自己家砌的宽大浴池,两个大大的莲蓬头。这个在当年绝对堪称豪华的浴室,记录了惠萍自己无数的香/艳画面,自然也引发了男人们对她的各种幻想。过了这么多年,这里也显得有些破旧了。有些瓷砖已经脱落了,有些地方长了青苔,墙上露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图案。但那些图案对左蓝来说却是温馨的,因为那里面几乎留下了她所有的童年记忆。
左蓝一接触到水就变得清醒了。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在蒸腾的水雾下面仔细的欣赏着对方的身体。
“你真的是变了……”惠萍看着左蓝几乎完美的身体曲/线,由衷的惊叹着,“真是漂亮。”
惠萍的赞美并不是出自对自家孩子的宠/爱,她自己当年就是公认的美人,所以看别的女人的眼光自然而然的就要苛刻一些。左蓝这丫头的腿,以前并没有这么修/长/圆/润,屁/股/也没有这么翘,胸/部/也没有这么挺/拔/丰/满,腰线也没有这么妩/媚/。她就像是完全脱胎换骨了一样,让惠萍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妈妈还是那么漂亮……”左蓝抱住惠萍的腰,一只手熟练地摸上她/白/嫩/香/滑,弹性/十/足/的乳/房。“这里还是qq的,真是太舒服了……”她一边嗤嗤的笑着,一边得寸进尺的把脸埋在惠萍的怀里,张开唇把一颗娇/艳的大樱桃含在嘴里,“嗯,要是这里还有奶喝就更棒了!好怀念小时候啊……”
“妈妈老了……”惠萍没有打断左蓝的恶作剧,而是恋爱的着她的长发,柔柔的说了一句。
“哪有,”左蓝抬起一双美眸,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惠萍那张精致的脸。“妈妈真是天生的美人呢。京城里三十几岁的女人都打扮得像小姑娘一样,好看着呢。妈妈要是到了城里绝对是迷死人的大美女!”
“你这丫头就会逗我开心,”惠萍抿着嘴笑,“妈妈不年轻了,这里也不是京城……”
“那就等我结婚了,把你接过去,让那些城里人见识见识漂亮妈妈是什么样的。”
“嗯,妈妈知道了……呵呵……”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一边着对方美丽的身体,一边憧憬着。
“小蓝,问你一件事儿。”惠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飞起了两片红霞。可是这件事儿对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做母亲的又不能不问。
“嗯?”
“你那个小秦,那方面行不行?”惠萍想起村里那些女人的风言风语,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哪方面?”左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一头雾水。
“就是,在/床/上……”惠萍脸色通红,“你个坏丫头看我笑话是不是?”
“妈,这件事儿那么重要啊?”左蓝调皮的和惠萍兜着圈子。
“嗯,老辈的人说,女人的幸福一半在床/上呢,这可是大事儿!”惠萍看女儿躲闪着,心里就更是七上八下的紧张起来了。
“妈,要是我说了,你可别伤心啊……”左蓝突然沉寂下来,显得心事重重的。
惠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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