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音色干净,不需要烟嗓来让他的声音更有磁性,所以抽烟是少之又少的,但烟和酒,的确足够麻痹自我。
他是独生子,或许他离开家的时候两个长辈并无所察觉,可是随着他们年纪越来越大,那些需要依靠别人得到的满足感就越来越明显,同龄人也许快抱孙子了,可是他们连儿子都下落不明,着急吧,可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唐灼见嗤笑一声,无力地靠着靠背,一时间情绪汹涌,又悄然平息。
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直到微信收到别寒的消息:[还没过来?]
唐灼见:[刚下课,马上来。]
唐灼见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顺手从旁边草坪里面挑了五个形状各异的石头,再用他上课做笔记的马克笔在这些石头上画了几个简笔画带走了。
当闻海山拿着自己的石头的时候,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抬起手,将石头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然后捂住自己的牙。
“是真的石头啊。”闻海山眼含泪水。
“……”唐灼见只觉得自己嘴角在抽搐,然后还向他解释到:“这是我认为最可爱的一块了,所以上面画的也是最可爱的,才送给你的。”
闻海山单复转来转去看了半天,抬起头,一言难尽地说:“哥,你觉得乌龟最可爱吗?”
“不可爱吗?”
“嗯……可爱。”闻海山艰难地点点头,虽然有点遗憾不是吃的,但还是将石头当宝贝一样捏在了手心里,接着凑了个脑袋过去看别寒的。
别寒手心里那块石头比闻海山的还要小,但是更光滑,闻海山瞧来瞧去不确定地问:“这是啥?床?”
一张床上躺了一个熟睡的人,旁边还有一个钟,指着十点,本来闻海山还不确定,结果唐灼见点了点头。
闻海山觉得唐灼见的品味有些奇特,好在别寒倒没有露出不喜欢的表情,笑着问他:“床是什么意思?”
“是希望你这个工作狂早点休息,多点休息时间的意思。”唐灼见说。
“哦?”别寒笑意更浓,闻海山打了个冷颤,默默退后了一步,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凑到别寒耳边说:“老大,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闻海山,我听到了。”
“我错了哥!!”
唐灼见没有骂他,只是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摸了摸闻海山的头,温柔地说:“海山,我今天放过你。”
闻海山求助般地望向别寒,后者却没有打算要帮他说话的意思。
好吧,他懂了,来吧,要命一条。
别寒将石头收起来,对唐灼见微微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哼。”
反观另外三个人就嗨多了,他们凑在一起彼此欣赏对方在唐灼见心里的形象。
“卧槽凭啥我就是头猪?”朱群飞大喊大叫。
“你可不就是头猪吗?”唐墨砚嘲笑到,他对自己的还比较满意,画了朵荷花,古香古色的,看上去还不错。
朱群飞暴跳如雷,又无力反驳,这特娘该死的名字,于是又伸手去抢马一的,看见马一石头上那个可爱的旋转木马的时候更爆炸了。
“同样是动物为什么他画的是玩具可爱版的马,我就是一头在吃草的猪啊!!谁特娘的吃草了?呸!哪头猪吃草了?!卧槽!谁是猪啊?!”朱群飞就快要跳起来。
想了想也是,唐灼见满含歉意:“哦,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向给马一画的一样,给你画个旋转飞猪,再给他插上双爱的翅膀?”
“????????”
“错了,对不住。”唐灼见笑得没点歉意,接着一字一句地说到,“是应该画一群猪在天上飞着吃草,还要给他们插上爱的翅膀。”
唐墨砚忍不住了,一拍大腿狂笑:“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真的皮!”
“牛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群飞震怒,吼道:“猪又怎么了?!你们笑什么?!猪不能飞啊!吃你家猪饲料了啊!用你家飞行技术了啊!”
就连别寒也站在那里笑,丝毫不带遮掩,明晃晃的嘲笑,朱群飞给他们笑得没脾气了,指了指石头上画的草,麻木道:“能不能不要草,给我来块肉也成。”
唐灼见摇头:“没有肉了。”
“没有?那我就只能吃草了吗?”朱群飞有点绝望。
唐灼见还没开口,别寒就在旁边接了一句:“知足吧,吃肉嫌不够,吃草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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