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好软。
牙齿叼着乳头拉扯起来,最后吐出时发出啵地一声,冉子澄闭着眼,将下身蹭着韩池,嘴里哼哼着,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他委屈地睁开眼,眼里雾气茫茫,是雾气蒸腾的一潭湖水,“你打痛我了。”
他的声音又娇又腻,韩池摩挲着被打红的那一块臀肉,牙关紧紧咬着,一言不发,将他并着的两条腿抬起来挂在臂弯里,握着粗壮的阴茎就往里面捅。
冉子澄被填满时,长长地喘了出来,腿挂在韩池臂弯一荡一荡的,前面的逼一直在往外淌着淫水,稀稀拉拉地流到交合地后穴,秀气的阴茎再一次勃起,贴在肚皮,在每一次抽插中拍打着肚皮,溢出清液。
到最后,他恬不知耻地求韩池动一动,求韩池把他抱到沙发上,狠狠压着他操,求韩池更用力更快一点,他好想,他好想死在韩池身下。
第1卷默认卷第21章
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之间的缝隙照进房间,赤条条白花花的一具身体横在床上,白皙瘦削的脚被人捧起,洁白光嫩如羊脂玉的脚趾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从脚跟一路吻到肛口。
肛口还是红肿的,在空调的冷气中微微翕动,床上的人哼哼着,努力撑起眼皮,看见模糊的人影伏在他身上,热烫的舌尖钻进粉嫩的穴口,戳刺着里面艳红的肠肉,冉子澄小声嘀咕着:“不要,不要,不要做了,磨破皮了。”
韩池撑起身子爬上来,把人完完全全笼罩在自己身下,“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冉子澄缩了缩身子,蜷在韩池身下在热烫的吻中簌簌发抖,嶙峋的脊背,单薄的蝴蝶骨,性感的腰窝,每一处都被烙下甜蜜的印记。
韩池的喜欢太烫了。
冉澈拉开了窗帘,哗啦一声,刺眼的阳光瞬间填满了整间房,跪在角落的人睫毛颤了颤,明明感觉到了强光,却仍是一片黑暗。
他的眼睛又被人遮住了。
心跳加速快得要跳出嗓子,他身上的汗毛在冷气中树立起来,被绑住的身体控制不住倒了下去,他侧躺在地上,挣扎着,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剧烈喘息着。
“你还想跑?”阴沉又带着残忍笑意的声音响起,冉景明吞咽了一下,声线抖个不停,“我......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儿子也是个变态,我可以把我儿子给你,你放了我......”
男人顿了顿,阴恻恻地说:“你儿子?你哪个儿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止一个......”冉景明还要问些什么,就被塞了团布料进嘴里,将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一股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充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反胃,干呕起来。
那团布料是什么东西对冉景明来说清晰明了,那是男人的内裤。
冉景明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了,这让他又想起那一年,悲惨又痛苦的一年。
他忍不住浑身战栗,奋力挣扎,他不甘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唔唔唔的叫个不停,男人的手温柔地抚上他的头发,再狠狠抓住。
“你什么我都知道,我不仅知道你有两个儿子,我还知道你儿子在哪里上学,哪个班,姓什么叫什么,今天穿的什么衣服。”男人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着脸,干燥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暖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声音温柔,似情人耳语,那么亲昵,说出来的话却令冉景明不寒而栗。
明明是燥热的六月天,冉景明后背却起了森森凉意,他身体骤然停止,不再挣扎,任由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咄咄逼人地质问他,“你也不怎么在乎你儿子吧,可以把你儿子送给我?哪个儿子都可以?”
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扯下,冉景明大口大口地呼吸,又干呕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是的,他昨天没怎么吃晚饭,连蛋糕都没吃几口。
冉景明嘴唇颤抖着,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是真的考虑过了,才说:“哪个儿子都可以,你放过我,我真的,真的不是同性恋。”
男人磨牙凿齿,恶狠狠地咬上了他颤抖的唇,力道重的骇人,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松嘴。
冉澈怔怔地望着面前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的男人,原来这样一个冷血冷心的男人,血也是热的,这样一个卑劣虚伪的男人,血也是甜的。
冉景明整张脸都痛苦地皱了起来,嘴角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血珠,他舔了舔破掉的嘴唇,自己血的味道并不好,他怕了,这个男人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我想要的,只有你。”
最后的希望都被打破,他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了。
这个认知让冉景明连骨头都一阵发冷,他贴在热烫的地砖上,冰凉的身体疯狂地汲取着地砖的热度,魂魄已经被抽离出这具空壳。
冉澈俯下身去,在他耳边,声音低沉温柔,却说出最残忍的话,“不要想逃,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冉景明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发抖,“不要,不要,不要......”
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骤然一松,眼前的黑成为了一潭幽深的水,淹没了他。
“你打,照着里打,这个视频明天就会发到学校论坛。”
冉景明高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看着男孩手上举着的手机,一直以来维持的冰山面具碎裂,慌乱又无措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他想伸手去夺手机,男孩哼笑道:“你抢到了也没用,我备份了。”
冉景明再次放下了手,浑身冰冷,他不敢想象视频被所有人知道后,他的下场,他闭了闭眼,嘴唇抖动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孩上前一步,手摸上了他的脸,他想躲开,就听见男孩阴测测的声音:“你躲了,就等着吧。”
他动作一顿,僵立在那里,任由男孩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半晌男孩才开口,说出来的话开启了追随着他一生的噩梦,“我想怎么样,我想你听我的话,直到我腻之前。”
那一年里,他为男孩洗内裤洗袜子,为男孩做饭,成为了男孩的跟班,加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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