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蠢?方去病让你把微博写的有爆点是让你把出车祸写的有爆点,他根本没叫你公开其他事!爆出失忆会给你带来多少影响知道么?”
“比如?”
“你会冒出一堆前女友和亲生父母,反正你不记得过去的事,她们想怎么污蔑你就怎么污蔑。”
我完全没考虑过这点,现在纪晚礼提出来,光是想象之后源源不断找我认亲的父母我就口吐白沫,瞧瞧我的智商,我真的活该过的辛苦吧。
“对哦……那我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
“睡觉。”
“就这样当做没发生好吗!”
“巡演后再说。”
把我丢到床上盖好绒被,纪晚礼解开衬衣,转身走进浴室。浴室的四周是磨砂玻璃,我能看见他身形的轮廓,隐隐约约地侧对我,我不禁靠在床头欣赏起来,和他上床肯定是中彩票投票一样的好事。
待他洗完澡,我们像昨晚那般分床睡觉。
回上海的头天夜里我因为疲劳睡得很熟,今天不那么累,我认床认的辗转难眠,犹豫半天还是试着叫纪晚礼的名字,希望能叫他陪我一起睡。
即使这是我们俩商量好决定的事,我依旧要说——分睡两张床对热恋情侣真的不人道。
“晚礼,你睡了吧?”
“……”
“晚礼。”
“……”
“晚礼。”
“……”
“晚哥哥。”
“……”
“亲爱的……”
“你烦不烦。”
“我想到你的床上睡。”
纪晚礼没说话,我当他默认,直接从床上跨着跳过去,然后地鼠一样钻进他的被窝里。他背对我头也不回一下,搞得我不大开心,这么冷淡干嘛。
“我还想你抱着我睡。”
“……”
“不行嘛。”
“……”
“那我抱着你睡。”
他不知在想什么,是睡觉还是没睡,始终沉默,于是我故意抱着他挠痒痒,挠他的腋下和腹部,想逗他和我说话,或是生气的毒舌、骂我两句。
“夏阵雨。”
纪晚礼回身抱住我,他的呼吸炙烫,压迫浓重热度的气息抵在耳边。“我不想你明天无法工作。”
增高鞋垫
我也不想我明天下不了床。
虽说和他上床是中彩票一样的好事,但我现在没有会幻想我和纪晚礼为爱鼓掌的脑残西皮脑,而是偏唯粉的思维方式,较为理性排他,不希望正主和任何人上床——就算那个人是我自己也不行。
而且想到纪晚礼要和我水乳交融,我就想到牛粪倒插鲜花、想到阵晚镇圈文十四岁的母亲里的雷人情节、想到那句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想到德国骨科生畸形儿,最后我果断滚回自己床,一夜死睡。
早上醒来时,纪晚礼正背对着我整理他随身携带的行李箱,我不动声色的靠他把江哲天给我的信装进带锁的铁盒,然后把日记本拿出来,一页一页、缓慢而仔细的翻看。看了良久良久,看到我都无聊的想打哈欠的时候才合紧日记,没再看下去。
二月初的晨光和煦,既不炎热也不耀眼,在如此适合晒太阳的清早,纪晚礼拉上窗帘,然后把日记本和宵夜吃剩的食物残余一起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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