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_律政风流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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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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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关农中教工中的名人是学校工友,专门蒸饭的,叫马全,校友会也是由马全主持。

马全是部队复员军人,他除开要给全校学生蒸饭,还兼学校的保卫干事。可以说,农中一半的历史,是由他主导或者完成的。

农中位于县城郊区的仙湖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学生来源最复杂。每年中小考后,市一级的重点初中先录取一小批人,其次到县级初中录取,再次到镇中学录取,还有一大批没人要的小孩,这时公办学校中,就是农中最后录取了,如果农中不录取,那就只有到私立中学上学或者回家放牛了。

雷鸣的父母管教太松,雷鸣对学习也不上心,所以雷鸣也有幸成为农中的一名学生。

农中每年只招一个班,按说应该只有三个班级,但学校却有四个班级,老师为了创收,办了一个补习班。

80年代,是一个疯狂的考学年代,经济困难,只要哪个小孩在中考时考上中专,他就有出息了,他就成了“天之娇子”会有干部身份,国家会包分配,从此衣食无忧。

曾经有很多的说法,雷鸣记得谭校长曾经多次说过:“万般皆下品,唯有中专业高”说法虽然很偏激,但也说明当年考中专的热情。上高中要多花三年精力不说,高考录取率也只有10%左右,所以,当年很多优秀学生经常放弃上高中。

因此农中办的补习班人满为患,每年中考成绩也是很不错,一些正规学校因为没有补习班,中考成绩还不如农中好,因此农中也名声在外。

农中除了“小”“陋”“高”(升学率高)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乱。

农中可以说是一个没有围墙的学校,学校虽然有围墙,但没有大门,围墙也很低矮,有几个地方还破了大洞,形同虚设。

这也有个好处,学校被流氓从大门攻进来时,护校队可以从低矮的围墙越过,对流氓实施反包围。

农中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其中一怪是有一支由工友带队的由本校初中学生组成的护校队。

农中的补习班有的学生年龄很大,反正档案是可以随便改的,有的学生补习三四年,考不上中专不罢休,当年,中专录取的分数线要比高中录取分数线高。

学生的年龄大,就意味着更成熟,农中一些女学生裤带很松,教工少,远离政府和派出所,因此,农中成了周边地痞流氓争风吃醋、打架斗殴、抢劫学生财物、展现流氓本质的好地方。

在雷鸣的印象中,学校几乎没有哪个礼拜是安宁的,不是外面的流氓过来打,就是本校的学生自己打。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校工友马全就充当护校队队长来了,成员都是能打的学生。

马全组织的护校队一般有30个人以上,每人发一根硬杂木做的棍子,一半用红油漆刷上,另一半刷白油漆。长短一致。平时放在宿舍或者教室,如果有流氓来闹事,马全在巴掌大的校园内一声令下,护校队就会迅速行动。雷鸣就是护校队成员之一,参加过大大小小几十场打斗。

护校队从开始无意识的临时的护校行动,变成后来主动的护校行动,从开始的胜败互见,到后来的战绩赫赫,从开始的“打出去”到后面的“出去打”一定程度上保卫了学校,但也造就了江宁市两大黑帮头目唐荣和“癫然”在护校队“四大金刚”中,除了唐荣和“癫然”外,还有韩康钒和雷鸣。“癫然”大名叫黄子然,因为这人对打斗有瘾,一打起来就象发癫不好阻止,所以叫“癫然”农中后来也是因为能打而被撒销办学资格,马全一腔“吃公家饭”的愿望被取消,回乡务农,其他教师另外安排工作。马全念念不忘他在农中的战功,就发起成立了“城关农中铁杆校友会”成员除“四大金刚”外,还有几个当年护校队的骨干,总共也就10来个人,一年聚会一两次。

下午五点,雷鸣就回到县城,打了韩康钒的呼机,韩康钒马上过来汇合,两人一起坐“三马仔”(运客三轮车)去县城最大的广友大酒店。

韩康钒比雷鸣高一届,初中毕业后直接到县供电局工作,他有一个叔叔是市里一个部门的领导,有能量。“四大金刚”中,他和韩康钒关系较铁,唐荣和“癫然”是补习班的元老,比雷鸣大四五岁,雷鸣和他们没有多少来往,也无深交。

韩康钒问雷鸣:“不带马子?”

雷鸣说:“我自己顾自己都来不及,还管得了什么马子,看样子你混得不错。”

韩康钒说:“也没什么,经常帮公司做点基建,赚两个酒钱”韩康钒已经有点发福。

两人来到广友大酒店“真兄弟”包厢,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马全、唐荣、“癫然”都在,只有“癫然”带了一个女人,另外还有几个当年比较积极的护校队员。

马全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还是理一个小平头,头发根根竖立,已经有点斑白。

马全在学校解散后就被解聘,他回家做过很多生意,都不成功,现在在帮一个老板开车。

唐荣后来比雷鸣早一年高中,高考时考上中专,在开学前打人致重伤,学上不成,就开始混,现在在江宁市开地下赌场,还帮人看场收保护费,有一些小兄弟,他是“四大金刚”中最阴险的。

“癫然”则是比较明显的大老粗,人也长得五大三粗,初中后就不再上学,什么来钱做什么,曾经为几包烟帮别人打过架,现在为别人看地下赌场。

这些人当中,就只有雷鸣上过大专,要不是当年护校队是学校成立的,雷鸣不会参加这种活动。从骨子里,雷鸣是反对黑社会的。

雷鸣和韩康钒和他们一一打招呼。

“癫然”的嘴巴比较贱,他阴阳怪气地对雷鸣说:“鸟人,大学生这次怎么不带马子了?被马子甩了?”

上一次聚会,雷鸣带了一个漂亮女朋友,让他们眼红不已。

雷鸣本来对他也没有多少看法,但看他马子有几分姿色,心里就不想让他太牛皮,就笑着说:“癫哥,我马子太多,不知道带谁好”众人都怪笑起来。

马全就问雷鸣的一些情况,雷鸣也老实把毕业分配的情况说了,大家都对雷鸣能分到政法机关感兴趣。

马全感叹:“我们护校队看来雷鸣前途大一些。”

雷鸣也感慨,要不是姥爷看不过去,托领导把雷鸣送到市里最好的三中念高中,恐怕自己今天也和他们没什么两样。

“癫然”在马子前丢了一次脸,现在见到又有机会,就又要拿雷鸣开玩笑:“切,一个大专生,来帮我提鞋差不多。”

雷鸣更会开玩笑:“好的,你上刑场那天,我一定帮你提”众人哄堂大笑,“癫然”更是无地自容。

象唐荣、“癫然”这种小角色,江宁市里多的是,雷鸣虽然没什么势力,但也是一个人物,自然不会把他们当一回事。

才刚刚上菜,雷鸣就倒了三杯白酒,对“癫然”说:“你怎么有新马子了就看不起我了,来,我敬你们两公婆一杯。”

雷鸣就是欺负“癫然”酒量浅,“癫然”却笑着接受,他可不想真的得罪雷鸣。

聚会完全是照顾马全的心理,他们几个人之间虽然有生死交情,但平时往来并不密切,不过这次唐荣发起聚会,是还有一层意思的。

酒喝了一半,唐荣就拉雷鸣到一旁,神秘地说:“兄弟,有人出10万元买你的一条腿,他们想知道你想收钱还是想留下你的腿。”

雷鸣就下酒杯,用双手摸着双腿,他想了一下,估计就是黎明这小子惦记他了,此外没有人那么恨他。许久,雷鸣才说:“荣哥,你说我这两条腿这么性感,怎么才值10万元?你不知道多少姑娘爱死这三条腿了。你对他们说,价钱太低了,不成交。再说了,我有荣哥你罩着,我怕过谁呀?”

唐荣只有苦笑。

雷鸣又盯着他的眼睛问:“荣哥,是不是姓黎的叫你来?”

唐荣考虑良久,轻轻点了点头。

雷鸣敬了唐荣一杯酒,说:“荣哥,谢谢你了,以后我的腿不见了,我就叫姑娘们找你要得了。呵呵,还有,你告诉姓黎的,昏迷是重伤,要判多少年叫他自己查,他另外一条腿也是我的,他要是还想用,就有开租金,一个月一万元够了,一次性付款有优惠,哈哈哈”雷鸣之所以赖上唐荣,就是唐荣不会做人,这事怎么说都是黎明的错,唐荣万不该帮黎明传狠话,雷鸣趁机把唐荣给赖上了,言下之意,我雷鸣要是有什么事,我第一个会找你唐荣算帐,迫使唐荣一起对付黎明。

唐荣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就直接把雷鸣的事迹都说给黎明听,让他死了这条心,或者干脆不再和黎明往来。

第35章美女检察官

李玉梅在管理上果然的一套,整个门面给她管理得妥妥贴贴,从人员工作安排、进货计划、销售计划、财务管理、后勤管理,协调外联,至少雷鸣认为都做得很好,而且她每天早上开一个早会,做得比菜市内任何一家店都要好,李二强刚刚开始时认为自己了不起,要不是看在雷鸣的面子上,他不会服从管理,但只过一个星期,他就服服贴贴了。

李玉梅有一些量化的管理要求,比如营业员一定要戴统一的围裙,不能穿拖鞋,男子不能留长发,客人进店一定在5秒钟内有人招呼,客人付款后一定要示谢等等,让人耳目一新。

营业额也渐渐平稳增长,前5天的日平均营业额有两千多元,第二个5天就翻番,而且呈增长趋势。

倒是干辣椒生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几乎没有什么利润,要不是榨油和帮别人烤龙眼,雷鸣甚至想把留守的两个人撒回来了。

李玉梅和两个杂工住进来后,杜兰就有所收敛,没有整夜地和雷鸣纠缠在一起,只是在没有人注意时,偷偷地过去一会儿。9月10日,她终于拿到了市检察院同意接收安排工作的公函,她送去市人事局,市人事局要她第二天过来办手续。

别提杜兰有多高兴了,雷鸣也高兴坏了,他约了王海、黄叔以及全体店员到大富豪饭店吃了一餐,也没说什么原因。

吃完饭,雷鸣和杜兰独自沿西江岸边散步,杜兰穿着雷鸣给她定做的套裙,挽着雷鸣的手,胸前丰满的半球碰到雷鸣的肘部,让他心猿马意。

晚风吹得杜兰的长发轻轻飘起,更让她楚楚动人。两人可谓是男帅女靓,特别是他们身上透射出来的自信的光芒,让在江滨路散步的人纷纷看过来。

雷鸣感觉到别人对他们的关注,就带杜兰走进江滨公园去。

西江水平静地流淌,雷鸣和杜兰相拥坐在石凳上,看着江中的船只平静地停泊或者默默地开行,看着对岸城市灯光辉映下的楼房和风景,默默无语。

70天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但操作杜兰这件事让雷鸣最开心。

在许多年之后,一位领导也说过这么一句话:“为你批一个项目、为你拨一笔款,或者你送我一笔钱,都不如为你谋到一份合适你的工作让我开心”这一句话,不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不会体会到其中的真谛的。

杜兰从一个悲观的小女人,到一个自信的大学生,特别是听杜兰说整个检察院就她是第一个从重点大学毕业的法律专业本科生时,雷鸣感觉他很有成就感。

杜兰捧着雷鸣的脸,动情地吻着他,雷鸣也激烈地回应。

杜兰看附近没什么人,就拉开雷鸣的裤子拉链,把他的命根掏出来,低下头吻上去,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坐到雷鸣的下身上。

激情过后,两人又紧紧地抱在一起,象热恋中的学生一样。

雷鸣毕竟还是清醒的,他对杜兰说:“你上班以后一定要低调,没事别外出,住单位的年轻姑娘最引人注意了”杜兰摸着他的胸肌,说:“我知道”过一会,又说:“报告上都说我们是对象呢”雷鸣说:“这个没问题,别人问到时就说分手了”杜兰说:“那不行,别人以为我利用你完了就甩开,把我说成什么人了”雷鸣说:“那你可以说我把你甩了”杜兰幽幽地说:“反正我们都说不清楚”许久,雷鸣说:“杜兰,你想过我们结合会是怎么样子吗?”

杜兰张开嘴巴,往雷鸣的胸口用力咬去,雷鸣痛得龇牙。杜兰又用舌头舔他渗了一丝血的伤口,才说:“我不敢想,我更不敢想我们结合后又分开后的生活”雷鸣是个完美主义者,这种有瑕疵的婚姻,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坚持到底。

其实两人都明白,就是雷鸣没有心理障碍,杜兰自己也会有心理障碍的,但都没有说出来。

两人都有“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

杜兰叹气说:“我们是没有明天的。”

雷鸣忽地站起来,说:“我们怎么没有明天呢?你是一个人民的检察官,我是一名光荣的司法工作者,我们没有明天,哪谁有明天?”

这时一条游轮开过来,甲板上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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