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我喜欢小奶狗:……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画风的人存在……
崽你什么时候回来看阿妈:……说别人黄毛娘炮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头象那个五颜六色爆炸头啊喂……算了,话说,这个小哥哥每晚都直播?博主分享个地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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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吃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莪湜yi朵楓中摇曳の男孑……拉黑债见。
小话题里,几个妹子讨论的正火热,而完全不知情的大熊依旧有些颓废,即使直播后的第二天,方易言特意亲自去采购食材,给他做了一顿大餐,大熊的表情仍是蔫蔫的,像是个被霜打了的老茄子似的。
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顶,方易言轻轻地叹口气,尝试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和大熊沟通一下,“别难受了,下一次会没问题的,这次主要的问题就是你吃的东西卖相太不好了,这样吧,你今晚休息一次,明儿晚上哥亲自下厨,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让看直播的人看着都流口水,怎么样?”方易言言罢,歪了歪头看向他,大熊愣了一会儿,也学着他歪了歪头,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见他笑了,方易言心里也微微一松,正当他打算开口再说些什么,之前随手揣进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方易言笑着拿起手机,却在看清来电显示的那一瞬间,敛起了笑容。
瞥了一眼认真吃饭没有在意他的大熊,方易言果断转身朝着厨房走去,直到关上了厨房的门后,才不疾不徐的点下接听。
“喂?”
“喂,是小言吗?我是你舅妈呀!”熟悉的谄媚声从听筒中传来,方易言默不作声地撇了撇嘴,目光中露出些许的不屑,“是我。怎么,又要找我妈借钱了?”
对方在他说完这句话便陷入了沉默,方易言果断选择趁胜追击,再一次开口道:“怎么,去我妈那儿敲诈不成,被我妈踢皮球踢到我这儿来了?你是不是忘记我之前和你说什么了,嗯?”方易言冷嗤一声,抓着手机的手明显地紧了紧,“这么多年了,你们在我妈身上吸了这么多血,还不知足?当吸血鬼当上瘾了是吧!”
对方似乎被他说的有些尴尬,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让她帮帮她哥哥她侄子怎么啦?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侄子缺钱做生意让她给个十来万怎么了?她老公又不是没有钱,而且你们家人又没病没灾的,留着钱干什么,等着做棺材啊!”
对方越说越恶毒,方易言的眉头也随着越皱越深,紧攥着手机的手连指节都开始泛白,他突然想到,对方是否对自己的母亲也说过这种恶毒的话语,想起自己老娘那个刀子嘴玻璃心,方易言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变身一枚随时爆炸的炸/弹,他按捺住飙粗口的冲动,对着话筒冷声一笑:“对啊,等着给你们全家做棺材。放心,寿衣纸钱水晶棺,我都给你们全家包圆了,一条龙服务!”
言罢,方易言果断点了挂机,在要不要帅气地把手机摔到墙上这件事上纠结了三秒之后,方易言决定还是不要瞎学土豪了,默默地把自己的宝贝儿小机机放回了口袋里。
回到饭桌前,原本正埋头大吃的大熊抬头看了他一眼,张张嘴似乎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垂下头继续乖巧无比地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
完全不知道自己打的那通电话里的几个关键词又一次被大熊捕捉到了,方易言看着桌上剩下不多的菜,把大熊最喜欢的菜都倒进他的碗里后,就把剩下的那一点点剩菜全都扒进了自己的碗里。
看着默默解决剩菜的方易言,大熊感觉自己内心的求知欲再次开始熊熊燃烧,他抿了抿嘴,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再次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彻底失去了开口的勇气,大熊放弃了询问的打算,只是一边把最后几口饭往嘴里扒,一边偷偷用余光看着方易言。
方易言用脚指头猜也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他原本不打算去管它,但对方锲而不舍的精神让他很烦躁,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眼那个令他作呕的号码,果断按下挂机键后,方易言也懒得把手机放进口袋,毕竟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消停的,便干脆把手机平放在了桌上。
事实证明,方易言对那个人的了解还是很深的,果然,挂断电话还没过一分钟,手机便又一次响了起来。瞥了一眼屏幕,确认来电的又是那个号码,方易言果断地又一次点下挂断,并将这个号码拉进了来电黑名单。
拉黑了这个号码之后,世界果然清静不少,因为如此,方易言的心情也转好了不少,他哼着歌儿把赃碗碟拿进厨房,而坐在原位上的大熊则愣愣地看着他堪称风骚的动作,一脸懵逼。
然而平静,本身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当方易言还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消着食的时候,被大熊借去玩游戏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阿言……”大熊的声音从他耳畔响起,方易言看也不看一眼,视线依旧胶着在电视机屏幕上,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挂掉。”言罢,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大熊这小子愈发没大没小,莫名其妙的,哥也不肯叫了,非得要叫他阿言,真是的。
然而还没等他心中的OS结束,大熊略带着怂劲儿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了:“可是阿言,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好像……好像……是你妈妈……”
方易言双眸一瞪,急忙转过头,果不其然,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只有两个字的来电显示:母后。
妈爷贼,药丸!
第三十七章
顿时觉得一个头比两个大的方易言皱着眉接过了手机,迟疑了一下才按下接听。刚把手机放在耳畔,就听见自己老娘如连珠炮一般的语言轰炸:“方易言!你是不是又对舅妈不礼貌了?啊?!你怎么可以说什么给人家做棺材,你的家教呢!我和你爸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舅舅家里有点困难,我们家帮一把怎么了?不帮也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对人家恶语相向呢!他们到底还是咱们家的亲戚——”
方易言被自己老娘这一段轰炸的有些头大,他有些糟心地揉了揉眉心,直等到对面的方母停止了攻击,这才沉着语气缓缓开口:“首先,是她先说我们家留着钱不借给她是不是等着做棺材,我只是合理反击。其次,我不知道她怎么和你说的这笔钱的用处,也许又和以前一样是什么舅舅病危、给儿子看病,但我知道的消息是,她儿子从境外偷偷弄了一批违禁的‘烟草’,打算借钱偷运进海关。”
方易言把“烟草”两字咬的极重,他不知道母亲能否听懂他的暗示,但事实证明,表面的意思似乎已经足够了。方母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了句“我明白了”,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听筒对面传来短促的“嘟嘟”声音,方易言有些脱力地将手机丢给大熊,感觉太阳穴都有些一跳一跳的发疼,便靠上沙发开始闭目养神。他是真的想不通,明明舅舅一家这么多年来用各种方法坑了老妈不少钱,为什么老妈还会拿出自己的私房钱去补贴他们,只是因为每次不借钱,舅妈的那一句“你还算我们家人吗!你就是盆泼出去的水!”而已吗?
深深地叹了口气,方易言对着自己那个刀子嘴玻璃心的老亲娘实在是有些无奈,明明嘴毒得像是淬了顶级鹤顶红的匕首,然而内心却像是只有三毫米厚的七彩琉璃做的,轻轻一句话都能击个粉碎。
正当方易言打算伸手揉一揉抽痛得愈发严重的太阳穴,他就感觉一双温暖又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太阳穴,并轻轻地按摩了起来。方易言有些诧异地睁开双眼,正望进大熊饱含认真的双眸之中。
探过身给他按揉太阳穴的大熊似乎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睁开双眼,愣愣地与他对视了一小会儿,急忙挪开了视线。
看着他蜜汁绯红的双颊,方易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对方有动作之前,伸手按住了他按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打算抽离,双手仍旧在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只是扭开了脸,不敢去看他而已。
方易言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果断伸手抱住他的后颈,猛地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用手将他惊慌未退的脸扭了过来,对准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方易言有些沉迷其中,然而磨蹭了半天,却发现对方似乎被吓到了,紧紧抿着双唇,让他无法进行下一步,遗憾地松开他,方易言有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顺手揉了一把大熊的头顶,却看到对方眸中显而易见的不悦。
方易言忽然有些害怕,莫非大熊并不乐意和自己亲吻?还未等他理清思路,大熊就猛地捧住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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