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个鬼,”付杭没好气的推开他,“不许救。”一想到那水里的暗流和海里的礁石大脑头皮就发麻,他这辈子都不想下水了。
“别的可以听你的,这个不行,”何渠晟把付杭箍得紧了些,“你就算是跳崖我都要跟着跳。”
付杭气得笑了,伸手把那人推开,“说什么瞎话呢。”
何渠晟也没生气,拉着付杭往病房里走,让他坐下,“头上的伤好了吗?还有脾脏都好了吗?医生怎么说?李衾呢?她回去了?”
付杭点了点头,听着何渠晟一轱辘的问题,直接用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他其实打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但现在看着眼前这人的样子,觉得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无论是那人背负的东西也好,还是他现在的遭遇也罢,都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还能活着,就是万幸。
何渠晟被付杭吻得一怔,却又极快的把握了主导权。他用舌尖挑逗着那人的上颚,唇舌之间的戏弄交缠激烈,近乎洪流暗涌也似深海冰川。
何渠晟伸出手挽着付杭的腰,企图把这个吻交缠嘚更深,而不是现在这样,对欲望的感觉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一吻毕,付杭感觉到了有个什么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腰腹,蓦地笑了笑。
何渠晟也不觉得抱歉,松开了他的腰,伸手扶上了付杭的唇,眉眼里有种渴望更多的却还是柔情,“我去洗手间。”
付杭没说话,只是伸了手抚上了那东西,“算了吧,我帮你。”
何渠晟没理付杭的话,把他的手拍了下去,近乎命令,“你好好休息,我比较喜欢你用哪里帮我你自己知道,身体好了再说。”
付杭听着那人的话,眉眼笑开了,却也是听话的没再逗他,在医院做那种事而,付杭还没有想把脸面丢出去的打算。
何渠晟很是过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付杭在他进去之前拿着他的手机在玩,在医院里闲着确实也很是无聊。
网络上现在是一发不可收拾,新闻资讯、媒体娱乐都在报道,李衾之前只简单跟付杭说了几句,但没想到现在何家公司的内幕全部被扒了出来,如果说没有华裔集团在背后操刀,付杭不信。
何渠晟出来,走到付杭旁边,顺手拿起一个苹果问道,“吃吗?”
付杭摇了摇头,将手上的手机还给那人,沉声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够躲过魏沁?”
何渠晟抿着唇,将手里的苹果放了回去,摇了摇头,坦白道,“没有把握。”
“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付杭没说话了,他自是知道华裔集团有多大能耐的,根基稳定的上市公司能在两年内收购在付杭还在商圈的时候就是资本家们的茶余淡饭之后的谈资。
付杭看了何渠晟一眼,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那人以极快的速度抢了话语权。
“我不会走的。”何渠晟说的坚定。
“不是要你走,你出去一阵子再回来,”付杭说得很快,全然不想给何渠晟插话的机会,“李衾都跟我说了,现在何家自己自身难保,根本保不住你,我只想要你好好的,可以吗?”
“一阵子是多久,你又想过吗?”何渠晟反驳着,“如果我客死他乡你要怎么办?我现在只想要摆在我眼前的,我抓得住的幸福,我不想不能叶落归根不能守着我爱的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要我丢下你,我做不到。”
付杭没有说话,反驳不了,何渠晟人生想怎么过只有他自己能选择,但他不想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来自己的爱人已死,因为那些不值得的过往以及为了追求自己,付杭不想背着那样的桎梏活着。
“你还记得你车上挂的那个吊坠吗?那下面有个纸条,你看过了吧?”
付杭说得很轻,何渠晟听着他的话不发一言。
“我希望你一生喜乐健康,而不是希望你死在我面前。何渠晟,你自私了那么些年。能不能为我想一下?让我也自私一下,我不希望你死,也不希望你客死他乡,我爱你,我愿你岁岁平安永无痛苦,愿你高枕无忧永远快乐。而现在这些都不是我要的结果,你知道吗?”
“我宁可我不知道你死了,一辈纸活在谎言里。你就算真的死了,也别指望我跟你去收尸,我不会收的,我情愿相信你一直活着,活在这个世上,也不愿相信你死了。”
“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要你活着。”
何渠晟还是没有答话,只是拿起手机,跟唐铭歌打了个电话。
何渠晟对着电话那头说:“你到付杭住院的私人医院里来吧,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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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铭哥不知道何渠晟突然变卦是因为什么,虽然他也并不关心,但在看到付杭同他紧牵着的手的时候,大概就猜到了。
没有什么能比付杭跟他开口更有说服力。
不过就算何渠晟不突然变卦,他其实也有办法撬开何渠晟的嘴,仅仅需要再多用点手段罢了,但现在这种结果皆大欢喜,唐铭歌对此并不觉得意外。
“我是在二十岁见到喻秽的,他当时拿着我的领养证明,我跟他小时候是一个孤儿院的,东西也是他偷出来的,”何渠晟直视着唐铭歌,没等那人提问自己先开了口。
“他告诉我了这个时候,向我提了一个要求,我拿10万换了那份领养证明,至于他把钱花在哪里了,我并不知道。”
何渠晟对喻秽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对这一块其实并不怎么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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