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吟,好久不见。"铁明诺落落大方地笑道,全无被心上人兄长"抓奸"的尴尬。
此人脸皮果然不是一般厚,费清音撇撇嘴瞪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靠山来了看你还敢不敢惹我。
"啊,大表哥,真的是你,我听声音就猜是你来了。"慕容新白一瘸一拐地进来,惊喜之情溢於言表。
"小白腿怎麽受伤了?"费清吟诧异地问。
慕容新白看向费清音,费清音看向房梁,费清吟了然。
"你哥哥呢?"费清吟问慕容新白,四人就差他一个。
"他昨晚没睡好,现在在午睡,就在隔壁。"慕容新白指指墙壁。
费清吟笑道:"我去看看,你哥哥这懒虫是一年四季都要睡午觉的。"
费清音在心里扮个鬼脸,他在睡觉你看什麽看,不就是想去占便宜吗?
慕容新白见昨晚揭发案情的两人已经睡饱,拉住小表弟道:"我还是不相信谢桐就是牡丹花煞,也不相信他会吓你,他那麽喜欢你。"
小白怎麽这麽冥顽不宁?费清音捂额叹息,对铁明诺道:"你对他解释,我饿了,去找点吃的。"
"啊,明诺哥哥你嘴唇怎麽了?"慕容新白刚看到他嘴上伤痕,眼睛瞪的像铜铃。
"宝宝饿了,逮到什麽东西就啃。"铁明诺用手帕擦擦伤口,笑得得意,"你大哥没跟你说清楚吗?"
"哥哥很多事不知道,他说你们知道的比他多很多。"慕容新白看著铁明诺唇上的牙印,怎麽看怎麽暧昧。
"谢桐的确就是凶手,他吓清音正是因为喜欢他,他每晚都来清音房间,知道清音不锁门,进他房间很容易,而我们房间每晚都点安神助绵的熏香,谢桐轻功不错,所以那晚他来我们都没发现。清音看见的女鬼是自己臆想的最可怕的东西,不是谢桐真实的装扮,我猜他只是蒙面而已,他舍不得把清音吓死。他知道我们会怀疑香囊,所以他也假装被吓倒洗脱自己嫌疑。清音醒来後还有点呆滞,那天下午我们回来时他的心绪却恢复的不错,其实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就是那时候怀疑他的。"铁明诺耐心的解释,他刚尝过最甜美的味道,心中欢畅,待人格外热情。
"我哥哥也这麽说,但他想不出谢桐怎麽会变成这样,只是觉得和十年前谢家变故有关,而且他不确定谢桐怎麽能在大街上把人吓死。"
铁明诺心想当初没叫上你们就是因为顾及谢桐和谢家的颜面,不想更多人知道谢桐幼年被侵犯的事,看慕容新白一脸好奇,简单道:"他小时候受过刺激,到牡丹花开的时候不太正常。"见慕容新白还想再问,便笑道:"我也饿了,先去找吃的。"
慕容新白道:"别走啊,他受了什麽刺激啊?"他还没说完,铁明诺已经在三丈之外了。
华音沓沓27-意料之中
五人齐坐在一起时有两人带伤,一人双唇微肿,面色潮红,一人满面春风,一人左顾右盼,大眼滴溜溜地转。
"宝宝又在想什麽鬼主意?"春风满面的费清吟笑问小弟。
费清音看向眉梢眼角带著春意的慕容留白,贼笑道:"我在想表哥这午觉睡的一定不错。"
慕容留白假笑道:"尚可,明诺你嘴唇是哪个疯子咬的?"
伤痪慕容新白嘿嘿笑道:"该疯子小名叫宝宝。"
费清音龇牙咧嘴地露出两排白牙,舌尖添过牙齿,故作狰狞道:"我是疯子,是美人的都给我咬一口。"言下之意铁明诺嘴上的伤口的确是他咬的,但两人并无暧昧,他只是单纯的咬美人而已。
费清吟在他头顶敲一下,笑骂:"好了,宝宝,注意形象。"
"请问兄长怎麽突然来洛阳了?"费清音受训,立刻正襟危坐做优雅状。
"来看看说想死我的人怎麽留在洛阳舍不得走,有什麽东西让你们这麽留恋。"费清吟扫了眼目光闪烁的几人。
"看牡丹,谢梧哥哥家的牡丹天下一奇啊,可惜你来迟了,只能看牡丹,不能会旧友。"
"谢梧极重感情,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他母亲栽种的牡丹,有他父母妻子的坟冢,当年那般变故他都没带家人离开。"费清吟笑道,"也许当初他们远走高飞,就不会有牡丹花煞的事。"
费清音鄙薄道:"为什麽他们要走?他们没犯错,逃避也不该是他们逃避。"
慕容新白不满,费清吟刚来对此事都一清二楚,他问了这麽久却没人告诉他到底发生过什麽事。
"起初是没犯错,但牡丹花煞连杀七人就是错,那几受害者又能怨谁去?宝宝你不该放他们走,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费清吟看著小弟,靳祥说他们是中了唐门的软筋散,但唐隽和他们是什麽关系?软筋散对费家人怎麽会起效果,何况宝宝身上还挂著沧海桑田玉?他根本是有意倒下的。
费清音嘟起嘴反驳:"我又不是执法者,为什麽要帮官府抓他?而且他是我朋友,我骗了他已经很内疚了,才不会抓他。要抓就抓洛阳王,是他害谢桐变成这样的。"
"清音你做得对,论受害者顺序,也该先惩罚洛阳王才对。"慕容留白潋滟的双眸看向费清吟,不复往日的慵懒妩媚,他本想不通谢桐是受了什麽刺激,费清音只简单一句话他就立刻明白了,"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
慕容新白满头雾水道:"你们越说我越不明白,和洛阳王有什麽关系?"
铁明诺和费清音互看一眼,齐刷刷看向房梁,慕容留白看著费清吟,费清吟咳了声,解释给他听。
"啪"的一声响起,那是慕容新白听完气愤地拍桌子,几人看著义愤填膺的小白,都在心里叹气,就说不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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