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姿勢抱起他,大步往樓上臥室里走。硬熱的凶器抵在凌粒身體深處,隨著男人的步伐一頂一撞,凌粒扣著他的肩膀難以抑制地呻吟。
“很好,再叫得浪一點。”謝嘉慈附在他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你……你!”凌粒喘著氣瞪他。如果可以他很想罵人,不過對著這個人他還沒那個膽。
謝嘉慈笑了,他正好走到床邊,把凌粒放下來,手撐在他身側吻他的眼睛,又從眼睛吻到嘴唇。
謝嘉慈的唇一覆上來,凌粒就沒有空暇去思考了。他渾身發熱,又渾身發軟,腦子裡混混沌沌的,閉上眼睛也全是這個男人的眉眼,刻在腦子裡一樣鮮明。
他們一直做到半夜。中間好像還下了一場雨,不過他們誰都無暇去顧及。
凌粒只記得自己有一陣子被抵在落地窗上,背後是謝嘉慈火熱的性器反復蠻橫地嵌入身體里,眼前是一片透明閃光的水幕,淋漓飄搖又寂然無聲,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天地喜樂都在,唯獨沒有自我。
2
謝嘉慈這次回來,說要住一星期,叫凌粒把時間都空出來陪他。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整天,飯也是在床上吃的。凌粒這邊還在吃餐後甜點,謝嘉慈那邊手指已經捅進去了。凌粒驚叫了一聲,只能不甘願地把甜點放下,轉身去伺候謝嘉慈。
男人的欲望來得無窮無盡,好像這半個月全都禁欲了似的,要一股腦發洩到他身上。凌粒最後實在吃不消,用最軟綿綿的聲音一連喊了數遍“嘉慈”,才終於被放過了。
凌粒到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才想起高董事的事,於是對謝嘉慈提了。
謝嘉慈夾了一個楊梅丸子放到他碗裡,問:“他要做什麼?”
凌粒說:“可能是A市那邊的影視基地的事,我不懂……”一面糾結地盯著碗裡的丸子。
“叫他來找我。”謝嘉慈這就是應下了,又看凌粒神情,說:“你不是愛吃這個嗎,怎麼不吃?還跟我賭氣?我就想看看你什麼時候能給我來個電話,結果一看你自個兒自在著呢,哪有我的份。”
凌粒在心裡說我哪敢。管家看他一臉苦相,站出來解釋:“凌少最近牙疼犯了,吃不了這酸性的東西。”
“牙疼?什麼時候的事?”謝嘉慈眉頭稍稍舒展了,問道。
凌粒說:“就這兩天……”
“醫生來看過了嗎?上次不是拔了神經了,怎麼又疼?”
“看過了,這次是另一邊,我是因為,因為……”
謝嘉慈看他吞吞吐吐的,笑起來把他拉到腿上:“又零食吃多了?你說你,還是個明星呢,也不控制著點。”
凌粒沒話說了,耷拉著眼睛聽訓。
謝嘉慈說著說著手就摸到他腰上去了,凌粒骨架不大,雖然看著瘦,隱藏地方的肉卻不少,摸起來軟綿綿十分受用。再摸著摸著凌粒感覺不大對路,抬眼一看男人眼眸深處的火焰又燒起來了,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說:“我還沒吃飽呢……”
男人已經笑著吻了上來,聲音喑啞中帶著性感:“馬上就來餵你……”
凌粒欲哭無淚,認命地攬上了男人的脖頸。
虽然说要空出时间,凌粒好歹也是当红的歌手,有些工作实在难以推掉。第四天下午,他进了书房,谢嘉慈正在看文件,凌粒把手里托盘的青花小釉拿出来放下,轻轻说:“嘉慈,喝点茶吧。”
谢嘉慈看他规规矩矩,柔声慢语,那副小样要多贤惠有多贤惠,很满意地点头,接过茶抿了一口。
再看他一眼又感觉不对,凌粒上身穿了一件珍珠白的羊毛线衫,翻出来里面衬衫的领口是浅蓝色,很青葱学生气的感觉;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腰带垂下一点银质的链子,衬得双腿漂亮且笔直。不由一挑眉:“你要出去?”
凌粒点点头说:“就一个访谈节目,录播的,晚上就能回来。”
阅读喜欢你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