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两天你爹生病了……”在邻居家，柳春花并不敢说出叫儿子回来的真正原因。
“什么？俺爹病了？怎么回事，啥病啊？”张小成一听父亲病了，急了！
柳春花心里暗笑，她知道儿子一直很孝顺：“老--毛病了，头晕，不过这两天都下不了床……”
“那你咋不带爹去医院检查呢？”
“哎，你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躺上两天就好了，俺也拿他没办法。”柳春花无奈地说。
“娘，那俺马上回去！”说完，张小成匆匆挂了电话，让千百媚给老板请假，他骑上自行车快速往家里赶去。
柳春花挂了电话，邻居疑惑地问她：“我说春花嫂，昨天还见顺利哥下地啊！今天怎么卧床不起了？”
“哎，是俺想儿子了，所以想让他回家一趟……”柳春花编了一个理由。
“你可真逗，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还放心不下啊？”
“他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俺给他做了件衣服，想让他试一试……”
“那你不给儿子送到城里去？顺便看看他工作的环境，听说小四现在还是带班的，是吧？”
柳春花得意地说：“那当然，小四现在可是有了本事了。俺不会骑车子去城里不方便，小四骑得快，一会就回来了。”
“春花嫂，你家大成是因为没有娃变成那样？”邻居好像在刻意挖苦柳春花。
柳春花淡笑一声：“是啊……不过，秀英马上就能怀上娃了……”
“是吗？大成这病有治了？”邻居好奇地问道，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张家老三没有娃不是媳妇的原因，而是大成身上有毛病。
“嗯，我们去外地找了一个生-育专家，他开了几幅药，说是喝了之后必能让媳妇怀上……”柳春花说得跟真的似的。
邻居撇撇嘴说：“春花嫂，这江湖游医你也相信啊？都是骗人的！”
“哎，你不知道这老中医很有名的，很多人送他锦旗呢！对了，俺家里还有事，钱给你放下，俺先走了！”柳春花不想再和邻居多说，她怕自己漏了马脚。
邻居和往常一样假装推辞：“哎呀，春花嫂，打个电话你老是付钱，太见外了！”
“俺总不能老白打电话，你忙吧，俺回去了！”柳春花匆匆地离开了邻居家。
且说张小成骑车子风尘仆仆地往家赶，一路不曾歇息，到村口时遇见堂叔张前进，他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锄草。
“叔，去地里啊？”小成看到堂叔，忙下了车，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嗯，小成，你看上去很急啊？出了什么事了？”张前进关切地询问。
“叔，俺爹病了，俺请假回家看看。”张小成抹了一把汗，他的内-衣都浸湿了。
张前进疑惑地说：“你爹病了？不可能啊？俺上午还见你爹在地里啊，他看上去挺好的啊！”
张小成心里嘀咕起来，难道是娘骗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他完全没有想到娘会让她再次借-种。
正当小成疑惑不解的时候，堂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成，给你哥哥借-种了吗？”
小成惊讶地看着堂叔，他万万没想到村里竟然有人知道他借-种的事情。他感到很奇怪，堂叔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难道是爹说给他的？不过，他断然不能承认此事的，因为这事一旦传出去，哥哥的名声就毁了，他也会被村里人看不起的。
张小成憨笑着问道：“叔，你说啥呢？啥是借-种啊？”他顺便看了一下堂叔的手，发现那手粗糙得跟树皮一样。他也想到了父亲的手，父亲的那双手也是如此粗糙，只不过父亲左手大拇指被镰刀削了一截。
“小成，别装了，叔啥都知道。你哥哥借-种的事情，最早是俺提出来的。”张前进黝黑的脸庞挤出几许微笑。
“什么？这事是你提出来的？”小成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叔说给你爹的，你爹先开始不同意。但俺好好开导他，他才鼓起勇气和你娘商量。小成，这种事情邻村也有，你不要背太重的思想包袱……”
“嗯……俺先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后来娘都求俺了，俺才不得已这样做。可不知道，俺嫂子是否能怀上？”小成很担心自己的第一炮没有打响。
“只要你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就一定会办成的。叔下地里去了，你快回家看看家里有啥事？”说完，张前进唱着山歌朝地里走去。
小成路过三哥家时，见大门敞开着，他刻意地往院子里瞅了瞅，但不见三哥和嫂子的身影。虽然他和嫂子做那事纯粹是为了应付，但初次接触嫂子的身子，他就欲-罢不能了，他已经迷恋上了那种感觉。不过，不经常和嫂子接触，他也不会想那事。
“小成，你回来了？”声音是从小成前方传过来的，此时的小成还在朝院子里瞅着。
小成转过头来一看，这不是嫂子吗？真是想曹操曹操就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嫂子，他心里十分想念。他抬头瞥了嫂子一眼，发现嫂子还是那么丰-韵迷人。不过，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嫂子受否怀上了？但他不好意思问。
“哦，嫂，娘说家里有事让俺回来一趟。对了，俺哥的病咋样了？俺进去看看吧。”小成在城里上班说得是普通话，但回到村里是地地道道的方言。
“你哥还是那样，他这病真的不好治。他去邻居家看电视了。”那时候的农村，没有几户有电视和电话。
“哦，是这样，那俺先回家了……”小成还想和嫂子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秀英看到小叔子回来了，心扑通通地直跳，她既兴奋又羞涩。一个月没有做那种事了，这对于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忍受。她知道小成回来一定是再次向他借种了，她希望这次……
那一夜，我被逼上嫂子的床(3)
她既兴奋又羞涩。一个月没有做那种事了，这对于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忍受。她知道小成回来一定是再次向他借-种了，她希望这次能怀上，让大成早日看到孩子，这样大成的病也许会有些好转。
张小成推着车子跑到家门口，却见家门紧闭，他感到奇怪。因为母亲说父亲生病在床，那怎么不在家呢？看来母亲真的是骗他了，他骑车朝地里奔去。
已是晚春季节，山上的桃花开得分外绚烂，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卖弄着自己的歌喉。金针和黄花菜已经有一米高了，张小成远远地就看见父母在地里锄草。
“爹，娘，俺回来了！”张小成叫道，他看见地边还是放着几个干饼子和一壶水，地里活忙的时候，父母都没时间回家做饭。
柳春花用粗布衬衣袖子拭去头上的汗珠，笑着看着儿子：“四，你回来了！”
“娘，你又骗俺！俺爹好好的啊！”小成不明白娘这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他看了爹一眼，爹只是傻呵呵地对他笑。
柳春花拉住儿子的手，谨慎地看看周围，小声说：“娘不这样说，你能回来吗？”
“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张小成迫不及待地问道。
柳春花让小成先回家，吃完晚饭再和他说事。小成是个勤快懂事的孩子，他回到家就开始和面生火。他觉得平时工作忙，很少回家，回家能给父母做顿饭是最快乐的事情。
农村的孩子就是这样，从小就学着干家务活。父母抚养几个孩子实在不易，没有过多的时间管他们，他们自然而然会学会很多东西。大部分孩子两三岁就会自己吃饭，七八岁就会做饭了。
正当小成兴致勃勃地擀面时，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爹，娘，俺回来了！”门帘掀开了，小成一看原来是妹妹小叶。小叶现在在镇一中读初中，平时在学校住宿，今天正好回家度周末。
小叶看到四哥回来了，满面春风。
“呦，四哥回来了！想死俺了！你可真勤快啊，给爹娘做饭啊？”“哎，咱们家以前多热闹啊！大哥现在住到了城里，二姐也嫁到了城里，三哥虽然和咱们离的不远，但他现在那个样子，也很少过来了。你又去城里打工了，如今这家里只有俺和爹娘了……”小叶回想起以前大家都住在大院的日子，总是感到很快乐，可美好的东西总是一去不复返。
小成又问了问妹妹的学习情况，两人一起为父母做好了晚饭。之前小成给哥哥借-种的事情，小叶并不知道，她还是一个十分单纯的女孩。
待柳春花和老伴回来，天色已晚，吃着儿女做的香喷喷的饭菜，老两口心里特别高兴。不过，父母迟迟不说让小成回来做什么，小成心里还是急了。他觉得家里肯定有大事，如果是小事，父母从不让他操心的。
“爹，娘，这次叫我回来有啥事啊？”小成还是忍不住要问了。
柳春花憨笑地看着儿子，又瞅了瞅女儿：“爹不是经常教导你们吗？让你们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这样对消化不好。等吃完饭，娘再给你说啥事……”
柳春花不想让女儿知道小成给三哥借-种的事情。
饭后，柳春花让小叶刷锅洗碗，她拉上小成去隔壁房间说事。
一进屋，柳春花就把门插住。那时候大多是木门，里面是用木销子插门的，外面有大锁子，碰锁还很少。
“娘，到底啥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小成皱着眉头看着娘。
“小成，你还得帮你三哥个忙……”柳春花暗自咽了口涂抹。
小成疑惑地看着娘：“还帮啥忙啊？”
“上次你嫂子没有怀上，所以你还得再来一次……”柳春花说这话的时候不像第一次心里起伏不平了。
“什么？嫂子没怀上？不可能吧？我……我尽力了啊！”小成清楚地记得，自己释放了很多，怎么就没有一个细胞结合成功呢？
“哎，这生娃哪能一炮打响呢？为了确保万一，这次你在家里多呆两天，每天晚上都做，这样一定能让你嫂子怀上的！”柳春花要求小成这次一定要成功，她等孙子等得都快疯了，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她依然脸红，她知道这样太为难儿子了。
小成为难地摇摇头：“娘，这哪能行呢？这让别人知道了可咋办呢？”
柳春花边整理儿子的衣领边说：“傻儿子，这事现在也就我和你爹还有你堂叔知道，我们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的。现在我们对外都说大成的病好了，如果你嫂子怀上了，他们都以为是你大哥的种，不会怀疑你的，你就放心地做吧。”
“可是……俺觉得这样太对不起三哥了，三哥成了那样了，俺却和嫂子做那事……”小成的心里很过意不去，上次他和嫂子匆匆地做事，他就感觉哥哥的眼睛在他背后盯着他，让他胆战心惊。
“四啊，你咋还没明白呢？你这是救你哥哥啊！医生说了，只要让你哥哥看到娃，他的病也许会有好转的。等你大哥好了，他一定万分感激你的！”
小成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大哥怎么容许他的弟弟和嫂子那样做呢？”
“你哥现在啥也不知道，就是将来他真的好了，我们也不会把此事说出去，只说他喝了药，这娃是他和你嫂子生的……”柳春花已经规划好了未来。
“你老是想要儿子，就算嫂子真的怀上了，是个女娃咋办啊？”
柳春花笑着说：“四啊，娘问过医生了，他们都说这个季节容易怀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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