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诗堂趴在沙发上,卫林跪在他身后用臂肘撑着上身,一手取悦着他的阴茎,一手抠弄他的肛门。褚诗堂干着他的手,每次挺腰臀肌都夹紧手指,又勾得他想要被干往后翘臀,而手指又突然换成了柔软温热的……
“舌、不要舌头……”褚诗堂声音都变了,“我还是不习惯……”
但他这次依然没能逃跑,膝盖撑不起双腿,整个人垮贴在了沙发上。卫林也跟着趴下去,改用双手掰开露出肛门一味地舔,把肌肉舔僵又舔软,把他舔趴下又舔得翘起来,自己也翘起腰解出阴茎撕开安全套戴上。
插入肛门的瞬间,一阵杯水车薪的感觉催促他要一顶到底,但褚诗堂别过上身推住了他的胸口:“你这儿……隔音好吗……”
“很好……”
“那就使劲儿干我……啊!哈啊!”
卫林握住褚诗堂的手腕,把另一只手腕也捞起来握着,让他失去支撑只能被顶出去又拉回来,阴茎没有固定方向地乱插,可能下一秒就戳中了G点也可能半晌只是在撑胀直肠,肠道一会儿期待地缩紧一会儿猝不及防地痉挛,又反过来扰得卫林更没有章法。
褚诗堂一声高一声弱地乱叫,完全是卫林顶出来的动静,快感堆起来像是堵在了没有爱抚的鸡巴里,又像积压在了膀胱,等嗓子哑了声音没了,才听见卫林不再喘息而是随着动作低吼,一声声撩拨神经。
褚诗堂想把鸡巴摸出来,但双手被钳制,想拔掉欲望的塞子谈何容易,尿道阵阵酸涩,对解放的渴望竟然成了折磨和浓烈的委屈。然后一只手被松开,紧接着是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鸡巴,屁眼里的阴茎就一阵集中攻捣,直把膀胱里的寄存顶了出来。
“怎么……唔……”褚诗堂连哭带尿,残存的理智让他担心着沙发也更让他清晰地感到委屈和后来的耻辱,“别插了!沙发!啊!别!别唔嗯……”
尿液强有力的喷射声比任何催情剂的效果浓烈百万倍,卫林抽出整根阴茎,翻过褚诗堂,拉着他的腿再次插入更紧的肛门,看着他胳膊挡住面孔的模样射了出来。
褚诗堂刚尿完,仍旧硬着的阴茎一热,腹部本能地向上拱起,猛地插入卫林的深喉,精液当即溢出。
该戒烟了。
第32章同居
卫林揽起褚诗堂的上半身,摆弄着剥下浸湿的毛衣,抓住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让他环抱脖子,站起身褪掉他的内裤牛仔裤,托着屁股把他抱到床上。
抱住脖子的手臂不肯放开,卫林只能弯腰配合:“怎么了,哥?”
“你说怎么了。”褚诗堂鼻子堵着,声音听起来又哑又苦,“下不来台。”
卫林吻他的后颈:“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给我个台阶下。”
“做不到。根据查阅的资料,能达到失禁境界的受比较难得,应该说难求。”卫林说,“我不能理解你感到难堪的原因,为什么需要台阶。”
褚诗堂笑了,放开他用手撑着额头回避对视:“快出去收拾沙发,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冷静冷静。”
他鼻头还红着,好像刚才那阵眼泪不是出于生理刺激而是真的伤心。卫林抖开被子盖住他肩膀把人裹起来:“不如下次我也排尿?”
“你,暂时别说话。”
卫林多年来习惯一种“你不要开口”的氛围和暗示,褚诗堂却说气氛不破不立怂恿他随便说点什么,卫林便把这当作两人相处时的金科玉律,尽可能尝试着表达。相识至今,是褚诗堂第一次让他别说话。
声音带笑,耳朵泛红。
应该是又误打误撞地调了一次情。
卫林挽起衣袖,用纸巾把皮沙发和地板上的尿液吸干,纸团扔进垃圾桶,半干的抹布擦三遍沙发,拖把拖两次地板,洗净工具安顿回原位,打开水龙头洗手。
镜子里的脸还是红的。
卫林撑住洗脸台,低头深吸一口气呼出。失去冷静就会失去分寸,失去分寸就容易做出不讨喜的举动,导致事态失控。
理论如此,但有种状况叫身不由己,情难自禁。
他近视太久度数太高,无法代入视力正常者的视角,难以确定是否因为眼镜的关系,导致细节放大,近处所见如同慢镜头。例如褚诗堂微笑的嘴角,如何翘起末端,停顿,再画出更大的弧度,上下唇的界线轻微拉扯,然后打开,露出牙齿,眼睛弯起,睫毛相互推挤,眼球的反光因为眼睑距离拉近而稍有变化。
每一处细节都让人心动,但这一笑也不过一秒左右的时间。
做爱就是更大规模的视觉轰炸。
卫林洗把脸,再戴上眼镜才发现镜片花了,冲洗时终于意识到上面是褚诗堂混合的体液,呼吸一滞。
爱人这个词确实不妥,目前而言,对外表和性的迷恋占了很大比例,停留在一个相当肤浅的阶段。
“我们同居可以吗?”
“啊??”
褚诗堂围着被子不知在发什么呆,闻言目瞪口呆地看向他,“同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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