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91.
骆时是被渴醒的。
他侧躺在床上,似乎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眼珠上下动了动,却也没有睁开看向声源。
门锁被从外用钥匙打开,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
一双温热的手撩起他身上盖着的薄被,露出下方遮掩住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锁链“哗哗”响起,骆时侧着脸向来人打开腿,声音几乎哑到听不清:“要做就做,
做完滚。”
男人笑笑,温柔地摸着他的下巴:“真脏啊。”
92.
骆时知道,阚稷在说他。
在说他满是痕迹与干涸体液的身体。
再没有吻痕,全是渗血的齿印和掐出来的淤青。
他任由拴住四肢的锁链被拉动,虚弱的身体悬在空中,触碰到冷气后浑身微微一颤。
“我倒是不想做,”阚稷垂着眼,随手拿来狰狞冰冷的玩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睁眼。”
骆时不吭声。
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拽起,力道迫使他扬起脸,露出脖子下藏起的可怖手印。
阚稷慢悠悠又重复了一遍:“小兔子,睁眼。”
骆时脸色惨白,睁开了眼,仰视着阚稷。
不像一尘不染的兔子,倒像一只下水道里脏兮兮的狗。
93.
阚稷的占有欲很强,相处半年的时间,从未允许过有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东西侵占过
骆时。
嗡嗡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冰凉的温度贴上后方,不管不顾地冲开身体。
骆时咬破了唇,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身上疼,还是心里更疼一些。
他死死盯着一旁带笑看戏的阚稷,最终眼睛又闭了回去。
他不想再看了,他怕他再看下去,又会忍不住掉眼泪,露出难堪的一面。
“喜欢玩具吗?”
“是不是比我更能满足你?”
“喜欢的话,以后就一直带着吧。”
骆时疼得浑身紧绷着,他明白自己被弄伤了。
阚稷这是想要毁了他。
他意识不清地喃喃:“阚稷……你不如杀了我。”
94.
骆时知道为什么阚稷会杀了那个三十多岁的调酒师。
这人的死亡意味着阚稷织了两年多的网被打上了结,也意味着失踪案就此被画上句
号。
他想开口问问阚稷,是不是哪怕当初他不把证据交出去,阚稷也打算为他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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