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还一无所知,大概是开门的凉气吹了进来,白泽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鬼灯扛着狼牙棒在这颗“粽子”前面站定,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直接敲下去。
于理,白泽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跟谁做什么事情都是他个人的自由。于情,虽然两人死对头了这么多年,平常都是有一定的契机或者见面了才吵架,像这样无缘无故追在那人屁股后面找事情也并非地狱辅佐官该做的行为。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踌躇着该怎么释放内心的怒气。
忽然,被子里的人探出一只手来,还嘟嘟囔囔小声说了些什么。
鬼灯皱了皱眉,蹲下身子,凑上前去,想要听清楚那人说的话,结果脖子被一下勾住,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趴倒在榻榻米上。
白泽翻了个身,娴熟的一搂,就把他拽进了被子。
鬼灯整个人都被抱住了,正待发作想一脚踹开这只不认人的白猪,可浓烈的药味和酒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桃香。大脑一阵眩晕,只迟疑了一下,一个脑袋就蹭进了颈窝,软软的头发扫着脖子,说不出的痒。
“嗯?……烟的味道……还有……酒?……怎么……跟那家伙……似的?……好奇怪……啊……”白泽含糊不清的喃喃着,一边搂紧了他的腰。
“不过……我……不讨厌……”说着神兽还伸出了舌头沿着他的肩颈舔舐。
鬼灯没有做声,冷冷的看着把他错当成游妓的嫖客。
忽然,白泽的舌头扫过了锁骨,下腹窜过一股热流,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这里……吗……”感觉到对方的动作,经验丰富的老手又换了一种方式去刺激刚刚的地方,温热的鼻息伴着轻轻的啃咬,鬼灯觉得身体以锁骨为中心,好像有些烧起来了。
“你的胸……怎么……这么小?”白泽迷迷糊糊摸上对方的胸口,不是柔软的大块脂肪,却是有些弹性的肌肉触感,虽然偏爱巨乳,好球区广泛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平胸,手不安分的在对方胸前游走,画着圈,最后捏上了凸起的那点,轻轻的捻着。
鬼灯差点吸了口气,这种状况是他意料之外的,看来那个人醉的已经分不清男女,本打算等白泽自己醒来,好欣赏他此时震惊的表情,可没想到却被调戏了。
他拉开白泽的手,感觉有些不妙,刚刚的刺激让下体有抬头的趋势,再这样下去就不是能控制得了的状况了。
“那……你来……帮我做……也可以……”睡梦中的神兽因为手被拿开而不满着,顺势拉着鬼灯的手往自己的分身摸去。
没有想到白泽会这样做,他一时竟忘了反抗,下一个瞬间,手心就多了一根硬热的物体。
“嗯……啊……”神兽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尾音上扬,说不出的色气,鬼灯觉得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揉捏着手中的东西,感受着它不断胀大,听着趴在怀里的人絮絮的呻吟,恍惚中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现在在做梦。
不管是几千年前还是几个时辰之前,如果有人跟他说某天你会跟白泽上床,他都会认为那个人疯了并且毫不客气的把手边的凶器丢过去,可当真睡在一起听到思念的声音如此诱人的喘息,他却感觉疯了的是自己。
本来鬼就是魂中的恶和欲无法被超度留下的载体,即使是阎罗王的辅佐官也不例外。
白泽扭着腰在他身边蹭来蹭去,随着律动的节奏把分身往他手心里递,呻吟的声调越来越高,最终颤抖着释放在了他的手里。
听到那人高潮后缓神咽口水的声音,鬼灯觉得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掉了。
他的双眼开始发红,压抑的思念变成控制欲和占有欲,随即扳过白泽的脸,吻上软软的嘴唇,另一只手就着指间的白浊朝对方身后探去。
“嗯?”终于觉察到哪里不对的神兽缓缓睁开了眼睛,“……獬豸?”
朦胧的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孔,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论如何都无法对焦,眩晕中他只能感觉出对方好像额上有角。
听到这声呼唤鬼灯刚刚已经被压下去的怒气重新燃了起来。
果然这两个人是做过了,这种情况下居然第一声叫出来的还是那家伙的名字。
他狂暴的吻着白泽,尖利的牙齿划破了对方的舌头和口腔,舐掉溢出的鲜血,恍惚间觉得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东西。
已经无法考虑后果但凭本能和欲望驱使的鬼就着刚刚的精液,把手指刺入了那片最禁忌的区域。
被亲的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缠绵,快要窒息的吻和来自口腔的刺痛,还有后穴的异物感让白泽的鼻音里渐渐染上哭腔。
“呜……嗯嗯……”身体绵软又说不出话的神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抗拒,殊不知在对方眼里,这种姿态只能更加激起欲望。
白泽皱着眉紧闭着眼,额上和腰间的赤瞳却开始哭泣,大颗的泪滴滚落在床上,也沾湿了衣服。他经历过无数的性爱,亿万年的生命里,只有痛感和快感能稍微刺激下已经迟钝麻痹的神经,可如此狂暴的被索取还是头一遭。
后穴越来越饱胀,已经从最初的不适渐渐激发出奇异的快感,这是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分身再次抬头,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被迫接受那个人给予的一切。哭叫在深吻中变得破碎,又从两人口齿间的缝隙里逸出,终于他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胳膊,再次哆嗦着射了出来。
在窒息之前被放开,然而还没等喘口气,整个人就被翻了过去。后穴的手指抽离,紧接着一根炽热的棒状物体带着灼人的热度和硬度挺进了身体。撕裂的疼和撑到极限的痛让他哭的更凶了,可身后的人却没有半分怜悯。
这不可能是獬豸,白泽颤抖的抓着枕头,泪眼婆娑的想要扭头看清究竟是谁有胆量侵犯天朝瑞兽,可上身却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慌乱间他眼角瞥见了倒在床边的狼牙棒。
“鬼……鬼灯?!”他惊的酒醒了大半,下一秒又被体内开始律动的硬物扯出一阵呻吟。
“不……不行,……出……去……”想要挣扎也有心无力,更令人惊恐的是,他察觉在意识到对方是鬼灯的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也起了欲望。
即使是这样粗暴的抽插下,也渐渐有了感觉,他想要放松,可肠壁却紧紧的吸着那个人不肯放手,贪婪的感受着对方柱体上的青筋和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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