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然地问道:你有没有腿?
桃花恶狠狠地说:想报复我是不?告诉你,最好别跟我斗。这样吧,我数十下,如果你还这样不听话,后果自负!
在她数到“6”的时候,我已经像猴子那样敏捷地蹲下身子。
桃花吃吃的笑着,伏到我的背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我不敢伸手去托起她的臀,只是把住了她的小腿,一步步向楼上走去。饶是如此,也让人心思恍惚,脚下像个醉汉般摇摇晃晃。
不是她有多沉,关键是她胸部压在我的背上,那对滚圆坚挺的乳峰简直比珠穆朗玛峰还要珠穆朗玛峰,虽然隔着数层衣服,还是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压力。此外,她似乎把头靠在了我颈上,垂下来的头发撩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要命的是,她在吹气如兰,我能感到自己脖子上的汗毛被她吹竖起来了,毛细血管明显变粗增大。
由于我两只手把的是她的小腿,因此走出数步,她就渐渐的滑了下来。她像壁虎那样往上爬了两回,终于忍不住问:难道我的屁股是蛇,会咬你不成?
我支支吾吾地否认了。她就很纳闷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敢去碰?知不知道,这样我很吃力,根本就不是一种享受。
我咬咬牙,终于将手搭在她的臀上。隔着牛仔裤,仍能感觉凉丝丝的,还真有点像毒蛇这种冷血动物。
我很捕蛇者说地问她:喂,这样行了吧?
桃花不吭声。
快到16楼的时候,我又气喘吁吁地说:喂,我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给人做牛做马呢,说吧,怎么感谢我?
桃花还是不吭声,似乎睡着了一般。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68)
进了门,我把她往沙发上一扔,自己扶着墙嗬嗬的喘粗气。
桃花低着头,轻言细语地说了一句:真没用。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来气,过去托起她的下巴,便要质问她为何这样没有良心。可是,刚一触及她的下巴,我就感到非常的烫人;再细瞧她的脸,居然红如炭火,热气炙人。我很奇怪地问了一句蠢话:咦,你的脚崴了也许会发炎发热,可是你的脸没崴啊,怎么这样热乎乎的?
桃花白我一眼:我乐意,不行么?
说完这话,她从沙发上溜了下来,一溜烟的进了卫生间,随即响起哗哗的流水声。
望着她那矫健的步伐,我已完全呆住。如果你曾经捉过一只老鼠,并且以为它已死掉,然后你把它放到地板上,结果却被它一跃而起逃之夭夭,那么,你就完全能够理解我当时那种哭笑不得的心情。
不一会儿,桃花走出卫生间,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刚才显然用凉水洗过脸,鬓角处有两缕青丝被水打湿,横拖在晶莹似玉的颈上,仿佛一帧名家的山水。
可惜我已没有心思去鉴赏这帧山水画,就冷冷地叫住她:你明明没有崴脚,刚才为什么要骗我?
桃花头也不回地反问:被美女骗,很可耻吗?
我又喂喂的叫了两声,她已没入卧室,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碰到这种鸟人,良善如我辈者还真的只能有招想去,没招死去了。我独自在客厅抽了两支烟。夜已渐深,窗外的市声早已低伏下去。墙上石英钟秒针的滴嗒声就像手里的流沙一样,清晰可闻。我的心似乎也像流沙,希冀出现一种流动的状态,而非这样的孤独静止。
正在毛乱,忽听桃花在屋里又响起哎哟一声,并且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老灭,快来,我又受伤了。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一个人上一次当并不难,难的是上一辈子当。因此听到桃花的叫唤,我的嘴角自然而然地浮出冷笑,这丫挺还真以为自己是马戏团领班呢,可以随时安排我这只大马猴粉墨登场似的。
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智力低我一百倍的人,恐怕也能识破出桃花又在骗人玩儿。不过,我首先是个男人,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因此几乎没有过多犹豫,我就闯进了桃花的卧室。兵书上似乎有将计就计这一条的,我何不拿来用用。
桃花这次倒非骗人,她刚才靠着床头练倒立,不小心扭着脖子了。我进去时,她像只猫那样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揉着脖子,并让我找块热毛巾帮她敷上。
我依言到卫生间取来她的毛巾,用饮水机里的热水浸得半湿,捂到她的脖子上。
她还在哼哼,但我已懒得理睬,只是东张西望,打量这间闺房的环境设施。巡视一遍,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南墙挂着的一幅壁画上。画中远景依稀是一排连绵起伏的峰峦,近景为长草没膝的大草原,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草丛里赫然藏着一头圆眼吊睛、凶狠无比的草原狼!
这条狼画得实在太逼真了,乍看之下,我心头突突乱跳。收回视线,我吃惊地掠了一眼斜敧床头的桃花,实在纳闷已极,她这样一个现代女郎、都市白领,为何要在墙上挂着这幅可惊可怖的图画?
桃花撇撇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举给我看,正是那本著名的《狼图腾》。
这本书我看过,描述的正是蒙古草原狼的故事,极力张扬狼图腾的文化意义。我愕然地问她:又是书又是画的,难道你很崇拜草原狼?
桃花一声不吭的从床底摸出一瓶红酒,又从抽屉里取出两个高脚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很熟练地在两个杯子里筛了半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我:有时夜里失眠,我都会偷偷喝上半杯。
我接过来呷了一口,心思还是停留在草原狼上,就半开玩笑地问她:你在研究狼文化?为什么啊,难道是用来对付色狼的?
桃花手里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似乎沉浸到某种回忆中去了,并没有理睬我的玩笑:老灭,那幅画是海拉尔一位蒙古族画师给我画的,有十年了吧,我一直带着身边,当宝贝看。
我又瞅了一眼,发现那幅画纸边已经有点泛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不过画框装帧都非常的精致。掉过头来,我问她:海拉尔画师?海拉尔是哪里?你以前去过?。。。想看书来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69)
桃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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