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风……哪个风？”红豆抬头看着男孩。

“能有几个风啊，风花雪月的风。”男孩好像没什么耐心，“姓风有什么问题吗？”

红豆摇头，“没问题。那你呢？”红豆问那个漂亮的男人。

“阿右，左右的右。”男人话不多。

“姓呢？”

“他就叫‘阿右’，怎么，没有姓还不能住了？”风雎道。

红豆在登记表上协商“阿右”，“可以看看身份证吗？”

“你觉得我们能提供出身份证吗？”风雎左右环顾，“我看住在这里的租客没有几个能拿出身份证的吧？”

“按个指印。”红豆把朱砂盒推到他们面前。

风雎和阿右照做。

“按惯例，试住期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再……”

“什么试住期，我们一个星期以后差不多就要走了。”风雎拉起阿右的手，“走，阿右，我们去看看房间。”

红豆已经把钥匙给他们了，他看看那两人离开，上了楼，才回过头来，看那章简单的合约，上面的两个指印，一深一浅，其中一个浅的几乎看不出来……

红豆陪着姜芋，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虽然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才起身，戟已经进来了——

“戟叔叔，我先走了。”红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爸爸的事情可以说都是自己的错，戟叔叔他们讨厌自己是应该的，所以他尽量不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除了……固定时间来看姜芋的时候免不了会碰到陪着姜芋的他们……

“等等。”戟叫住他。

“戟叔叔，有事吗？”红豆很恭敬。

“听说，你们那里又住进来了两个人？”戟虽然会所是“听说”，但也是得了准确的消息的——他都会让人监视着那边的动静，那里是姜芋很重视的“产业”，更别说还有一个红豆在——虽然他是不待见红豆，但是始终相信姜芋有一天会醒过来，有一些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是，是外地来的。”

“什么来历？”

“应该是人类。”

“应该？”戟冷笑，“当年你爸爸教你的都是白教的吗？这个都看不出来？”

“他们身上的气息是人类，可是他们又有非同寻常的灵力，我……我还要再看看。”红豆低垂着脑袋。

“再看看？难道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戟又道，“我记得那时你爸爸对住户都是筛选得比较严格的，来历也是弄得很清楚，你现在倒好，随随便便的人就往房子里拉……如果把你爸爸留给你唯一的东西都毁掉了，就真成了废物了。”

“是，我知道了。”红豆没有意思辩驳。

“行了，走吧。”戟真是眼不见为净。

红豆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戟叔叔。”

“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

“戟叔叔，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不清楚，但是另一个，他说他姓风，叫‘风雎’。”

“姓风……”戟顿了下——对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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