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
无关乎爱情,纯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决,他和安昤暄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算关乎爱情,他也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安昤暄说有就有、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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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穿好睡衣回到卧室,花木溪已经离开,只有干净的**单上染到的血红和浊白,昭示着刚才的粗暴。
安昤暄缓缓呼出深深呼入的气息:
做的过分了。
衣冠整齐,下楼敲花木溪家的门紧闭不开。
手机呼叫,一遍又一遍多少遍都不接。
难得生出抱歉的心情,也被这彻头彻尾的闭门羹浇灭,冷了面孔和气势,直接走人。
其实,不是花木溪耍脾气,而是他不在家,手机也落在安昤暄卧室。
安昤暄心烦意乱地找人的时候,他正在寒冷的街上散步,上边痛火锅店磕的,下边痛两个心情不爽的男人滚**、他是被插的!
他开始怀念和死党其乐融融的时光,没心没肺、无忧无虑。
可惜现在,李思达在闹别扭,明确说:和他戚戚相关地闹别扭;
孙正皓看到他这副状态,狠与不狠,他都吃不了兜着走。
突然,唧~~一辆豪车急刹横他正前方,车窗下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邪魅着笑脸:
Boy,被甩了吗?失魂落魄的样子令人心碎,让哥哥来疼你,怎样?
花木溪调整到面无表情的状态,开车门驾驶座的门,拳头、腿脚就砸了过去,边暴打边心平气和:
大叔,我还未成年,猥琐未成年人是不对的!
啊、啊啊~~无辜被迁怒的叔叔惨叫不绝。
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在学业上,只有在关乎人生转折的超级大考的时候,花木溪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汗水才开闸泄洪!
所以,他稳坐精英和锅底之间的那个阶层吊车尾。
其实,进入大学,特别是与化学关系不甚紧密的【土木工程】,花木溪已经大大好转。
因为,他初中、高中一直很悬地吊着,完全是被语文和化学损害。
但是,和安昤暄这种级别的顶尖人物相比,那水准与水准之间的差距,算得上惨烈!
周六这一整天,安昤暄去学校图书馆看书半天、去市医院实习半天。
上午,花木溪在安昤暄卧室睡觉,睡着睡着,突然惊醒:
今天是12月22日,全国大学生英语四六级考试!
奔回16楼家中,各种笔和橡皮、学生证、身份证、准考证填进包包,奔出又奔回寻耳机;
冲出电梯,狂奔拦住小区门口的taxi;
校门、教学楼、CET-4的考场
考试开始,花木溪摊在座位上,爬着填写试卷,累到虚脱,只有倒喘气的份儿!
监考老师用怀疑的目光坚持不懈地监视他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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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扑进自己卧室,昏昏沉沉猪睡了半天!
傍晚,被手机铃催醒,是安昤暄忙完了喊他出去吃东西。
晃晃悠悠钻洗手间冲澡,淋浴下,哗啦啦啦的水线浇出细微的瘙痒,大大的落地镜子,映出少年优美的身体:
略显青涩,但毕竟有十来年棒球投手的运动经历,蕴含在平滑肌肤里的爆发感,自恋地对觉着对成**人也应该吸引力满满的吧。
对着镜子的人,心绪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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