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儿。她的咂儿早已严重变形。
她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她的肠子。
一开始她没反应。她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04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她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她搂着我,我攥着她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她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她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她说:“你坏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纪……”
我说:“我知道,能当我大姐。”
她说:“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她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她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岁的时候,妈妈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为命,她爸爸一直没再娶,外边也没女人。她爸爸叫□□□,职业是□□□,据她说,她爸长得还挺英俊。
她14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醒来,发现她爸爸爬进她的被窝。她爸爸给她讲述自己一个人操持家务的艰难,没有女人的男人的艰难,还有爸爸有多爱她。她当然爱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进她的裤衩。她紧张死了,同时又特别舒服,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后来他们经常操屄,但她爸爸严重阳痿。二人从来不请亲朋好友去家里做客。后来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她爸爸发现以后,打跑了那个“非法入侵者”,并狠狠揍了她,紧接着操了她。
她突然发现爸爸鸡巴剧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来她爸爸还开了她的屁眼儿。二人在一起获得了无数高潮。她嫁了一个老师,后来离了婚。
两年前,她爸爸归了西,留给她一笔遗产(算赔偿金?)。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痛恨贱货。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我来说,这是福是祸?
都说福、祸两相依。
我偏偏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但岁数稍大的女人总让我冲动,可能是因为她们放得开、因为她们骚。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我对她当然谈不上爱。“爱”这个字眼儿,我已经有年头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我拎着酒瓶,光着膀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中间走,脚踩双黄线。
正是早上的rushhour.身边车辆哗哗过去,谁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们丫挺的。
我头顶毒辣的日头。
不知不觉,酒瓶空了。我拎着空酒瓶,矗立在马路正当中。
所有司机都绕着我走。操。一个个平日都凶着呢,真见着狠的,都庺(我不会造字疒+松)了。
我右边的便道上,一戴红箍儿的大妈发现了我,越过车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诱,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大清早上就喝成这样儿啊?把一小子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这要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长得多着急啊?另外也影响市容不是?这大非典的刚过去,形势一片大好,达部遛癌哧欧好不容易说北京好话,就你这光着膀子拎着酒瓶儿戳马路中间儿,要叫哪个事儿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么一发,那多不好啊?
其实细看这女人,长得也还不算难看。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灯。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她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话,这老屄也一准儿湿了呱嗒。丫绝经了么?
05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屏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她眼睛里。她都没意识到。
她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她的大咂儿,凶狠地操她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她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她的脚趾,继续狂操。
她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她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她屁眼儿。
她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她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她狠狠地闭着自己的双眼,俨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脸上,嘴边。
她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她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她,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她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她忽然推开那男的,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她头发,对她脸狂滋。
她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她的头发。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操!又是个庺(我不会造字疒+松?)货!真喜欢这个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颗人头,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捡起钢刀,走回屋,关上门。门板正中间,竖着,被劈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洞,木茬儿狰狞,不望能镇宅、祛邪。当猫眼儿也行啊。操他妈谁敢再跟爷爷犯照?!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她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她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她是、起、不、来。
她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放下刀,弯下腰,从餐桌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双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凉鞋,摆到餐桌上,端详着。嗯,鞋底标示鞋号为42,难怪那孙子比我矮。
她谨慎地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伸手过去,弄开她的长发。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她点点头。是让她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她细嫩的脸,她的皮,她的肉。
她颤声说:“他是我一网友儿。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她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她头发太长,都糊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她细嫩的面皮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
她说:“你打我吧……我记小儿天天挨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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