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说，我爱他，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爱他的声音，爱他的抚摸，爱他的亲吻，爱他的温柔，爱他的体贴，爱他的奋不顾身……”路文嘉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会一直爱下去，即使死了，我也会爱下去！大昱！”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听到这些！”大亮抓狂，仰天怒吼。

路文嘉推开他，跑向栾昱，紧紧抱住他，回身对大亮说，“杀了我们，成全我们，让我们在一起！”

“小嘉！我们不会输的！”栾昱深深看着他，路文嘉点头，他的手里是刚刚捡到的匕首，偷偷割断了栾昱的绳子。

七十

“你们在干什么？”大亮回过神，想拉开路文嘉。

他的手腕却被栾昱的手握住。

“嗯？”他看着路文嘉手中的匕首，明白了，“你们两个就是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都是被药迷过，没有力气！”他一拳打到栾昱，又扑向路文嘉，几下夺去了他的匕首，“我成全你们，不过，我要刮花你的脸！”

路文嘉勇敢地看着他，“就算是我变丑了，大昱还是爱我的！”

栾昱艰难起身，想扳过大亮的肩膀，又被打倒。

“你的男人还很耐打！”大亮笑着说，“不要再徒劳的反抗了！”他踩在了栾昱的身上，“那我就杀了你们！”他捏住路文嘉的下巴，“我早晚会得到你，杀了你之后，我还是会强（无视）暴你，也许，还会……吃了你！”

路文嘉低头看着他的脚，正踏在栾昱的胸口，他灵机一动，“大昱，他的小腿是假的！他的关节是假的！”

栾昱领会了，他腾出双手，握住了大亮的膝盖，用力扭动。

“你要干什么，啊啊！！”几声惨叫，大亮的膝关节错位，跪倒在地，他的小腿，慢慢脱落。

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的失去了攻击的能力，栾昱抱过路文嘉，给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把大亮绑起来，这个被捆缚，在地上挣扎蠕动的人，他已经不能称为人。

“为什么同样是爱，你就可以接受他！”他恨恨地对路文嘉说，“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爱不是自私的占有，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你太偏执了！”路文嘉叹息，“如果你不是这种方式，以你的聪明，将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

打电话叫来警（无视）察，抬走了他，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我的一生都是为了你！”走的时候，他不甘心地对路文嘉说，“你欠我一份感情债！”

“也许，是前世你欠我的呢！”路文嘉看着他，“我们两个之间，该了结了！其实，你对我的不是爱，而是一种偏执吧！”

爱，可以拯救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

林凯的家被弄得乱七八糟，两个人互相安抚了一阵，路文嘉打电话给林凯，“喂，你们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你的家里出大事了知不知道！”

林凯接到电话吓了个半死，瘫倒在严浩的怀里，电话那头，竟然是自己的声音！“路文嘉常说会遇见鬼，看来是真的了，我也遇到了！”

原来，那个电话变声器，还没有取下来。

第二天，他们按时去录了口供，然后手牵手走出警局。天气晴朗，心情格外好，一直以来的阴霾被驱散，一直以来的牵挂被证实，从来也没有过的安稳。

“小嘉！我……”栾昱欲言又止。

“怎么啦？”路文嘉停下脚步，“想说什么？”

“对不起！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栾昱很难为情。

“证明我们真的是彼此唯一的拥有，不是吗？”路文嘉笑得很美。

“你真的不怪我？”栾昱不放心地问。

“怪啦！那么粗鲁……”

“那我这次温柔点，我们快点回家吧！”栾昱搂过他，“我们坐计程车回家！”

“那么着急做什么啊！”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啊！”栾昱向他使眼色。

“我才不要！”路文嘉推开他，“我们先去见一个人吧！”

“是谁呢？”

“我的父亲！”路文嘉回答他，好久都没有回家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有多任性，看着栾昱傻傻的站在那里，路文嘉拍着他的肩，“怎么，不想去见你的公婆？”

“啊，什么公婆，明明是岳父岳母！”栾昱一跳三丈高，“我要去，我要去！”

经历了这么多，有一件事，却越来越清晰，那就是，他们爱彼此，生命里，只有一个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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