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元谷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因为严旭铺天盖地的情|欲而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想让元谷里里外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让方圆十里的野兽一看便知这只兔子是他们不能招惹的同类的所属物。
凶残的捕食者每天满脑子黄色废料,看着美味的兔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又不能下口。白天严旭尚且还能控制住自己,但在他每天变了兽形揽着元谷沉沉睡去之后、在第二天清晨他醒来之时,元谷的喉管无一例外地都被他叼在嘴里。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在第四天的午睡中变得更加糟糕。当天下午,严旭是被元谷用力的挣扎闹醒的。他坐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元谷,咂了咂嘴巴道:「怎么了?」
元谷捂着自己的脖子沉默着。
「我又咬你了?」
“嗯。”
「疼不?」严旭说着往元谷面前凑了凑。他刚一探身,元谷就条件反射似地往后一仰,因为用力过猛,甚至没刹住车,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
「躲什么?」严旭眸色一暗,「怕我?」
“没有。”元谷缩了缩脖子。
「……」严旭很憋屈地把脑袋枕在了前肢上。
元谷知道自己方才下意识躲开的动作会让严旭很不高兴。他是严旭的爱人,肚子里甚至还有严旭的宝宝,他不该像只普通的半兽那样畏惧严旭的。
虽说如此,但是严旭在睡梦中按住他、将利齿扣紧他喉管的举动还是勾起了元谷血液里惧怕食肉动物的天性。元谷本来就反应慢,身体在大脑前做出了躲开严旭的动作,元谷又能怎么办呢。
元谷定了定神,犹犹豫豫地弯下腰,把嘴唇陷进严旭额头上的绒毛里亲了一下。
严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元谷了。
这个插曲过后,严旭便打破了多年来维持着兽形睡觉的习惯,像个正常的人类一样入睡。深山里夜晚气温极低,严旭还不得不跟个乖宝宝似的每天老老实实地卷着被子睡觉。
……烦。
严旭醒来的时候,元谷还睡在他的掌心。
越接近“临盆”,元谷就愈发嗜睡,在白天也有多一半的时间都在睡着。人即使醒了,看起来也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爽。
严旭下床去做了早饭,直到饭摆到桌子上,元谷才慢吞吞地坐到餐桌前。
严旭看了看元谷,见他只是低着头,便用筷子敲了敲碗边道:“吃啊。”
元谷有些僵硬地抬起头。
严旭一瞧见他这副尴尬的表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道:“是先吃饭,还是先处理你的事?”
“先……”元谷皱着脸想了想。他原本就起的晚,又闻了好一会儿饭香,当然是想先吃饭。但是胸口实在是胀痛,要是等他吃完了饭,说不定还会在衣服上留下黏黏糊糊的水痕。家里还没有洗衣机,衣服脏了就要自己洗……
严旭眼看着元谷把手背到身后去摸尾椎,知道他又开始发呆了,便立刻把他的思绪拽了回来:“我在问你话。”
“先处理我的事。”元谷道。
严旭放下筷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元谷绕过桌子,坐在了严旭的大腿上。
严旭掀起元谷的睡衣,见元谷有些紧张地抿着嘴唇,便顺手把衣角塞进他嘴巴里:“咬着。”
元谷顺从地从严旭的手里叼住了睡衣。
他被衣服挡住了视线,只看到严旭拱在他胸口的后脑勺,清晰的吸吮声让他的耳朵不自禁的发红。
太羞耻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样的疑问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元谷就已经想过了。
大概是从一个月以前开始,元谷时不时会感觉到胸口隐隐发胀。
一开始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后来发展到了涨得发痛的地步时,他也顾不上羞耻,只好告诉了严旭。
严旭先前听他的医生朋友说过,最近不管元谷出现了什么生理或者心理不适,在开始慌张之前记得想想元谷在孕中,很多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严旭上网搜了搜,一张脸快要皱成了核桃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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