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佛……」
接着,他撑起就感觉就快瘫散的身体,双手扶住那白瓷面颊,落下他最毫无保留、深切浓厚的一吻。
身下魔者在那唇落下之时,便顺着了他的意思,微启牙关,放任那蓄满酒味的舌侵入口中,细腻纠缠,缱绻难分,同时更加快手上的力度。
不久,在四唇乍离之时,那昂起的头在重重地吸了口气後,瞬间全身一个僵硬,在那手中他登上了生平最激昂难忘的高潮。
轻轻一声低吟之後,那僵直的身体立即瘫倒而下,在阵阵浓烈的抽喘中,终於失去了意识。
感受到身上之人已不再动作,那合眼的魔这才缓缓地张开眼睫,他默然扬手轻轻按着那俯在胸上的头颅,浅色眼瞳似乎没有转向那沉沉而眠的睡颜的意思,只是直直地凝望天际。
直到黑暗中透出一丝曙光,狭长眸子仍然一贯深沉与淡薄。
同时,还有那麽一点困惑……
【邪心焰】之下
自那夜之後,有一些状况开始在他们之间微妙化开。
例如,那火色魔者再也看不见那骄纵的身影出席任何公众场合,他就像是人间蒸发般的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中。
魔者看在眼里,虽然心有疑虑,但多少了然於胸,然而对那刻意的回避他却选择了默不作声,任由关系在这沉默中逐渐僵化……
魔城大殿的出口,三道身影前後步出。
「真不能明白,明明是那麽危险的任务,一干魔将头都快贴到地上去了,根本就没有人笨得想接!」走在前头,满脸针钉的青年踏出殿口就忍不住马上抱怨:「下可好了!看来,连有没有命活着回来都不晓得了!」
跟在青年後头,面有恶疮的男子立即一个箭步前向,用力按着他的肩,示意要他别多话:「魔刺儿,够了!」
「蟠凶,你住嘴!」青年反而不领情地一掌将他挥开,斜眼瞪向身後那道身影,刻意提高声调而道:「我说的哪有错,反正就是有人爱强出头!也不用脑子想想,倒楣的可是你我这些同队的人耶!」
那走在後头的身影似乎对前方的言论闻所未闻,微低的头让二侧的暗红长发掩去几分颜面,就连步伐也缓慢得不如过去那般豪迈大气,乍见之下似乎有些失魂落魄。
魔刺儿见那人对自个的话没有反应,再开口变得加更放肆与刺锐:「蟠凶,你看看,刚刚在魔君面前还一幅耀武扬威的模样,怎麽私底下就这一幅死德行,也不想想已经多少天了,看样子不用等到出任务了,你就直接先帮我刻个灵牌吧!」
「魔刺儿──」
正当蟠凶欲再开口阻止之时,一条藤鞭已圈上了魔刺儿的颈项,人连同鞭绳一同被扯飞而起。
魔刺儿落在那一直默不作声的身影之前,只见那人一手握紧鞭柄,一手扯任藤头,那掩在发後的利眸透出一道寒光,嘴角咧出一道冷酷的残虐笑容,沉吟而道:「不用这麽麻烦,既然你心心念念这麽爱死,本大爷现在就免费为你送行。」
言毕,扣着鞭子的双手立即向左右使劲拉开。
「唔──啊──」
那下手的气劲有着真要至人於死地的力量,眼看魔刺儿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挥动的四肢就像是那垂死前的挣扎,蟠凶即刻向前,试图阻止。
「螣邪郎。」
一旁传来的一声轻唤,瞬间立即定住了那施虐的手,喝阻了一场命案的发生。
蟠凶见他停下动作,马上松开藤鞭,救下那悬在虎口上、随时就要断气的魔刺儿。
「汝在这里做什麽?」
一声问句又出,只见那定立的身影微微一震,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话。
看着眼前氛围陷入另一种异常僵硬的恐怖场面,蟠凶立即将已经昏厥的魔刺儿一把扛上了肩,随口丢了一句:「那……我们先离开了!」即刻溜之大吉。
之後,分头伫立的二道身影再度陷了一阵长久的无言沉默,直到那低垂的颜微微地抬起了头,视线落在那无人的另一旁,轻轻颤动的唇咧开一抺不自然的笑意,接着开了口:「本大爷在管教没教养的小毛头是没眼睛看啊!倒是忙碌的大将还蛮悠闲的嘛,闲到四处多管别人的闲事!」
然而,在那开口的声调中,却流泄着试图掩饰太平的急燥与紧张。
微略停顿之後,那平淡的语气接着再道:「魔君召见,吾是为此而来。」
「是吗?那就不要耽误本大爷宝贵的时间!」言闭,一个转身,开步就要离去。
然而,就在他转身欲去之时,一张温热的大手随即扣住了他挥动中的手臂,一接触的瞬间,那人立即异常大动作地挥开抗拒,更向旁退了几步,抽着气开口咆哮:「马的!不淮碰我!」
被拒绝的手停在半空之中,接着便回後身後,负手淡道:「吾刚才在路上听闻了汝的消息。」
倚在身後的石壁上,悄悄地用另手抚着被触碰的肘处,依然侧开头不愿看他:「是吗?那就等着祝贺本大爷凯旋归来吧!」
那个触感,让他想起了那段不愿回想却又忘不了的深刻记忆……
「吾原本以为汝并非如此无智。」
一句断然的否定,即刻刺激了那情绪一直不太稳定的他,不禁愤而吼道:「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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