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白眼往后一压摇椅向后面危险的一斜在这瞬间已经把装着花雕的酒瓶给放在了地上,然后借着摇椅往回荡的力量跳起身来有点不耐烦的说:「干麻!?」
「唉唉唉别这么凶嘛!少艾去翳流做卧底的这边哪个人不难过啊正打算串联几个趁夜黑风高的时后摸进忠烈王府里盖人布袋…啊呀我怎么讲出我的心声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你就当耳朵背掉一时听错吧!我想说的是忠烈王府目前急征一名信差替这边跟身在曹营的少艾联络的,有没有兴趣来去应征一下啊?」
泊寒波讲话老这样油嘴滑舌的却也能表达出意思来,挤眉弄眼比手画脚的说道。
「没兴趣!」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绝,他帮慕姑娘擦屁股擦很多次了不想再多做。
「唉呀呀再考虑一下嘛!我是征选活动的评审之一到时候偷偷放点水给你多打分数不就得了!…还是说追少艾追那么多年在这节骨眼儿上你要退让!?」
听朱痕想都没想的一口回绝一下子鹿王也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了…
「什么意思…欸你说清楚点啊!」一下子听到鹿王的话他就觉得不对劲,什么退让不退让的言下之一莫非是少艾有了另一个条件很好的追求者?赶紧追问到。
「啥?朱痕你现在还不知道喔!少艾最近不知道去那个路边街口捡了一只白色鸟仔来养,根据林主亲眼所见拆封后使用结果让人很满意…我和林主就在赌你和那只半路杀出来的孤独鸟仔哪个会赢,林主押鸟仔我吗可怜你好歹也是我泊寒波的知交故旧所以姑且下注一百两你这边…欸欸我可是很看好你啊没给我漏气。」
拍拍旁边被这消息重击到了以后傻愣许久逐渐灰化的朱痕说道。
还下注!这下子完全没机会了谁都知道鹿王押宝的能力跟他看人的能力一样凄凄惨惨戚戚…鹿王赌他会赢那岂不是输定了还永远无翻身之日了吗?…他想哭。
「搞什么下注我朱痕染迹是让你们这样玩的吗!?」吼~~管他的无论如何不能死的莫名奇妙,来去忠烈王府看看那只半路杀出来的鸟仔是什么单位的也好死心。
「欸欸…朱痕你决定要去应征信差啦~~等等老人家我咩。」
嘿嘿这边鼓动成功,赶紧帮朱痕一把把那只闲闲散散的桃花药师定下来免得把羽人非獍那样的人给占去了,想他泊寒波活到这么把岁数了只有个小妹云英未嫁的心头是挂在心上定不下来,好不容易终于有西风看的上眼不会一打照面就砍飞了的男人出现了怎可放过!…错过这村就没那店了,为了西风的终身大事着想啊。
绝对不能让西风嫁不出也不可以随便许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歪瓜劣枣啊!
***
今日没有胡琴声,但见风雪飘飞撞风铃,一个斯人独憔悴。
轻轻的闭了闭黛绿色的睫毛倚在落下孤灯的凉亭里像是在打盹儿,其实内心甚是繁杂不已纠缠复杂的乱了套,连他最喜爱的胡琴也给弃在了石桌底下任凭发霉。
好久没给胡琴上松香了呢…可是感觉全身都没力气,还是改天再上保养好了。
不过胡琴放在那边灰尘也堆了好几天,找个什么时候出去修一修吧…不过好懒。
不知道少艾现在在干麻…唉这几天脑子里净是在想这些古怪难解的事情都没心情替胡琴换新弦了,慕少艾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丢下了那么句话就溜啦!
一定是故意的…什么时候看过慕少艾用正正经经的语气表情来跟自己讲话过了?上次用针点了他穴也罢还故意讲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是想做什么!?耍弄人也不是这样玩的吧…照少艾那一天不开个两个玩笑就觉得白过了的性子,怎么样他也不相信那句话是讲认真的多半是临走前决定给他留个大点的惊吓吧!
那到底自己是在期待留恋些什么…妄想吗?盼望吗?
感觉一直被冰包围住的心如同玉兰开花般的泄露出香气,止也不住的雀跃担忧。
也像是凋谢枯萎烂黄了的玉兰花可怜零落的践踏在地上…
残林之主难得出来一趟到这处落下孤灯来其实蛮辛苦的,但方搀刚到插在凉亭阶前的神刀天泣就像是见着了救星一样狂闪着刺目的光芒,向好爹爹残林之主哭诉这几天下来羽人非獍是如何冷落它和地上那把可怜又积灰不少的胡琴兄了…
『羽人是我,你人的魂儿还在吗?』
微皱眉头因为宝贝女儿的委屈,不过这笔帐还是容后再算现在先商量别的。
「啊?…林主,我没发现你来了真是抱歉,请坐吧!…啊!抱歉。」
兴许是风雪太大麻痹了手脚吧,林主进了凉亭他起身来倒茶却不小心摔了茶壶。
『不碍事的这茶壶先别管了有更重要的事要提,你愿不愿意替忠烈王去办一件事儿啊!?』也不管摔落地下的茶壶林主直接了当的把来意给说明了清楚。
「忠烈王有事要我办吗?」有点讶异,毕竟好久没见到那位老先生了。
『是啊笏政现在急征能派到翳流去跟那边的人接头的信差,我想你武功和轻功都是极好的应该能胜任愉快就先来找你了,反正你左右无事何不帮一把忠烈王呢。』
笑咪咪的就像是春风拂过柔软的草地一般,羽人可千万答应啊别让我输了。
「…好吧我跟你去,好歹也是还人恩情。」
端着下巴稍微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面子卖给林主和忠烈王决定去一趟了。
林主的心里放鞭炮!哈哈绿王你等着迎接第一千一百零一次的看人不准吧!
***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殷红的唇儿轻轻的对月叹息在玲珑的西楼,当看那雁子群群的飞过便也知道秋日进了,想现在的处境简直像是给金屋藏娇的那个娇,教主真是好兴致还特地在京城交外给他购置了一处华美精致的深苑锁着他,弄的教中人都传扬他以色侍人。
其实根本不是啊都怪那南宫变态一厢情愿的调戏萍生连带他慕少艾也跟着被人指指点点的…闹到现在平生只要一见没人就钻回心房里头去不出来也不吭声了。
偏生他又是个闲不下的主儿老想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这样只能对月叹息愁的好像唐诗宋词里头那些深闺怨妇一样的生活再继续过下去迟早会发疯啦!
『呜呜呜呜~~萍人家好无聊喔陪我说说话嘛!…再下去我都要先疯了。』
索性躺下来朝心里面另一个房门垂泪哭泣,非得要闹的认萍生出来应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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