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我想追他。
这回,黄文清没有秒回。
韩池也没有在意,他知道他在看。
他又发了一条,很长:我想清楚了,很清楚,我想拥抱他,亲吻他,想跟他耳鬓厮磨一辈子。我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已经超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没办法再逼自己做一个好人。
韩池发完,就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小喇叭。
“准备好了吗?”
秋聿比了个手势。
今晚上是夜戏,还是武戏居多。三王爷这骚气的马车太惹眼,入蜀途中每天都在被打劫,可怜沈渺这个护卫连个盹也打不成。
这回来的不像是附近的土匪,个个黑衣蒙面,倒像是杀手。
沈渺纵身一跃,躲过挥过来的长剑,踩着剑尖往后一个空翻,落在马车顶上,心道:“咦?这次的不太好对付呀。”
他敲了敲门板:“王爷,丐帮的兄弟要涨价了。”
黑衣人并没有好心到还给他留空耍嘴皮子,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追了过来,沈渺往旁边一闪,转了转打狗棍:“好好的济生剑,让你们耍得跟土匪似的,流明宗什么时候也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黑衣人见被道破身份,也索性不再隐瞒:“阁下好功夫,不知师从何门?”
沈渺:“你猜。”
沈渺使出“拨狗朝天”,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剑挑脱了手,紧接着他踏着那人的狗头跳起,接住了飞起来的长剑,反手一招“独善其身”,从包围中撤了出来。
但他也没有就此停下,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主动迎了上去,手中剑花不断:“看清楚了,济生君子剑,最终式——”
剑气温和至极,不带一丝戾气,真是像极了古君子的温润如玉,但谁都知道,他的威力不可小觑。
正如君子之德者,上下求索,外柔内刚。
黑衣人瞳孔蓦地一缩,不敢置信。
济生剑最后一式,将众人掀了个人仰马翻,沈渺持剑而立,缓缓道出了他的名字:“兼济天下。”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他用这两招质问着他们:流明宗立宗之旨,尔等背经离意,妄动杀机,还妄想携剑济生?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铮”的一声,碎了。
“过!”
韩池一声出来,秋聿立马丢掉剑,皱起了眉。
“独善其身”这一招的设计,有一个以剑撑地的动作,秋聿刚刚被威亚吊起来的时候没掌握好时机,加上身体被冻得有些僵硬,动作没跟得上,手腕给扭了一下。
韩池当时没喊停,说明效果还不错,秋聿也就没提,想着先走完再看看要不要补。
秋聿本身有太极功底,武戏绝对是耐看的,加上济生剑本身也是君子剑,没有比秋聿使出来更合拍的了。
但是,那一瞬间的岔神还是让摄像机捕捉到了。
韩池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受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边说边用大棉袄把他裹了过来,又招来了随组的医务人员——今天有武戏,为了以防万一韩池特地叫上的,没想到真的就派上了用场。
韩池却宁愿他多此一举。
“没事,给我看看刚刚那条。”秋聿把手递给医务人员,眼睛却盯着屏幕,看完后他说,“得重拍。”
韩池没说话,要刚刚,他肯定二话不说就重拍,可是现在,他觉得这瑕疵好像也没那么大,观众说不定都注意不到。
秋聿已经站了起来,手却让人拉着。
“别拍了,先去医院。”
“小朋友,不能双标哟。”秋聿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赶紧拍,冻死爹了。”
这是秋聿的最后一场武戏,之后就是李晟的了。
秋聿为了再也不来这鬼地方,愣是让韩池把这里的戏都拍完才准走,一直到凌晨三点,大家才彻底收工。
韩池拉着秋聿率先上了车,秋聿的手被冻得通红,之前扭伤的地方也肿了起来,韩池又想去拿云南白药,被秋聿制止了:“别腌了,一晚上腌多少次了,都入味了。”
下山到市里,一共要两个多小时,秋聿闲着没事就倚着靠背上补觉,还能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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