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冰想就那么看着余罪,把人牢牢地看在眼前,锁在那间病房里,哪儿也去不了......但是他只是看了看他,然后起身开门出去了。余罪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警觉地睁开了眼,也下了床跟上去。
但是余罪只是看着对方进了厨房,然后在看到解冰看见桌上那碗已经坨成一团的面时脸上明白过来的表情时心情轻快地明媚了起来。解冰又翻出了两包方便面,站在天然气灶前煮面的时候就被余罪从后边搂住了。靠近的时候才听见,除了两个人的心跳声,两个人肚子的空城计唱得也挺响的。
于是两个人什么也没能说,坐下来闷着头吃面。万籁俱静的夜晚吃着食物、碗筷碰撞的声音有着格外温暖的感觉。把肚子填饱之后两人暂时还没有睡意,瘫在椅子上望着饭桌上那盏晕黄的灯。这是他们的家啊,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地都这么想。
余罪嘴角带着的笑还没笑得起来,解冰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很是冷酷地留下一句话就又闪进了卧室:“把碗给我洗了。”
余罪唉声叹气把碗洗了,想来某人肯定又往回睡了,自己这么巴巴凑过去还是只能抱着人睡觉,还是先去把自己也洗了个干净。慢吞吞往卧室走,也没开灯,隐隐约约就看见一个人裹着被子睡在床上呢。余罪就穿个裤衩子,这晚上还挺冷,自然就钻人家被窝里。这不钻不知道,一钻余罪就觉得眼前炸烟花似的,小余罪直接就起立敬礼,顶在对方赤裸的腰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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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宝贝儿你没裸睡的习惯啊?”余罪心里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得了便宜还得卖卖乖,慢慢就爬到人身上,在人家身上磨蹭。解冰本来就很不好意思,这么一说就直推开人,但余罪哪能把到嘴的肉给抛了啊,头一伸就牢牢叼住了人家的嘴唇。
这个亲吻一开始就带着浓浓的欲望纠缠,黑夜让这种禁忌感变得更强烈,直接对应地是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连一向被动的人都主动扒了余罪的裤衩子,分开了两条大白腿,任人把炽热的柱状物顶在臀缝里。
余罪开始还觉得冷,现在拱在被子里只觉得一团团地出热,汗津津地两个人都要抱在一块亲个没完。那硬物直直戳着对方最柔软的那点粉色穴口,前头渗出的前液将穴口弄得泥泞湿润,不堪地一张一合着,想要将红润的顶端嘬进去。余罪当然感觉得到解冰的柔软,低低笑了一声,让他拿润滑剂和套子来。
解冰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揽着余罪的脖颈说:“直接来吧。”余罪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忍耐着这句话带来不可抑制地下身肿胀,哑着声说:“会痛。”解冰笑了一声,冰冷声音染上欲色时让人几欲发狂:“余罪,”他那么清楚喊着能占有他的青年的名字,“让我痛。”
余罪双手钳住了他的腰,轻轻往上一抬,下身往前一顶,就将红胀的玩意儿送了头进去。解冰体内高热和紧窄更甚以往,这种肉贴肉的感觉粘人又亲密,每一寸地推进都感觉身下人分在两边的腿都紧一些,到最后全进去了的时候解冰两条腿都缠在余罪腰上了,身体里满满都是他,如此地满足。
这一刻,他们空旷了很久的心才终于填满了,他们忍不住接吻,汗不断渗出身体就如爱意不断地溢出来。如果他们是植物,那么一点点地分离就如割断他们土壤里纠缠的根节,现在缠绕在一起颇有种同生共死的意思。
昏暗的夜里这间狭小的卧室里欲望不断蒸腾着,那团隆起的被子里闷闷地撞击声与喘息声混夹着,是一种纯情色的声响。他们只用这种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双方投入且热情。
解冰微微仰着头,余罪的东西进得很深,仿佛稍稍弓起身子会好过一点,只不过对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样更容易戳到他深藏着的敏感点,于是余罪的每一次挺腰都轻易地撞到那片极敏感的区域,让解冰不禁又弯得更厉害些躲避,于是就成了恶劣地循环。
余罪只觉身下的抽插变得顺畅得多了,甬道里热软湿腻,紧紧咬着他阴茎前端不放,他又挺腰戳了两下,听到对方无意识地哼出声来,丝毫掩盖不了身下的水渍声。他坏极了,贴着解冰的耳朵张口就来:“宝贝儿,你下面水好多。”
解冰早知道余罪这张嘴贱,此时被这种dirtytalk一激就有些受不住,下面刚一收缩对方就暧昧地抽顶了一下,那声绵长的水声像是印证了余罪的话,弄得解冰一个没忍住,全射在了余罪的小腹上。
高潮后的后穴裹得紧紧的,余罪被吮得头皮发麻,稍等他松懈了一些就运起公狗腰,啪啪啪地往人臀尖上撞,次次都精确地捣在他的前列腺附近,顶得人无法从高潮的云端滑落,胡乱的叫声浪得一塌糊涂,也根本意识不到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余罪觉得自己是爽得要上天,进出已经没有丝毫障碍,更别说那些肠液流得到处都是,交合处被撞击得粉红的皮肤上像是踱着一层水光,滑腻得令余罪险些都捏不住解冰的臀部。
解冰本来是软在床上乖乖被干着,不知怎么忽地往上挺了一下,正巧把入到深处的阴茎狠狠咬了一下,余罪暗道不好,忙伸手捧住了他往下压的臀,解冰又适时地缩了一下后穴,一股股烫极了的东西就全射在他被干得服服帖帖的肉壁上了。
余罪搂着人压在床上,屏着呼吸享受着那极致的美妙感觉,就听见对方疲惫但笑着的声音:“早泄?”他这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这事儿上哪有生气的,他只是笑着在对方脸上像小狗一样地舔吻着:“这么喜欢老公的东西啊,放心,全射给你。”
解冰脸色潮红,额发早就湿透了,全身都湿腻腻的,余罪刚一退出来精液混着肠液就全涌出来,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身后穴口软软张着,一时半会儿还合不上,对方擦拭的手指沿着穴口打转,还是没忍住就插了进去。解冰腰有点酸,全身又还是软的,只能低声喊他:“别、别弄了……”
余罪一听这软软的声半边身子酥了,没酥的下半身就硬了,擦拭痕迹的毛巾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手指一撤出来两手分别抓了两边白嫩的大腿,将他膝弯扛上了肩,下面轻轻一顶就闯进了他的身体。
解冰闭着眼呻吟出声,今晚余罪只要一插进来解冰就化成水,完全是顺着余罪的意思了。余罪自然不会辜负这份美味,翻来覆去吃得多满足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第34章
解冰以为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不是可怕的那种意思,而是他以为自己要被余罪做死在床上。他依稀记得晚上场结束的时候自己全身都有点僵硬,某个人压在他身上根本没起来,更别提给他做清理的事。这导致大概是清晨时候那个畜生就着那些液体挺着那孽根又开始进进出出,不过那时候解冰就睁了一次眼就随他去了,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根本不知道。
浴缸里温暖的水舒缓了些他痛得要命的腰部,一双大手同时在慢慢揉着他的腰,适当力度的按摩让解冰舒服地呓语了一声,侧眼望过去可不就是余罪那个冤家?
解冰又想不客气地拍掉他的爪子,又舍不得按摩的舒服,只好一脸冰冷示人。余罪胡作非为了这么久餍足不已,整个人坐着把解冰圈在中间,极力忍住不让下身又戳在人家臀缝里,不然就不止是一张冷脸了。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解冰也被揉松了腰,直接甩了他的手过河拆桥地跨出了浴缸,留着余罪顶着一根老高的东西无奈地坐在浴缸里,死皮赖脸地冲他喊:“哎,哎,这儿我真控制不住啊……”
解冰哪管他,自己这走路都还困难呢,撑着腰回了卧室,瞧见床单被罩都扯下来但还没换,只好又强撑着铺了床单,被罩实在弄不动了,整个人就朝床上倒过去了。佝偻的腰在触上床褥的时候猛地放松了,他将手掌盖在眼皮上,身体极度疲累现在却没一点睡意。
直到现在他还没从余罪回到他身边这事儿里缓过来。昨晚他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做的梦,余罪回来了,和他激烈地做了爱,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就消失在空气里。
但现在外头不时的脚步声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余罪真地出现了,在他身边。解冰颤抖起来,他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清澈的泪水胡乱地涌了出来,从他的指缝间漏出来。他怕了,他简直已经离不开余罪了,他融化得彻底了。
余罪在卧室外头喊他出来吃饭,他叫了外卖,两个小伙子剧烈运动之后损耗都不小,这十几个小时里靠那碗方便面补充的能量早就消耗殆尽了,余罪闻着饭菜香都恨不得吞盘子了,可解冰还没从卧室里出来。余罪有点担心,拧开门瞧见的就是解冰擦了擦眼睛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这怎么啦?宝贝儿哭什么?老公在这儿呢?”余罪眼神一瞟就看见床单上湿的一片,心中锐痛,可他不能表现出那种沉重情绪,解冰喜欢在他身上看到明朗的样子,而不该是愁闷的。
解冰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听了他的话翘了一下嘴角:“滚。饭不是到了?”余罪举双手示意他不做坏事,奴颜婢膝地跟在解冰身后边,活像个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解冰坐下来的时候眉头狠狠拧了一下,余罪见了忙拍自己大腿:“坐这儿,人肉垫!”
解冰自顾地吃起了饭,两人简直是狂风吸入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解冰正一心一意吃着饭呢,对面的余罪默默嘟囔了一句什么,解冰起先不打算管,余罪也许是见他没反应,又嘟囔了一遍,这次解冰听清楚了,然后就被呛着了。
“你说什么?”解冰喝了几口余罪递来的水,艰难地平复呼吸的时候他也在艰难消化着余罪说的那句话,他应该感到吃惊的,但是他知道在道上混每天都有不知道多少人死去,更何况这个人之前就想杀死余罪。“你说焦涛死了?”
余罪说起这件事其实不是完全没经过脑子。要是从头说起,焦涛和他的纠葛不可谓浅,打一开始余罪进监狱见着傅国生的时候,焦涛就在傅国生身边儿待着。余罪跟在傅国生身边时不知道受了焦涛多少敲打、磨炼,这些就不说了。他一直只想着傅国生对他的信任问题,却不记得一尾默不作声盘旋在他身旁的毒蛇。
解冰这件事让余罪心凉得彻底,他将解冰推下水的时候焦涛就在一旁看着,看似随意地在水面上补了几枪,激起的水花像是鲜艳的血液溅在衬衫下摆,余罪却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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