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一直牵下去…吞佛的脑中突然有这个念头,失笑。
两人来到螣邪郎的住处,吞佛指示赦生搬出煎药需要的用具,教导赦生使用。
赦生觉得很新奇,原来喝下肚的药是这麽来的,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如果生病了,都放着不管,顶多倒在被窝里热出汗,过了几天便会好起来。
有时候比较严重,当时隔壁的大婶,就会拿些清淡的食物,和一些已经处理好的药来,虽然不是很顶级的药,但赦生的心里对隔壁大婶始终充满感激之情。
不知道现在大婶过得如何?赦生忍不住想道,等到兄长的病好了之後,他要回去看一下。赦生暗自下了决定。
吞佛瞥了一眼略微出神的赦生,小孩子果然就是小孩子,马上就分心了。
两人弄好药之後已经是傍晚时分,赦生双手端着热呼呼地碗,一步一步小心地走着,走到螣邪郎的门口时,发现,自己没有手可以开门,此时,身後突然冒出一只手将门开启。
赦生往後看,是师兄,赦生对吞佛笑了笑後,端药进门。
吞佛看到赦生的笑容,又愣了一下,不禁想着,今天发愣的次数是以往的数倍。
赦生把药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叫着:「兄长~兄长~吃药了~」因为螣邪郎对於赦生的呼唤完全没反应,赦生顺手打了打螣邪郎的脸,想把螣邪郎打醒,但又怕螣邪郎责骂。
吞佛离开一会儿後,再度走进房间。
赦生正苦恼着怎麽叫醒螣邪郎时,突然眼前一袋冰块落在螣邪郎的脸上。
吞佛故意的,没有把冰袋正确的放在额头上,。
赦生看着那袋冰,心想,以前发烧时,隔壁的大婶是把冰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看到眼前的状况,让赦生不禁迷惑了,到底冰袋应该砸在脸上还是放在额头上。
过没多久,螣邪郎终於醒了,被那袋冰块差点压到窒息,本来生病呼吸就不顺畅了,整袋冰堵住了所有空气的出入口,螣邪郎不醒也难了。
更何况,脸上突然冒出与生病的体温相差甚大的冰块,螣邪郎不想醒也得醒。
看到螣邪郎缓慢地伸手拿掉脸上的冰块时,吞佛便转身离去。
赦生歪着头,原来…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叫醒兄长。
螣邪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赦生赶紧将螣邪郎扶起来,然後跑到桌边拿起药,伸手递给螣邪郎。
螣邪郎眯着眼,突然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於是一把抓起眼前的碗,呼噜呼噜地灌下肚。
「噗~~~」螣邪郎喷出一大口药,「这啥鬼东西?怎麽这麽苦?这麽烫?」
赦生叫着:「你浪费药!吃下去吃下去。」语毕,伸手把碗压到螣邪郎的嘴前,一抬,全灌进螣邪郎的嘴里。
「喂…。」话还没出口,螣邪郎就被药灌到头昏眼花,还呛了好几次,「咳咳咳…。」
螣邪郎伸手把药拿离自己的嘴边,「你做啥啦?死小鬼。」
赦生不服气地叫着:「吃药,你才死小鬼。」
「……。」螣邪郎挑眉,好啊!等他病好了之後,看要怎麽教训他!现在没力气…
「你是胆小鬼!不敢吃药。」赦生用鼻子哼了一声。
螣邪郎一听,不得了,什麽胆小鬼!螣邪郎二话不说,抓起碗将剩下的药全喝下肚。
赦生歪头,喔~原来要用这种方式兄长才会吃药。
「呼~」螣邪郎呼了一大口气,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这哪门子的药,苦到不行。
赦生也不管他,把碗拿走後,说了声:「躺下睡觉。」就离开螣邪郎的房间。
螣邪郎莫名其妙地看着赦生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另一边,心里琢磨着,感觉好像被骗了,但目前思考能力严重受损,螣邪郎耸肩,倒回被窝,继续睡。
当天晚上,螣邪郎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
原因是…螣邪郎饿了一整天,中间只喝了一碗药。
螣邪郎曲着身体,抱着肚子,忍不住骂道:「死小鬼!肚子空空的就给本大爷灌药,以为本大爷是铁胃吗?」
赦生自己在外面,吃着晚餐,丝毫没听到螣邪郎的咒骂声,心里想着那个药好像苦到不行,明天早上记得准备糖果给兄长吃。
番外(五)婚礼之一番外-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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