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悲,怒道:“你把它去掉!”
“晚了,印记已成。”旭凤道,“无可回头了。”说着仰起脸去吻润玉脸侧,又咬了咬润玉耳垂,像是逗弄般。润玉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像。
“你——你怎么——”旭凤吻他,他也不理会,只顾自己生气,失声道:“你这个疯子!”
旭凤像听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兄长好忘性啊。”他说道,亲昵地用鼻尖去顶蹭润玉脸颊,润玉发了狠不去看他,他也不气,低头将侧脸靠在润玉肩膀上,“我是疯子不假,可是是你逼疯的,润玉。”
润玉气得眼泪直直往下掉,他这一个藏在心尖的亲弟弟,他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明知他生性桀骜,便连绑缚在身边也不舍得了,只愿撒手令他天高海阔,可他偏偏,偏偏——
偏偏这样不争气!
润玉恨得想给他一巴掌,旭凤似是察觉了他的反应,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两手环成一圈,将润玉圈紧道:“怎么,玉儿你是不愿意负这个责?”
润玉几近崩溃,只得道:“不是。”
旭凤又道:“那是我这命太沉了,你嫌拖着累?”
做了这种事,又拿话来相激!润玉气极,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怒道:“还在说这鬼话给谁听!”
旭凤光洁无暇的额头上登时就是一个红印,他笑道:“还没圆房就动手,我这是娶了个悍妇么。”
润玉恨恨地道:“是,你还不快将我松开……”
“不松,说什么也不松。”旭凤道,“反而还要将你看紧了,因为从此你就是我的命了。”他说着将润玉拦腰抱起,不顾润玉惊呼反对,便施起法术,飞了起来。
“你将我放下!”润玉道,“被人看到什么样子!”
“我娶妻过门,旁人看了就罢了,难道还要我理会他们?”旭凤奇道,复又笑起来,天真如孩子,欢天喜地地道:“入洞房喽!”
润玉听了哭笑不得,只得搂住旭凤脖子,身体亦朝他偏侧为他省些力气,旭凤看了,心里又怜爱又好笑,自己这兄长明明疼爱自己到了极点,偏还要做出那副老成持重、无所谓的样子,今天偏就要让他做不下去!旭凤这样想着,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那久违了的湖中仙府。
那府上却是与往日不同了,处处张灯结彩,挂着屋檐下挂着大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热闹非凡。润玉一见,眼眶便又红了,似是想起了上回府上这般装饰时的情景,可恨这凤凰今日竟故技重施,看来是吃准了自己不忍见他殒命。
旭凤笑道:“上回那府上的装饰,是你收了不是?”
“是。”润玉只得承认,他神识归位后见旭凤躺在那无知无觉,心内剧痛竟恨不得跟着一起去了,他收敛心性了几百年,当下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留在旭凤身边了,故而他炼化逆鳞、救了旭凤,之后就离开了自己的仙府。走前他似有留恋,自那水榭中回身一望,见到那屋檐下凤凰于飞的红灯笼,眼泪终是落下来,便一挥袖子,将那大红装饰都掩了去。
不忍看到,也不愿看到。
旭凤轻声道:“你个傻子,你藏了装饰,就能将我心里也一并粉饰了太平去吗?”
润玉道:“纵是无用,终想一试。”他说完,心中一阵惆怅,他是如此,旭凤又何尝不是呢?
旭凤抱着他,不再施法飞行,而是一步步走进府内,像是一步步走进那已经无可逃避、甘之如饴的命运中去。
“那你自己呢,你喜不喜欢?”旭凤问道,“那凤凰灯,那洞房花烛……”
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润玉开口,心中都有些毛躁了,才听润玉低声道:“你给的,我自然是……极欢喜的。”
旭凤这才悠悠出了口气,笑道:“那就行了。”似是这就已经满足了。他抱着润玉一路穿过水榭桥梁,应龙大婚,天降祥瑞,这湖中的水族便夹道相迎,水声噼啪不绝于耳。
旭凤抱着润玉行至二人卧房门口,他将房门一脚踹开,忽地又想起从前第一次来这处时,当时便已经心里隐约升起了今日的念头,想着若是能抱着兄长迈过这道门,从此做一对快乐夫妻该有多好——今日这美梦竟实现了!只是这美梦的实现,却也并非上天恩赐,而是润玉算计,加他执着疯魔,这才千方百计讨来的。他这样想着,眸光沉沉,欲望翻涌:不止是情欲,还有暴虐的独占欲。
他这一路走来实在不易,今夜要了润玉,从此润玉就再别想逃出他手心去。
他一边想着,一边抱着润玉朝那洞房花烛走去,那卧房内自也是装饰一新,大红寝被床帐,其上以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看着暖洋洋的。旭凤将自己这新到手的爱妻放到床上,润玉便自动朝床内缩了缩,似是在等旭凤上床,旭凤看了忍不住笑道:“兄长,你是等不及了要和我圆房么?”
润玉此生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吃过他这许多瘪,气也气不动,只得笑。
“就你能说。”他软软地道,“我怕了你——别说混话了。”他顿了顿,又叫道:“旭凤。”
旭凤等的就是这个,话音刚落就欺身上床,如恶虎出山一般,润玉被他按住,自然是动弹不得。旭凤将他按住一顿轻薄,吻落在他脸上脖子上,故意发出啾啾的声响。
润玉躲着他的轻薄亵玩,只发出隐忍的喘息,细长的手指探到旭凤腰间去替他解衣。旭凤将手穿过他腰肢抱住,两人挨得极近,润玉一边挨他亲吻,一边替他将那沾血的衣衫脱了,露出衣服下精壮的身躯来。润玉除了他衣衫,便伸手去触他身体,一摸到他结实精干的腰肢,两人都是一抖,旭凤身上热,被这柔软的手一摸便登时起了势,把润玉按住吻他嘴唇,润玉被他把舌头伸进来,吻得天昏地暗,便也再顾不得去摸,只抓住旭凤胳膊呜呜呻吟。
一吻罢了,这刚成亲的天帝已是衣衫凌乱、呼吸急促地躺在大红寝被间,一副人人采撷的可怜样,旭凤当然也不跟他客气,当下开始粗鲁地将他衣服撕扯掉,又将那早就松动的头冠一并丢下床去,润玉乌发凌乱,衣衫尽褪,只留一件底衣还挂在臂弯上,几缕天帝衮服的碎片落在身边,一副被强暴凌辱了的样子。他越是这样,旭凤就越想要他,便也不说废话,将他腿分开,将那一双柔白的大腿强压在床单上,令他身下那处暴露在眼前。
那小穴昨夜刚挨过他疼爱,此刻除了稍有些发红却已恢复了常态,旭凤笑道:“兄长的身子真妙,是不是怎么操都不会坏?”润玉被他亵弄戏谑的眼神盯得浑身发烫,偏身体淫荡又渴望旭凤,只得抓紧了身下床单不说话,旭凤又道:“你不做声,就是不同意?”说着便将手指一下插进去两根左右旋转,润玉体内早就出了水,被他拧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我们就试试?”
润玉哭求道:“你别这样——”被旭凤又加两指,四根手指同时插进去左右翻转,他虽有不适,可更多的却是不满足,情欲来袭他只想旭凤快点将他肏上一肏,手指不算。
“那怎么样。”旭凤道,“兄长说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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