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半颗果子也好奇的问富贵,“那,那个羊姐姐你为什么闻不到呀?”
一旁的清水听君如此叫那小妖精,气都气笑了。
富贵答他,“这只白羊应是刚变成妖不久。
我只能在万物有邪念时才能闻到味道。
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身边的异物。”
君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歪头看向凌霄,“哥哥,什么是邪念呀?”
“诶,这个,我来回答你。”
未等凌霄开口,清水便看向君禾。
君禾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清水,其他人也跟着看他。
清水冷笑着撇了一眼坐在他身后的土生。
“就像他,自己要从马上掉下去还有心拉上我也挨摔,这就算邪念!”
“你胡说!俺那不是存心的。”
土生瞪着清水辩解。
“呵,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存心。”清水不打断听土包子的解释。
富贵一路上都在听他们两个吵闹,这时也觉得这两个人实在闲的慌,一抽缰绳,马儿跑出老远。
凌霄觉得清水这个解释并不恰当,猛地夹了夹马肚子。
一抽缰绳也跑出老远,他还是要亲自给君禾讲清楚“邪念”的意思。
晌午正热,一行人栓了马在树荫下吃草,他们则靠坐在树荫下休息。
清水一人从林间找出好几只野鸡来,生火一烤,美滋滋的吃肉不言语。
土生盘坐在要一旁缩成一大团,生怕再吃到什么鸡姐姐鸡妹妹。
让清水看了又笑他,最后大大方方的赏了土生一只鸡腿。
凌霄给君禾摘了许多野果,吃的君禾有些口内犯酸。
最后又在凌霄的帮助下挑出甜的来分给富贵他们吃。
层层叠叠的树荫挡住了烈日,他们一行人坐在树下闲聊,又不知怎么聊到凌霄东行的目的上来。
“家中出现变故时,我并未在山上,对家父与各门派秘密聚会的事并不知情。
至于那些人所相传家父走火入魔,这绝对不是真的。”
清水揪着土生的衣裳擦拭自己的扇骨,幽幽的问他。
“那你去东山,找到你义父就一定能证明你们家都是被有心人冤枉的?”
凌霄眉头紧锁,想起从前,西怒山凌家在江湖上的风云往事。
又正气道:“家母告诉我,那日秘会,义父因有事在身,便早早的回了东山。
之后家父卧床七日后才驾鹤西去,在这之间却未能道出一句话,汤水也喂不进嘴里,药食罔医。
待我回到家中,便向外界隐瞒了父亲的死讯。
直到家父头七时,消息才外露出去,我和家母未能得知,他与江湖各门派在那日秘密聚会的内情。
如今这大半块西岸已变了天,我、我不知,还有其他方法为我凌家沉冤。
但家父与义父自几十年前便义结金兰,九州分东西由他们照管。
这世上,唯有义父的威望能证明我凌家的清白。”
“你做什么非要亲自去惊云山?找人托个信不完了?”
“凌家之前惩恶锄奸不计其数,现在家门破败,树敌众多,从西端到东极路途遥远,无人接任。
我上路之前曾试着找过信使和武林高手,他们皆不肯助我,信鸽恐怕飞到半程便不记的漫漫长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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