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再次燃起,摇曳的微光中,床上男人的长指抚过身旁少年的腿根下,审视着那本不应有的一处。
「这……就是你『病弱』的真相」原来该是粉色细细的肉缝,但因着男人方才的一番需索,现下艳红微绽着,还汩汩淌着白色的物事,间或夹杂着一些血色……昭示着身子的主人方才已被人破了身。
「嗯……母亲说,不求大富大贵,只愿我一世安康。」静躺在床上的江裕安,淡淡地重复了母亲的遗言。旁人只以为他的名字是富裕又平安的意思,但母亲的想法却是让裕字来加成安字,想祈求他比别人有更多平安,可以安稳地度过这一世。
身累心也累的江裕安以为事情说开後,今日的意外应该到此已了,自己没多久就可以被遣回乡下的别院了吧。没想,男人点头应了声,又把他细直的双腿分开抬到自己两边臂膀上,对着他瞠着的大眼说了几个字,算是解释。「药效似乎还未散尽,就请安儿继续担待了。」
担待担待什麽啊啊!
方才还可以说是因为药效造成的意外,谁让他不幸撞枪口上了。但现在男人明明已经清楚了几分神智,这下又开始在自个儿身上鼓捣什麽
初经人事的身子甚是敏感,男人又故意地硬往他有感觉的地方弄去,江裕安被折腾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shenyinchuan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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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隔天江裕安就发烧迷迷瞪瞪的,江振天提前结束了这次的巡视,即刻赶回京城。
热度降下来後,男人细细瞧着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年,清秀的眉眼搭上白得几乎不见血色的肌肤乍看下有些雌雄莫辨,现下安安静静地沉睡着,那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下巴似乎更尖了,很是惹人怜。
男人没让挽翠一起上来马车伺候,反而在只有两人的马车里,亲自哺喂被他折腾得形容憔悴可怜的少年汤药和吃食。
後来江裕安恢复意识时便哑着声拒绝,但争取到的只是男人在他清醒时改用调羹喂他,虽然江裕安很想自己来或让挽翠过来,无奈就是没力气男人也不答应,只能乖乖张口喝下男人舀来的清淡汤食。
江裕安实在是不懂男人打算什麽,回到本家後除了几次虚应的父慈子孝场面,这个父亲根本就是当他像之前那样不存在似的。但经过那乱七八糟的一夜後,却似乎对他上心很多,连他随身丫环的工作都抢去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跟知道他身体与常人相异有关,男人这一路赶得有点急,回程缩短了不少时间。想到此江裕安心情有些憋闷,见停下来休整时男人拿着一盆热水过来要为他擦身换衣,就提出想让挽翠过来帮他。
男人不置可否,只问了一句。「你真想让那个小丫头看见你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
简单一句话就噎住了江裕安,他大着胆子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不过不再说要让挽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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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已是半夜,江振天亲自抱着熟睡的江裕安回到他的院落睡下便回去自己的主院,管家也很快地安排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先休息,动静也小心得没吵醒早睡的老夫人。翌日,挽翠伺候江裕安洗漱完,摆妥早膳後,便先舀好一碗汤送上。「少爷,这是老爷让人送来的补汤,说是润喉润肺的。」本来还不懂为什麽老爷突然送补汤来,後来听到少爷的声音有些沙哑,才明白了过来。
「少爷,待会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吗您的声音不太对劲,会不会是染了风寒」
江裕安脸色红了又黑,说道:「没事,只是咳了几声,若明儿继续咳再请吧。」他声音哑还不是被弄了他喊了整夜的某人害的!
挽翠应下,更仔细注意了屋子里的温度是否适中,又听江裕安说觉得还有些乏,要再休息一会儿,便赶紧帮他更衣睡下了。
挽翠轻轻地退了出去,然後便照老爷送汤来时的吩咐去主院回覆了少爷的情形。
江振天听完,让挽翠照江裕安的意思做,但在好全前,要每日过来他这里回报少爷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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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二日,江裕安嗓子终於好完全了,但为着保险,他又多休养了几日才打算「病好」……其实就是要等身上那不该有的青紫全都消了,让人看不出一点什麽错处来。可之後本想结束装病了,他却开始感觉怎麽睡也不够,明明前几日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多了,身子都躺得酸疼了……怎麽还这麽嗜睡
挽翠调整了下帘子,让一些阳光能进来屋内又不至於刺眼,江裕安懒洋洋地躺在窗边的卧榻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这几日他都觉得自己快变成猪了,不是睡就是吃……明天一定得出门才是,不然也「病」得太久了……他昏沉沉地想道。
…………
另一边,江振天多日消失未见的长随青衡现身在主院。「爷,陈大夫请到了。」
「让他过去帮安儿看看,记得诊断时务必秉退其他人,你守在一旁,结果出来马上回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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