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哥这里不是肿,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不是小孩子了,前天莹莹姐也说过的,我只是以前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才像个小孩子。我知道小鸡鸡胀了,亲一会就会好的,哥,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
芸芸委屈得像要哭出来:「我见过妈妈帮人家亲,亲一会就不胀了,我不想让哥的小鸡鸡胀这么大。」
妈妈?帮别人亲?
「你看见妈妈帮谁亲过?」
「好多人,爸爸欠他们钱,他们的小鸡鸡胀了就要妈妈帮他们治。」
还好多人?没想到小姨还有这样的经历。人间悲剧啊,那个石秋生,真不是人,早知道当初也借些钱给他……
一不小心,小弟弟被芸芸轻轻地从内裤里剥了出来,用小嘴含了一截进去。真的是一不小心哦,我当时正幻想着小姨帮「好多人」亲亲的场面呢,就已经被偷袭了。
心里暗暗地说:「莹莹,不是我欺负芸芸啊,希望你特异功能显灵,弄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妹妹太会讲故事,我一下子掉进她的圈套里去了。」
芸芸的小嘴真的很小,只不过含那么一点点进去,已经被撑得满满的,我可以感觉到龟头被她口腔壁包围的感觉……怪怪的,可是真他妈的舒服,哈哈哈哈哈……
唉!想当年跟莹莹,都是我帮她亲亲,等她帮我亲的时候,顶多就是舔上一两下。哪有过像这样紧紧用小嘴紧裹着我,让我兴奋到精神分裂般的地步啊。
我俯视着芸芸憋红着小脸趴在我胯下吞吞吐吐的可爱模样,小弟弟更加龙马精神起来,按耐不住想往她美丽的小嘴里再多插进去一点。
屁股刚刚往前顶了一下就听到芸芸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声音,不好,她要吐!
青苹果毕竟不是那么好吃地……
扶着芸芸从卫生间走出来,近十分钟的呕吐让她小脸变得惨白,我耐心地教育她:「记住以后不要帮人家亲亲。」
芸芸委屈地说:「妈妈就是这样帮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个叔叔的小鸡整根都吃下去了。」
「整根?有多长?」
「看不太清楚,大概有这么长吧!」芸芸冲我比划了一个长度。
那不是比我的还长?难道莹莹的小姨,竟是传说中的「深喉」?
刚刚变得有些心平气和的小弟弟像又想抬头。我咳嗽了两声:「你妈妈是医生嘛,所以你妈可以,你不可以。如果你用心读书,以后考上大学……」
芸芸打断我的话:「妈妈不是医生,她只是个护士。」
我说:「是呀,都是医护工作者嘛。如果你以后考上大学,读个医生回来,保证比你妈还要厉害。所以一定要好好读书,明白了吗?」
芸芸点点头:「嗯!」
不知道以后芸芸读了大学以后,会不会骂我咧?
我对芸芸说:「你刚才说的事情还有你刚才做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讲。」
芸芸说:「知道,妈妈也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过你一个。」
我说:「但是今天的事,你连妈妈也不能告诉,更不能告诉你姐。不然你妈会不高兴,你姐会不高兴,然后大家都会很不高兴。」
芸芸用力的点头。
我说:「现在你回房间做作业,一个小时后我检查,如果做得好,中午我和你姐带你去吃西餐。好不好。」
芸芸说:「我想去麦当劳。」
「好的,麦当劳。」
芸芸高兴得笑了起来:「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这个人最不能听的就是真诚的表扬,我把芸芸抱起来,像刚才那样用鼻子呵她的痒痒,这次芸芸不敢再乱踢,叉开腿架在我腰上。我把她的短裙撩起来,偷偷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知不觉又把手指插进内裤,碰到了她软绵绵的小洞洞。
这次芸芸没有惊叫,趴在我肩头一声不响。
「你除了看见妈妈亲亲,有没有看见叔叔把鸡鸡插进妈妈这里?」
芸芸害羞的说:「有,好多叔叔都插进去过。他们说是在帮妈妈治病,他们把鸡鸡在妈妈这里插进去又拔出来,我听妈妈的声音,就像是真的生病了。」
我想像着她妈妈生病的声音,手指恋恋不舍绕着芸芸光滑的肉缝画来画去。
芸芸被我摸得颤了一下:「哥,痒痒。」
我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几乎像极了我当年第一次摸莹莹时,她所发出的声音。
我放下芸芸:「你该去做作业了。」
芸芸贪恋着不想离开我:「哥,你坐在我旁边看我做作业好不好?」
我说:「不好,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去做好吗?哥喜欢听话的孩子。」
芸芸说:「好。我永远都会听哥的话,这辈子就听哥一个人的。」
我色迷迷地笑:「只听哥一个人的,妈妈的话听不听?」
芸芸说:「妈说我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我说:「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了。」
芸芸说:「我现在就去做作业。」
摆脱了芸芸,我冲进卧室,拨通了莹莹的电话:「老婆,你快点回来啊,你老公我好想你。」
就只是简单的一抱,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
旧梦已逝,旧梦在无数莹莹的旧照片里;新欢渐暖,新欢在昨夜寂寞的心灵。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着我的,原来不是情欲,而是芸芸。
我总在纵容自己放纵情欲,可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对莹莹之外任何一个女孩放纵过感情。
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莹莹昨晚就我身边幸福地呼吸,我有什么理由寂寞?
轻轻的一抱,然后放开。
「好了!」
「不!」芸芸眼睛里闪着执着。
芸芸的神情是那样的熟悉,这么多年,莹莹经常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每次莹莹带着这样的神情抗议,我总是会投降。
但现在眼前的站着的却不是莹莹。
毕竟要有些区别吧,我不吝啬我的怀抱,可我吝啬我的感情。
「放开!」我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冰冷。
芸芸轻轻放开我,眼睛红红的:「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关你的事。」望着芸芸伤心的样子,我的心有些软:「你还小,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大人总是有很多烦恼。」
「我不是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嗯,这句话每个小孩子都在说。」
「你不相信?哥,你望着我的眼睛,不许眨眼不许转移视线,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一套我见识过,莹莹无数次这样用过,现在换成了芸芸。我总逃不过莹莹的眼睛,难道这个小ㄚ头也有那么厉害?
我笑笑:「有用吗?」
芸芸说:「遵守我提出的条件,回答完问题你就知道了。」
我静了静:「好吧,开始。」
「哥是因为昨天碰到我下面,所以今天才害怕抱我了是吗?」
「是的!」虽然有些尴尬,可是碰了就是碰了,总不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望了芸芸十秒钟,然后问:「怎么样?测试通过吗?」
芸芸说:「错了!哥在撒谎。」芸芸羞怯地一笑。「是我自己想错了,我以为因为我而害得哥担心了呢!」
感觉怪怪的,这个过程不像是在作心理测试,更像是在做一次知识测验,我回答,芸芸用标准答案直接给我打分。
「凭什么说我错了?那你看出来的是什么才真正原因?」
芸芸说:「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望着我,好像犹豫着不敢开口的样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哥?」
我也想再证实一次:「你问吧。」
很快芸芸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还是不问了,问了我会伤心的。」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心里面藏着什么心事呢?看她的眼神一瞬间暗淡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只想温柔地去安慰她。
「伤心的问题就别问了,问点会让自己高兴的,让我看看芸芸究竟有多厉害。」
芸芸仍然很不安:「问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吗?」
「不会,我保证。」
「你爱莹莹姐吗?」
「爱。」
我问:「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说:「真话。」
「哥可以像爱莹莹姐那样爱我一次吗?」
我有些傻,情窦初开?十二岁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不能,我只能像哥哥那样爱你。」
或许要伤芸芸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回答。
芸芸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久没有说话,忽然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假话。哥撒谎,等我长大,哥会像爱莹莹姐那样爱我。」
我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芸芸,我很喜欢你,但和喜欢你莹莹姐是不一样的。」
芸芸得意的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就连现在这一句也是假话。」
「自作聪明。」
「一点都不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假话了。」
我不死心,盯着芸芸的眼睛一动不动:「我杀过人!芸芸,告诉我是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看了我两秒:「真话。」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莹莹,拿过同样的事情问她,她也是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芸芸安静下来,很久,小心翼翼地问:「哥杀的是坏人吗?」
「是的。」
「警察会不会抓你?」
「不会。」
芸芸望了我眼睛好一会,才放下心来:「哥是好人!警察是不会抓好人的。」
我问芸芸:「如果别人问我问题,我不想他你知道我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该怎么办呢?」
芸芸说:「你不盯着他的眼睛里面看,盯他的眼睛外面,就像这样……。」
我使劲观察了芸芸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区别。
我放弃了,有些东西,应该是天生带来的吧。
我对芸芸说:「好吧,我承认你不是小孩子。长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大家都难过,还不如不说。」
芸芸的脸有些羞红:「我爱上哥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是憋在心里好难受。」
我说:「就算是大人,有时候也弄不清什么是爱,我想你更加不会完全明白的。」
芸芸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别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一直记着某年夏天的一个上午,那时候我十七岁,莹莹刚过去十二岁生日不久,我拉着她的手,痛苦无比的说我爱上了她。莹莹说:「我也爱你。」当时她同样张着这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我一直以为那时候的莹莹还不懂得什么是爱,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忽然好想见到莹莹,如果不是她,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爱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这个人生性顽劣,从来不怕有谁拿刀来吓我。
可是爱情在错误的时候发生,却是千万把刀同时在身边狂飞乱舞。千刀万剐的滋味,我再顽劣还是会有些害怕的。
芸芸说:「哥,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莹莹姐那样。只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缠着你要抱抱了。」
我说:「我已经抱过一次了,就是刚才那次。」
芸芸奇怪地望了我两秒:「真话。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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