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劲和她套近乎,赞美的话、同情的话可没少说,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她显得很平静,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和
在炮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时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我听前辈说过,女
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两面性,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们个个都是贞女,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才是最真实的。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此话有道理。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带着丝丝凉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说,
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请她给我推荐一位。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说:是换人还是叫原来那个小妹?我说: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她说:只有她是我带来的,剩下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
不是很了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脏吗?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
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有俩化妆浓了点,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说实话,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花钱的小姐再好也
绝对不会重复使用。我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换一个吧,刚才那个是不错,就是有点嫩,干起来不过瘾,有点于心不忍,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还有新鲜感了。她好像有点无奈,起身去了店里。
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别的都可以。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以后还有机会吗?她会给我机会吗?她身在风尘也还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
手,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去找鸡。今天的努力不能白费,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仔细一看我笑了。是那个我刚从
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我笑着说:要有思想准备呀,别搞出人命来?女老板也笑,说:满意吗?我说:就她了,我真还要试试,怎么才能把人搞死。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
说:她是四川的,怕是还不到18岁,看样还老实,你悠着点,别太猛了吓着她。我笑着说:放心了,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
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顿时丹田发热,血往上涌,真想搂着她亲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图,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说:我不送你们了,那里现在还有人,先等一会儿,培养一下感情,
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说完就走了。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摇摇头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我说:没那事儿,就是说说而已。我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
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她没生气,笑了:你就会瞎说,谁是职业的?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千人恨万人骂的,都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的。我心里想,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不
过话说回来,没有了你们,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看到有小姐从炮房回来了,我说:走吧,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
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愿意做。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着她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阴部,手指点了点bb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着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
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鸡鸡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鸡鸡,说不出话了
。平心而论,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属娇小类型。身高大约1米55,身体圆润,三围匀称;乳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乳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颜色也深了点;上半身皮肤细腻,腿部有点粗糙,长有细细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有发泄过的一次做垫底,鸡鸡表现的比我还平静,沐浴时我撸了几下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想着女老板,手上摸着小红的bb,鸡鸡不由自主就有点硬了。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双手轮换着搓揉根部和蛋蛋,龟头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着,让人觉着非常舒服。我问小红:你会推油吗?答:当然会呀。想试试吗?我说:是额外服务,还是要加钱?答:随你了,好就多给点,不给也行。老板说了,你是熟客,得让你满意才行。试就试。我调整好姿势,她也取来了用具。我调侃着说: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坏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长得怎么样。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她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你手下留点情吧。我说:看你的水平吧。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够专业水平。我们边推边聊,交流着经验。我无意让她推出,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认真。她人小,下面也小,在阴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我把俩手指伸进阴道,感觉里面没有水。想再伸进一指时,她说:别放了,已经被你们撑大了,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笑了,说: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她说:你能看出来么?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你原来应该是在浴室或宾馆里。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后,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她说:你说得对。我16岁就出来做了,开始就是在宾馆,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问我怎么办,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赶忙说:别推了,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阴道里抹了几下,给我带好套子,很熟练得跨了上来。她的阴道和她自己说得差不多,确实很松,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就一捅到底了。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叫床,像猫儿叫春,声音大而怪异,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别叫了,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她根本不理会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欢,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着,比推油卖力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来亲吻着我说:换个姿势吧。我让她躺下,将俩腿抬起分开后抗在肩膀上,一手分开阴唇,一手扶枪猛得插了进去。我很清楚她是欢场老手,对她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感觉
,什么样的鸡鸡她都可以应付。一边还暗暗告诫自己:别管她,怎么舒服怎么做,就当是在干女老板了。伴随着她的叫床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故意减慢了速度。我和小姐做最喜欢看自己
的鸡鸡是怎样进出阴道,把小阴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鸡鸡和阴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
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她把塑料瓶口对着阴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着又开始大战。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叫床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鸡的小姐?鸡鸡还插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女魔头!刚提精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
,看谁能玩过谁,等着吧。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
,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后门能进吗?她把嘴一撇,说: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
,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着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
,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
,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像我成鸭了呀!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乳房,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后门和前门不同,前门是越紧越好,后门可不是,没有经过开发的后门会叫没经验的男人很痛苦。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后门是我做过的后门中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和美国总统为雀巢咖啡做的广告词一样:味道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精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我拔出松软的鸡鸡,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我一下就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大钞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就走。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心想,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阴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可今天……。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括鸡鸡)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梢,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我说:
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
。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
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
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她说:你累我就不累
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
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
,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来给你松骨行吗?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适合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
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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