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奇了？”西索歪着脑袋，自己倒是真的好奇了起来。

“不。是想到你——你，这个怪物——居然能爱——别人——”犹大猛地闭上了嘴，

“嗯。好吧，”西索眨了眨眼，“我不是同志。”

犹大露出了嘲讽笑容。

“我喜欢姑娘们，”西索说，“也喜欢男孩子呦。还有别的一切啦。我是博爱主义者，犹大。”

犹大终于气急败坏了，又狠揍了西索一拳。西索感觉身体麻痹地更加厉害了。甚至已经到了不能呼吸的程度。足尖包裹了钢铁的靴子狠狠踹上了西索的肋骨，他被一脚踹到了昏暗的水泥房间的另一边，脸上也吃了一记重拳。

犹大气喘吁吁地痛揍着西索，每一拳都带起了血花四溅的声响，他攻击着西索的喉咙、胸口、腹部，正对着他的内脏狠狠踩了下去——

“犹大，”门口传来声音，“我们有客人了。”

犹大扭头疯狂地瞪向西索，震惊之余简直有几分责难之意。有人来救西索？

“怎么？”因为躺在混凝土地板上，鲜血直流，所以西索的声音有点咕噜咕噜的，“你不认为他也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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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事先都做了万全的准备。安排在大门口的第一道防线已经被拿下了——死了十二个人。从我能够感应到的念上来看，来者总共有三人。离的不是很远了。”往监控室走去的路上，一名男子向犹大解释道。

“其中是不是有那个伊路米？”犹大奔到电脑屏幕组成的监控墙边吼道。

“谁？”

“伊路米揍敌客，他是——”西索的情人——“他和西索住在一起。”犹大抓过遥控器，检索起图像来。

“不知道啊，他们移动的速度太快了，我们的摄像机跟不上。”

“靠。”犹大怒吼。

“犹大，没事的。我们有备而来，都已经拿下了小丑，其他事肯定也能搞定的。”

犹大用力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不错。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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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帮的构成非常复杂，无数条隧道了连接着他们属下的货栈和已被翻新过的地铁站，用于运营他们那暧昧不明的地下生意。一旦伊路米、席巴和杰诺走进了里奥帮所属的隧道系统之中，他们就得将这里搅个底朝天。

伊路米如鱼游水般穿过阴影之中，对一切胆敢拦路的障碍都送去一枚念针。刚进去五秒钟，整个隧道系统失去了灯光。像是祖父的手笔，伊路米想。他常常这样破坏掉已有的防护系统，特别是当他们这样非法闯入的时候更是一绝。

掠过某一从隧道顶端天窗上漏下的天光，伊路米进入到了隧道系统的更深处。前方的房间中走出了个男人，他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抓住这个陌生人摁到墙边上。

“我在找西索。”伊路米直截了当地说。

“你是伊路米？”这个男人瞪大了眼睛往后退。

伊路米并没有作答。

“哈。犹大都没想到你会来。”这男人似乎是打算听天由命了，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西索在哪儿？”

“我想是犹大错了。”

“西索在哪儿？”伊路米重复道。

“当然是和犹大在一起了。”这个男人说，“然而，他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吧。这取决于犹大今天有多暴躁——”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伊路米一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把这男人丢到了地上，伊路米转身就走。

他必然已是离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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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预料的还要快呢。”西索说道。犹大把他拖回到了金属椅子上，自己在颤抖着。

“闭嘴，西索。”犹大嘶声说道。他转头看向房门。整个里奥帮都陷入了与那三人的战争之中，已经没有人能帮犹大来看守西索了。倒不是说西索需要被人看守，犹大的力量足以让他无力逃走。

犹大来回踱步，片刻之后，他若有所思地环视着整个房间。

“需要帮助不？”西索问。

“我说了你他妈的闭嘴。”犹大说道。他咽了口口水，停住了脚步，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刀，“我要杀了你。”

“现在？”西索挑眉。

犹大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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