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姐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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