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二十四!”我冒出一句。
钱姨看了看我,不知道我干吗突然提起自己的年龄。“年龄正在你和小芸中间呢!”我笑了笑,捏着她乳房的手加了把劲。
她抖了一下,“小叶,你不喜欢小芸?”
“怎么会?她那么可爱,我当然喜欢了。”
“那你怎么?”大概是她说不出口下面的话来,不过我也知道她的意思。我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说呢?”
看她没有反应,我只好又加了一句,“小芸的手可是又白又嫩,比钱姨的好看呢!”
听了我的话,钱姨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母女的命算是你救的,随你吧!”
这话令我很是颓丧,自己被说成无赖,不过看这意思她是默允了。我翻了个身,大力在她身上亲了两口,有些发怒地说道:“你们两个我都喜欢!我不想趁人之威!我现在就去把小芸叫起来,问问她!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了!”
这是钱姨第一次见我发怒,她有些害怕起来,我接着说道:“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而干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来,我还会像对妹妹一样对待她的!”
正要起身,钱姨却拉住我,说道:“小叶,你这样去会吓着她的!”我冷冷道:“穿上衣服。”
“不是。”钱姨有些急了,拉住我的手却没有松开。我看了看她,没想到她却牵着我的手按上她的胸,有些无力地说道:“明天再说好吗?我先跟那丫头说说。”
“嗯,好吧!”说实话,我也不想今天晚上就这样告诉小芸,刚才只是气得有些发晕了。
(四)
第二天,我去上班,钱姨一直不敢看我,倒是小芸奇怪地来回看了我们两人几眼。
在公司花了一个上午,将自己的设计弄好,交给分管我们这一部分的经理,他调试了几次,发现没有问题,便赞扬了我几句,提前放了我的假。
回到家中,时钟才指向三点。我一进门,便感到气氛有些怪异。两个人见到我脸都是红的,平时那种自然的样子都不见了。
我知道她们肯定已经谈过了,便打趣道:“多亏你们昨天帮我揉头,今天工作完成了,经理让我早下了班!估计这次又会发些奖金给我!”
两个人显得有些局促,倒是小芸开口道:“恭喜哥哥了!”
我趁机把她拉到自己房里,问道:“今天怎么了?神神密密的?这可不像你啊!”
“哥,娘跟我说了!”她低声扭捏道,一双小手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哦?那你怎么想?”其实此刻我的心里也是挺惊慌的,深怕她不答应。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倒是反问我一句:“哥,那么你喜不喜欢我?”
“不是喜欢你,是爱你!”我特意在字面上做了些功夫。
“那……”她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看到她还有些犹豫,我不知该是趁热打铁还是以退为进。突然我觉得好像自己离不开她一般,我把她搂到怀里,眼睛直盯着她。
她低下头,说出了让我期待的答案:“好。”
激动之下我抱着她转了起来,这个动作也令她开怀地笑了起来。夜长梦多,一向沉稳的我此时恨不得立刻就跟她交欢将这事锁定下来。
冷静过后,我便搂着她吻起来,毕竟是少女,很快便迷失了,此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不择手段的色狼般,不过这也值了,再说我真的是很喜欢她,罪恶感便少了一些。
当她睁眼看着我时,她身上已无一缕衣物。看着我盯着她的身子,她又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滑着,年轻的躯体就是好,那柔而韧的嫩肉摸起来手感就是好。随着我手的下滑,她的一双小脚挺得直绷绷地,脚趾更是紧紧地曲了起来。
看了看那最初诱惑我的一双小手,此时正紧紧地握住床单。我拉过来,在她手背上吻了一口,说道:“小芸啊,你这双手可真是漂亮。”她没有回话,不过眼皮却颤动了一下。
目光停到她的胸部,那里并不如钱姨的那般大,但是却显出了青春的坚挺,我的手我上去却是正好。
这次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时间也充足地很,我便仔细地欣赏着,把玩着,前戏嘛,自然是越充分越好!
少女挑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私处已经被我摸的湿乎乎地一片,那不多的几根细毛都贴到了她的小腹上。
与钱姨的不同,小芸下面还是粉嫩一片,花片是迷人的浅色,让人看去就有想亲的感觉。
只是此时我的欲火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下面自然轮不到先让我的嘴享受了。
随着一声大叫,我和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刹那间让我有种天地之间,为我独尊的征服感!
看着我下面的血红,心里竟然涌出掺杂着愧疚的兴奋,加上少女下面的幽径是如此紧窄,没几下我便缴枪了。
同昨晚一样,我躺倒在床上,抱着怀里的玉人,不断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
小芸则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那粉藕般的手臂让我残留的她身里的软枪逐渐硬了起来,只是自己没有了动的欲望。这样也好,多温存一会儿。
想着想着我便想到三人共戏的场景,只是这个还需要一段日子,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是满足了。
许姨
(一)
我生长在一个略带封建家长制的家庭,伴著棍棒教育成长起来,因此养成了一种孤僻的离经叛道的性格。十岁看了第一本黄书《少女日记》,不久后第一次遗精,开始了苦涩的青春期。
当时大陆难得见到几本像样的性书,以至我一度缺乏性想像,竟未养成打手枪的好习惯。大量接触性是在上大学后,学校的bbs上流传著许多来自台湾的性文章,图片,影像。也许是天性使然,广泛吸纳后,渐渐只有乱伦的文章才能带给我莫大的兴奋。几年后我竟真的走上了这条道,这是后话。
我从大学毕业后,因对家庭没什么感情,乾脆在当地谋了份不错的职位,家也没回,只写了信告知家里一声,家里倒也没在意,我就过上了光棍生活,遨游于性的文海。
我慢慢发现自己对中年妇女的性趣越来越浓,却不敢去召鸡婆怕得病。
正苦闷时,在附近看到一个睡公园的妇女,依稀有点滋味。套到家里装腔作势打听一番,愿来是因不育给婆婆赶出来的,嘘寒问暖一番又陪了几滴眼泪,博来她的大大好感,最后乾脆提出将小屋借给她住(400块的月租啊!)。
她看我面相还是个小孩(其实是22岁),也没疑心,只当老天保佑。
我又趁热打铁,出钱出力给她张罗了床衣物,叫她先帮我看家料理伙食,许诺日后帮她寻一份像样的工作,这样她就先住下了。她睡里间我睡厅,我叫她「许姨」,她叫我「古玉」。
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客客气气的,我则胸怀大度,不著痕迹的纠正她的不良生活习惯。亲情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和我聊天时感慨道她要有娃儿也该和我差不多大,原来她把我当成十六、岁的娃娃,我暗自好笑,胡骗说高考落榜,就早早工作了,彷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心又近了一层。
过了几天,我将她带到我常去吃饭的小饭馆,小老板推三推四,不大愿意用她,回来后我跟她说乾脆给我当保姆,管吃管住还有200块工资,她千恩万谢又要掉眼泪。
因为我是租房,邻里关系较冷漠,邻居只当她是我姨妈,我也就支吾一下就过去了。她因为和我有了正式的雇佣关系,不算吃白食,过的也心安理得些,一个月不到,养得白胖了不少,脸上的灰土气没了,倒添了几分红润,看起来丰胸丰臀,慈眉善目的。现在她生活上了正轨,也开始注意个人卫生了,和她刚来时比判若二人。
但是,尽管我们越来越融洽,我发现她还是在防我:她上厕所,晚上睡觉,以至平常换衣服都要插门,要命的是她枕头下还压著一把真正的匕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不禁气苦,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防什么!那锁簧扣上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而且她熟悉地头后就开始往外串门去了,常常我下班后她也才刚到家,难不成我忙了半天,出钱出力是给它人做嫁衣!我又不是观世音。
这是我一生头一次钓女人,没一点经验,她并不如我想像般感恩戴德、投怀送抱,反倒越来越像我妈了,让我这冤大头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多月(真不知道我怎么熬的),这晚我们各自早早睡下,不一会她房里就传来呼声,我则盯著天花板想心事睡不著。大约22:00,我听见她起床,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跑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器,我勾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著潺潺的尿声,我心头一酥,阴茎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肉!让我死你!
在她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强暴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里间的门又锁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战哪里还睡得著,鸡巴顶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动著……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锁声让我醒来,她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尿尿,她来月经了!接著听她撕了卫生纸细地擦,此时卫生棉和卫生巾在大陆还是奢侈,城里讲究的女人都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裤里,我看到许姨也有,初时不明白是干什么的,后来自个想明白了,鸡巴著实兴奋了两下。
她冲了马桶又走回房锁上门,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粉红的大裤叉上挂著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著一条墨绿色的月经带,胯部已被染成黑色,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死你,血奸,我要在血里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接著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胯下发酥,鸡巴跳出裤外开始不停脉动,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马桶。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强暴伊人的胆子。
我颓废的走到床边收拾激动的心情。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著床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阴道中喷出的经血。
她看著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著脸抓过月经带和裤叉裹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弄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死死的盯著她:这个女人腰腿都已开始变粗,上面结满赘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著两个大奶,这个垃圾婆,这个四十七的老女人,这个来月经的死婊子。但我现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爱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的人!从这天起,我们俩的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感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性的氛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么往外跑了。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抽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好像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余光看著窗上,我看到许姨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裤,鸡巴的曲线毕露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裤高高顶起,一柱擎天。我并不确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乾净。
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性欲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性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许姨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乾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流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性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妇女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锁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痒痒,真是看不透这些老妇女!
(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对温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了。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我努力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最后想还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走一步瞧一步,万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强是没有办法后的办法。
最先是要打开反锁的门,我该怎么办呢?要她不锁门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装出差,再杀一回马枪?呜,姑且试试。
两天后我拎著旅行包回到家,告诉许姨我要出差到厦门,假惺惺地关照她一番,又特意给房锁上了油,然后出门住进了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个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马,第五天凌晨两点我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想来想去,一会想这法子灵不灵?一会想该不会捉奸在床吧?
心里忐忑的来到自家门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厅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龙,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天啊!比我想像的还要好,门是没必要关,因为许姨就睡在厅里,此际她身上盖了一床薄床单,正四脚朝天的轻鼾。我急忙退入卫生间,似乎一瞬间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后赤条条的走到床前。花了四、五分钟,我终于移开了薄床单,许姨就玉体横呈在我面前,我没工夫去仔细鉴赏了,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体上。
她穿了一条三角裤,那是我在大学时穿过的,三边的松紧带都松松垮垮的本想拿去当抹布。看著松垮的内裤,心头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两秒钟后我得到了它,我跪在床前,颤抖著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裤胯下连接片一刀两断,于是我生平第一次朦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
我的脑袋开始轰轰的响,胯下的男根以一个极不可思异的角度贴著小腹弹跳起来。
本来我还想剪断腰部连接条,还想剪开许姨上身的汗衫,但鸡巴已不能再等待了,我生出迅速压下扑上肉身奸淫的念头,轻轻站上床,弯腰把双手支撑在许姨双乳两侧床板上,双腿慢慢向外分和双臂配合将身体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著杂技动作,不敢和许姨有一丝肌肤接触,因为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让我意乱情迷,将一腔处子精液喷射在许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贴上她颤动的小腹时,我调整腰和臀,将颤动的阴茎向那神秘的门户推进,我要无私献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呃,秀逗!
鸡巴戳在阴户上竟不得其门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龟头滑过阴唇和肛门打在床板上,鸡巴抽搐了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许姨一下惊醒,不明所以的「呵」了一声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贴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劲,整个身体迎著玉体压下去,我扑在这团肉上,许姨有点回过味来,双手扳住我腰想推开我,张口「啊」了一声就要喊,慌忙中我双手一下将她的双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体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紧紧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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