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蜜穴中奋力抽插。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二姨芳口大张,不可遏制的喊着「啊……老公……我丢了……」,四肢绷紧,同时随着一阵阵的抽搐后,蜜穴深处如泉涌般直喷出一股白浆。她乏力地躺在床上,娇媚的玉颊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小勇听着阿姨浪叫,不由的更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只觉得龟头出传来一阵酥麻,一阵晕眩冲上脑门。小勇身子一颤,在内裤里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精液。
一切都平息后,小勇回到自己房里,一边在回想着阿姨的美体,一边又在责骂着自己禽兽般的想法。这一夜就在矛盾重重的想法里度过了!
受辱的美少妇名媛
(一)
芸柔是属於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乳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只重震撼。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
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速起伏,赵同终於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么白嫩、身材又这么正点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飢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吋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他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只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你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么,你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
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粉嫩的小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佔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藉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只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緻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於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齣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
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只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佈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只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乾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么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繫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於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他人除了讚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只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齣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三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淒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
「只要你公公能弄开你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你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只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唇前,羞颤欲绝的说:「爸…请你…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
赵同感觉一丝甜鹹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於嚐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猛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只臂的火辣白躯,就这么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你未免太过份…」
芸柔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呐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么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是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嚐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你们在干什么!」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於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茍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佈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你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怎么会和柔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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