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对我呀??”她这一番话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忽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连忙站起身,把老二媳妇拉到卫生间,给她洗了洗,然后抱到床上,压在身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的抽送,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由于刚射精,也没精力插很久,插了一百多下就停下来,抱着她睡了。
(四)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被电话声吵醒了,是老三打来的,说贾蕾得了急病,请我去帮忙看看,顺便把老二媳妇也送回家,他开车在楼下等我。我连忙起床,叫上老二媳妇,穿衣下楼。楼下,车已经等在那里了,进车里一看,老大媳妇和她闺女也在,看来她们也要跟车回家了。见了我,小女孩十分高兴,一下扑到我怀里,让我亲嘴。我倒是想和她亲热亲热,但是听说贾蕾得了急病,就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搞女人了,只是抱着她,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就问老三,贾蕾到底怎么了。
结果老三也不知道,我们就赶紧往乡下赶路。两个小时之后赶到乡卫生院,到病房里,看见了贾蕾。只见她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好像刚出了很多汗,头发都湿透了。我问卫生院的大夫贾蕾得的是什么病,大夫说可能是腹腔感染,伴随高烧,并告诉我最好转院。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把贾蕾抬上车,临走之前,我让大夫给她打了一针激素,以提高病人免疫力。
不用问,我也知道为什么贾蕾会突然得这病,一定是老头儿他们操得太凶了,损伤了阴道内壁,引发了感染,又没有及时治疗,导致整个腹腔都感染了。
到了我们医院,我给她验了血和尿,确诊为腹腔感染,立即给她用大剂量的抗生素,辅助激素治疗。我在医院里守了一整天,贾蕾的情况才有所好转,高烧已经消退了,但是要治疗腹腔感染可没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留下后遗症。我问她,为什么不小心点儿,多危险啊。说道这,贾蕾差点流出眼泪来,原来那天自从我们走了以后,她公公、几个大哥和姐夫轮流干她,一直到她发病一连三天几乎就没闲着,本来家里还有别的女人,可是老头儿的女儿都已经出嫁,要回婆家去,那个中年妇女原本是被她们霸占的,眼见他们对贾蕾这么赶兴趣,她就赶紧闪了,躲的远远的,只有贾蕾和她婆婆伺候这帮色狼。婆婆年纪大了,再说他们对婆婆也玩腻了,宁可排队等着,也要操贾蕾。两个姐夫借口在老丈人家里打麻将,也没回自己家,这样算起来,五个男人干贾蕾一个,而且干了三天。这还不算什么,他们连续奋战,也有玩累的时候,当他们玩累了,就把一些什么黄瓜了、灯泡了、茄子了什么的都往贾蕾阴道里面塞,终于闹出事情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发,只能安心养病了,我也由衷地希望贾蕾快点儿好,说实在的跟她做爱还是很爽的。
因为老三工作忙,抽不开身,而农村正是农闲时,老头儿就让他的两个女儿到医院里陪护贾蕾。我下了班也顺便去病房看看。我在门诊部工作,平时没事很少到住院处,这回可把我忙坏了,里里外外帮他们联系,好在贾蕾恢复的还可以。
老三让我下班后来接他的两个姐姐回家,他来医院接替他的姐姐陪护贾蕾,贾蕾还很虚弱,上厕所都要别人搀扶,所以老三这几天就不能回家了,到了早上他姐姐来接替他,他再去上班,也够累的。那天我到了病房,老三已经来了,还带来一大堆补品,见我来了,就把他的车钥匙给我,让我开他的车回家,明早再把车开回来。
我和他的两个姐姐刚出门,老三突然追了出来,叫他大姐再呆一会儿,他拉着我还有他二姐出了大楼,他让我开车,说随便出哪里都行,就是别停车。我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就只管开我的车。等车开动了,我才知道,原来他要和他二姐玩一下,附近没地方可去,呆在车里搞又怕别人看见,所以让我开车。
我开车到了环城路,这里车速快,又没有红灯,没人能看见。老三早就等不及了,手已经在他二姐的裤裆里摸了半天,眼见车少了,就赶紧把他二姐的衣服脱了,一下扑倒在后排座椅上,直接进入主题,把鸡巴插进他二姐的逼里,只听见他二姐“啊”了一声,可能是操疼了,接下来就是一阵啪啪啪的响声,是撞击屁股的声音,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听的清楚,这鸡巴又跟着硬了起来,我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尽量往外面看,转移注意力,开车可别撞到人啊。
老三一阵猛插,可能是因为还要早点回去,就没玩太长时间,才十多分钟,他就叫我往回开,到了医院,他也把裤子穿上了,他对我说:“刘大夫,你们在车里等着,我叫我大姐下楼。”于是他就上楼去了,我透过后视境看他二姐,正在扣衣服上的扣子,头发乱蓬蓬的把眼睛都遮住了,看来他们家的女人对乱伦都习以为常了,就像每天都要吃饭一样普通。
我开车拉着老三的两个姐姐到医院附近的饭店吃了顿饭,还叫了外卖,给老三和贾蕾送去,估计他们还没吃饭呢,然后直接把老三的姐姐带到了我家里,进了屋,我也没客气,一把把老三的二姐拉过来,几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按到床上就是一阵猛操,刚才在车里,看他们姐弟俩疯狂的操逼,把我憋的这个难受,这下好了,两个女人都到了我家里。就干他二姐,这个刚刚被操过的,再操她一遍。越想我的情欲就越高涨,鸡巴在她的肉套子里面狠命的抽插,他二姐用手擎着我的腰,怕我把鸡巴插的太狠,把她弄疼了。
老三的大姐一看也没有她什么事儿,就到卫生间洗澡去了。等她再出来时,身上什么都没穿,光着腚,奶子一颤一颤地,头发上的水还没有干,进来坐在梳妆台前,找梳子梳头。我看到这,赶紧把鸡巴从二姐的逼里面拔出来,走到老三大姐跟前,打开抽屉拿出梳子给他大姐梳头。我站在她的正前方,她坐在凳子上,脸正对着我的鸡巴,我往前凑了凑,鸡巴都要碰到她的脸了。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像拿着棍子一样,打老三大姐的脸,我鸡巴当然比棍子软多了,不过她还是怕的想躲,我把她的头扳过来,捏着鸡巴往她嘴里塞,鸡巴上蘸了太多的液体,亮晶晶的,青筋暴露,不等她做动作,我一下就把鸡巴插进她喉咙里,插的她差点呕吐,我赶紧拔出来一段,让她慢慢的嘬。
等不急她头发干了,我就拉着她到床上,跟她妹妹一起,并排跪在床边,我站在地上,从后面干她们俩,老三大姐屁股很大,主要是腰粗,这一撅起来,更显得屁股大,横向应该有一尺半的宽,阴唇肥厚,黑不拉几的,那天在乡下操她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黑,可能是光线的问题吧,不管她干净还是埋汰,先操了再说。于是在她们姐俩的后面一阵狂插狂操,射精的时候,我把她大姐的脸扳过来,把精液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到了第二天,还是重复昨天的程序,只不过这回在车里,老三操的是他大姐,就是昨天被我把精液射在脸上的那个,而他二姐还在医院陪护贾蕾,晚上还是她们姐俩陪我睡,我换着法玩她俩就是了。
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跟贾蕾同一个病房的病人出院了,只剩下贾蕾一个病号,于是老三就让他的一个姐姐陪他在医院过夜,另一个陪我回去,每天一换。他二姐来例假那天,我没有逼可操,就跟老三他们一起在医院呆到很晚,我俩一起操她的大姐,他二姐跟贾蕾在一边聊天,等到半夜了,我和他二姐才回到我家里,虽然她来例假,逼不能用了,但是嘴还可以,睡觉时候我把鸡巴插进他二姐的嘴里,让她含着我的鸡巴睡。一个月后,贾蕾的病情渐渐好转,出院后,老三的两个姐姐也就回乡下去了,我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生活,长达一个月的时间没碰过女人,由于前一段时间的经历,我已经对叫鸡和打手枪没什么兴趣了,心想也许该找个伴儿了,不一定结婚,能在一起玩就行。
某天我正在上班,老三打来电话,说起贾蕾现在的状况。原来贾蕾出院以后虽然身体渐渐恢复,但是心理上却留下了阴影,总是疑心老三的鸡巴不干净,不让他插自己的阴道,担心有细菌侵入,至于老三家里的其他男人就更别提了,连家门都不让进,这一个月把老三憋坏了,只能打电话让他嫂子和姐姐进城来帮他败火,可这总不是长久之计。我给他出主意说:贾蕾这是心病,药物是没有用的,你性交之前好好洗干净不就行了?可是老三说:“不管用,我都洗了,挫的皮肤都红了,贾蕾还是疑心不够卫生,顶多就能给我口交,可是不操逼哪能行啊,刘大夫你帮帮我呀??”
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办法,就说等下班吧,下班后我去你家,帮你想办法。
(五)
等下了班,我拿上一大瓶双氧水和一大包卫生棉球,到了老三家里。老三和贾蕾也都下班了,在家里等我,我简单询问了贾蕾的病情,她已经基本痊愈了,然后切入主题,让他们两口子把衣服脱光,我用卫生棉球蘸上双氧水给他俩擦洗阴部,把贾蕾的阴部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干净净,把老三的鸡巴里外洗了三遍,然后告诉贾蕾这下安全了,我用的是双氧水,强氧化剂,医学上用来给体表消毒,你就放心吧。
这下贾蕾稍微放心了,终于让老三插她的逼了。老三一看心花怒放,连忙操起鸡巴,对准贾蕾的阴户一阵猛操,还对我说:“刘大夫,你也一起来吧。”于是我赶紧脱了裤子,用棉球擦了擦鸡巴,然后把鸡巴插进贾蕾的嘴了,不停抽送,贾蕾还是很配合的,她的基本功能还是良好,就是心理上还有问题,插了没多久她就说阴部很痛,当然也不排除炎症还没有完全消退,尤其是附件炎,基本根治不了。
老三心疼媳妇,赶紧停了下来,好半天,贾蕾也没有恢复正常,老三看我们俩的鸡巴还硬着,就对贾蕾说:“让你妹妹来一趟吧,你看我和刘大夫都憋成这样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乡下的女人来不急呀,让你妹妹顶一下先。”
贾蕾没辙了,只好拿起电话,打给她妹妹,“小芳,你下班后过来一下,给你姐夫败败火。”放下电话,贾蕾对老三说:“我妹妹在回家的路上,接到我电话掉头往咱家来了,一会儿就到。”
老三大喜,抱着老婆一阵亲。不一会儿贾蕾的妹妹贾芳就到了,进了屋,也不客气,脱了衣服劈开腿就躺在了床上,老三色急,一跃而上,趴在了小姨子身上,腰部用力鸡巴猛插下去,我看不了这种乱伦的场面,赶紧转过脸去,怕自己心脏受不了。老三大概插了两三百下,伴随贾芳的一阵阵呻吟就射在了贾芳的阴道里面。射完了,一咕噜从贾芳身上滚下来,不醒人事了。
我一看,可轮到我了,连忙把贾芳抱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床上已经没有地方了。贾蕾的妹妹并不认识我,她姐姐只让她陪她姐夫做爱,于是很疑惑地看着我。我连忙解释道:“我是你姐姐地主治医师,今天来给你姐姐复查的。”贾芳笑着说:“呦,以往看见大夫出诊都穿白大褂,你这么光着腚就出来了,那个医院的呀??”我一脸正经的回答她:“穿白大褂的是生理医生,而我是心理医生,就是宋丹丹小品里说的‘赛考类贼丝特’,翻译成中文叫心理医生,俺们心理医生讲究与患者心贴心,所以没穿衣服……”
听到这里贾芳都笑翻了,“你说的是心贴心,我怎么觉得你鸡巴贴着我的逼呀??”
“这样才能深入体察别人的内心深处啊!”我说到,于是我俩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操逼,玩得这个开心,刚插了百十来下,贾芳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打来的,让她早点儿回家,她公公婆婆要来。贾芳接到电话就要走,这可把我急坏了,真是好事多磨,连续干了两个女人,连射精的机会都没得到,于是央求贾芳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要射了。贾芳看我这个可怜,就说:“你跟我回家吧,到了我家里我再让你满足。放心吧,亏待不了你。”
到了贾芳家里,刚一进门就听见叫床的声音,是谁这么大声啊??有那么开心么?循声望去,卧室床上一对男女正在交欢,那个男的一边操,一边还说:“让你还说我不行,怎么样,这回把你操服了吧?”女的说:“有能耐你把嫂子也操服了,我就佩服你。”原来这两个就是贾芳的丈夫和小姑子。
这兄妹俩正在乱伦。我晕,我怎么净认识这种人啊!
进了卧室,贾芳立刻开始宽衣解带,叫了声:“老公,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就脱了个精光上了床,他老公也不含糊,立刻拔出鸡巴扑到老婆身上,一阵狂吻之后,双手捏着奶子,下面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忽然一抬头看见我,吓了一跳,贾芳连忙介绍,原来她老公叫王虎,王虎的妹妹叫王露,这兄妹俩乱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早就色急了,要是再不射精就要憋坏了,我赶紧脱了衣服,把王虎妹妹王露抱到另一间屋子,趴在她的身上,“噗哧”一声把鸡巴插进去。王露虽然不吭声,可是她斜着眼睛看我,好像在说:你丫谁呀?敢干老娘??我也不管那么多,只管插我的,女人很贱,你越在乎她,她就越会装相。果然插了三五十下以后,她下面越来越湿,也不拿眼睛白我了,在那里开始享受起来了。这时候我偏偏把鸡巴拔出来了,骑在她的胸前,用她的两片乳房夹住我的阴茎,开始摩擦,她很不高兴,想推开我,我偏偏更上一步,把鸡巴又插进她的嘴里,她“嗯嗯”的叫唤却说不出话来。我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头,一支手绕到后面抠她的逼,王露急了,用手噼里啪啦的打我,打的我疼了,于是我把她翻了过来,用枕头垫在她小肚子下面,把她的阴户架高,从后面插进去,王露不依不饶,还回身要打我,被我按住双手,动弹不了,渐渐就老实了。
我们正在酣战,突然门铃响了,贾芳披着睡衣去开门,两个奶子还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开门后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一定是贾芳的公公婆婆了。
两人都是五十岁左右,保养的很好,很富态。王露一看爸妈都来了,于是大喊,“爸,他欺负我!”王虎的父亲一听转过头来,看我正骑在他女儿的身上猛操,老头儿皱了皱眉头,“谁敢欺负我女儿啊??让我看看。”于是走进卧室,把我推开,拉开裤子的拉链儿,掏出鸡巴放在他女儿王露的嘴边,王露乖巧地把鸡巴含到嘴里,我一看又没戏了,于是转身出去到客厅里。
客厅里王虎趴在他母亲地怀里吃奶,也就是在亲他母亲的乳房,双手伸到母亲的裤裆里乱摸,就剩下贾芳一个人躺在另一间卧室里面,我赶紧跑过去,跳到床上,分开贾芳的双腿,开始干她。她刚跟她老公干了一阵子,身体正在发热,不用我挑逗就已经情欲高涨了,两只乳房像睡水袋一样随着我的抽插来回晃动。一边操她,我一边跟她聊天,我问她:“你老公公好像不喜欢我呀?脸色好难看。”贾芳噗哧一笑:“你干人家闺女和儿媳妇,人家能乐意么??”“哦,是这样啊。”我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我还以为贾芳的婆家跟老村长家一样呢,谁干都行,一点都不排外,原来王虎的父亲十分的护食啊。
“那你还敢带我回来,不怕你公公骂你??”我问道。“管他呢,我公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干不了多久,我丈夫也差不多,前些年纵欲伤了身体,家里三个女人,他们两个人加在一起,连一个也喂不饱,你刚进来的时候没听见我小姑子笑话我丈夫么?”
“哦。我明白了。”贾芳继续说:“你不要理他,你有把柄在手,还怕他赶你出去??”
“那倒是,我不仅不走,还要疯狂的干他儿媳妇,就是干给他看,来,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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