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那么半天一句话都没说,这不浪费时间么。”无执相脸都黑了。
拂樱哼了一声懒得理他,白尘子刚好端了饭菜进来,“大哥就乐意看枫岫那样子,你操心也太多了些。”他说着将饭菜给拂樱放好,“大哥,无衣传信过来,说一切准备就绪。”说完一把拎住无执相的脖子往外拖。
“哎?不是,那咱们三天后怎么给雅狄王答复啊?”无执相莫名其妙,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那也得他能活到三天之后啊,你个蠢货,吃饭了!”白尘子将无执相直接拖了出去,后者一路挣扎未果。
午后的日头没多少温暖,阴沉沉的天气从傍晚开始持续到第二天深夜,第三天一早,无衣师尹一个人回到珥界主军营中挑帘进了军帐,焦急的等在其中的撒手慈悲腾的站起来,“撒儿,打盆水来。”无衣冷冷的吩咐一声,撒手慈悲依言打了水,无衣将满是血的手放了进去一点一点的洗干净,闭着眼睛,像是十分厌弃手上的血腥。
“师尹……殢无伤和……一羽小子呢?”撒手慈悲看了他半天,才忍不住问。
“殢无伤伤的不轻,在京城中找了个大夫先行治疗,羽儿……”无衣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死了……”
撒手慈悲看着铜盆中的血水,不知道那些从无衣手上洗掉的血究竟属于雅狄王,或者是殢无伤,又或者……是他从未正眼看过的那个多年同窗的少年人……
雅狄王死在了东南王府的后院,死状十分古怪,身首分离,头挂在院子里的树上,树皮被扒掉一块,上面几个狰狞的血书,雅狄王葬于此地,倒在地上的身体被三把长剑穿过了前胸,一刀在腹部,刀口泛着诡异的黑,尸体上还有很多狰狞的如同兽物撕咬的伤口,而树上的人头眼睛大张着,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事情。
一套女人的大红喜服在后院的院门口挂着,有侍女经过看见大惊,“那是……王妃的衣服……”
王妃索命的说法从东南王府不胫而走,当日,西北军突然针对城东雅狄王的人马发难,一举攻入了京城,东南军惊闻噩耗溃不成军,什岛广诛二度对上陌刀营几乎崩溃,拂樱不在,领军的是无执相,然而同样墨绿色的身影一样的令人胆寒,数十万人经五天五夜混战后,东南军失了王者没有悬念的败了。
无执相筋疲力尽的回到军营时拂樱正披着袍子慢悠悠的喂着一只白狼,大块的生肉被雪色的狼吞食,拂樱手抚着白狼的脑袋头也不抬,“回来了?”
“是。”无执相点头。
“珥界主那边有动静吗?”拂樱问。
“殢无伤当日为杀雅狄王同样伤的不轻,中原王的人并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无执相答,“另外混战中抓到了那个叫什岛夷参的家伙,他说自从雅狄王死,就再没见过枫岫。那个什岛夷参还用留吗?”
“杀了吧。”拂樱摇摇头,“他是什岛广诛的亲弟弟,留着也是祸害。另外……太宫玄觉可见到了?”
“无衣那边的人带走了。大哥,你别操心了,先养伤再说,白尘子说你年少时候有过旧伤,这样新伤旧伤,对身体损伤极大,现在年轻虽不觉得,到老了……”
“别絮叨了我去睡一觉,天要没塌下来就别叫我。”拂樱翻了个白眼拍了拍白狼的脑袋,转身撩起帐帘进去了,结果进了军帐,却见一人站在正中,紫衣翩然,羽扇纶巾,听见拂樱进来,转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含笑的眉眼仿佛漠北夜空,带着璀璨的星光。
“你怎么在这儿?”拂樱显然吃了一惊,但仍然是压低了声音上前一步。
“你与无衣联手杀了我东家,我没地方吃饭,自然是要来找你。”枫岫笑着看拂樱,“小侯爷运筹帷幄,计算间轻而易举的将这天下格局波动,枫岫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也要他自己断了玄觉相助,你又不肯出谋划策,再加上什岛夷参真是个白痴,愧对谋士二字,才有机会让他着了我的道。”拂樱冷笑,“我原以为你跟着他是他许了你什么我们给不了的东西,却没想到你还真是蹭饭去了。”
“这天下还没有值得枫岫效忠之人。”枫岫看着拂樱的眼睛笑着开口。
“哦?这么说我这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如……”拂樱话说了一半,被枫岫抬手用羽扇挡住了唇。
“我来,是找你叙旧的。”四目相对,枫岫含笑的眸子让拂樱一瞬间恍神,下一个瞬间他突然双脚离了地被枫岫打横抱起,原本披着的外衣直接掉在了地上。“刚我听见你吩咐他们了,如果天没塌下来,应当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枫岫笑着在拂樱耳边轻声道。
“你……唔……”唇被封住,拂樱本能揽住枫岫的肩膀,蓦然睁大的双眸看见军帐中用来隔着里外的内帐帘被放下来,一片灰蒙迷雾。
被轻柔的放到床上的时候,拂樱心里有些慌。枫岫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急切,但动作却异常的小心温柔,这样的珍视与当年一般无二,就算出身卑微,从未被人正眼看过,在枫岫眼里,自己依旧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或许少年时候还能率性而为,说到底是因为始终有这么个人把自己捧在心上。
湿热的吻在呼吸尽头结束,而淡淡的香草气息萦绕在鼻尖,敏感的耳垂被人轻含在口中舔咬作弄,拂樱身子轻颤,一口咬住下唇忍下一声呻吟,原本就是养伤,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枫岫没怎么废力就解开了他的腰封,单人的行军用木床并不大,如果不是躯体交缠,想要躺下两个人就太过于拥挤了。
枫岫轻轻舔咬着拂樱已经红透的耳垂,感受着拥在怀里的一阵阵的轻颤,从他的角度看去,能刚好看到拂樱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紧闭的双眼掩住了情绪,咬死的下唇偏偏不发出一点他想听的声音,“拂樱,这些年,可曾做过这些事么?”唇角勾起一抹笑,枫岫故意在拂樱耳边吹着气小声问。
“不曾……啊!”算准了拂樱必然会开口回答,枫岫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一口咬住了拂樱耳后颈侧的嫩肉,逼得他一声惊喘,低吟出声,枫岫柔软的唇舌在他敏感的颈侧一路流连,至最后,一口捉住上下滚动的喉结,用牙尖轻轻摩擦,拂樱只觉心内麻痒,原始的欲望被勾起,只想渴求更多。一种本能,他颤着双手一把抱住了枫岫的脖颈,无力却坚持着想要扯去枫岫的衣服。
“让你撕坏了,我便没法见人了。”枫岫一把拉住拂樱的手轻笑一声,起身自行褪去了外衣,内衣的腰带被他单手拉开,随后他再度俯下身拥住拂樱的身体,“别着急我的侯爷,时间还长。”
低低的呻吟声并没有拒绝枫岫接下来的意图,拂樱情动泛着粉红色的白皙身体在枫岫面前一览无余,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水渍,枫岫半撑着身子以手轻抚拂樱精瘦的腰线,低哑又温柔的声音轻轻的问道:“你杀雅狄王,伤哪里了?”他半眯起眼看拂樱白皙的身体,没有伤痕,那么……是伤在内腑么。
低下头将那胸前红果叼在口中,枫岫的牙齿轻轻磨过红透的乳尖,吮吸舔咬,像个贪玩的孩子-一般,拂樱想要应答的话破碎的难以解读,“接了他……嗯嗯……接了他三刀……啊……一点内伤……不用在意……嗯嗯……”胸前一侧在枫岫口中,另一侧也没能逃过作怪的手,就这么被反复揉捏,拂樱忍不住挣扎起来,“枫岫……枫岫……好难受……”
二人都只穿了一层单衫,枫岫与拂樱肌肤相贴,这样的距离他当然清楚拂樱所谓的难受是来自什么地方,他笑着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口中的美味,低下头去看拂樱颤巍巍半立起来的性器,忍不住微微叹息,“你啊……连这个地方都是如此粉嫩,当真是樱花精变得。”他这样说着伸手将拂樱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柔软半硬的温凉性器捞在了手中揉捏起来。
“烫……”拂樱皱了皱眉头,枫岫的手热,烫的他浑身哆嗦,这人怕不是一块火炭变得吧,怎么碰到哪里都觉得热,这种经验对他来说太过于陌生,唯一的一次也是跟枫岫,那次经历说起来算不上是愉快,一如现在,也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痛苦。
可随着痛苦同时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枫岫牢牢地掌控着,借着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润滑了手心,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人更觉心痒难耐。
“拂樱……拂樱……”枫岫看着意乱情迷的人,忍不住轻吻拂樱红透的面颊,又深深吻住他半开的双唇,舌尖勾住拂樱的舌头,从他口中汲取津液,仿佛这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比不得这满口甘甜一般。手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包裹了下面的两个小球揉弄了一番,又转移到铃口处以指尖轻柔摩擦,拂樱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唇被封死,喊声变成了呻吟,白浊黏腻的液体沾染了枫岫满手,枫岫的动作由急转慢,却并没有直接停下来,直到拂樱的动作从挣扎到彻底软在了枫岫怀里,枫岫才放开了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
“抱歉,怕帐外有人路过听得太过真切,对你不好。”枫岫吻了吻拂樱汗湿的额角,拂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言瞪了枫岫一眼,一双明眸中水雾迷蒙,这一眼瞪得不仅没有成胁,反而多了点半嗔半怒半含情的味道,枫岫只觉得呼吸一滞,眉头皱了皱也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伸手从旁边叠的整齐的被子下面摸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放在……”拂樱脸色变了变,他看着枫岫不紧不慢的笑,那精致的药盒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半透明的脂膏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配置而成。
“这是我在岭南特别求人要了方子做的,当年我年轻不懂事,与你……欢好却伤了你,后来明白了,总想着再见时定不能让你再受罪,因此备下这个,你放心,之前我并不曾潜入进来,是刚刚放的。”枫岫将那盒脂膏放在一边,用手指挑了一些低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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