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编舞?”真希脱口而出!
藤真端着盘子过来:“……很奇怪?我也帮我妈编,你知道啊。这次我选的曲子不错,等一下我弹给你听。”
真希傻在了原地,看着藤真无辜的表情和清纯地眼神,他被一个更严重的事实震撼到了。五雷轰顶之间,藤间真希惊悚地想,莫不是藤真不知道自己是在恋爱,天呐,怪物!
他嘴巴停止了咀嚼,喉咙停止了下咽。藤真不解地看着他:“你不听也没关系……”
“藤真!”楼下有人喊,一听就是牧。
这下,比怪物还要深刻地问题来了,藤真和真希对看一眼,同时丢下了筷子。走廊中,真希又想起了昨夜里陷入在他人怀抱里的藤真,那个藤真性感无比,谁要是他恋人,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两人一起朝楼下走去,真希低头喃喃道:“记住,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藤真则闭着嘴巴不清晰地咕隆着:“这两个人,每次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来我们这里,迟早碰上。”真希紧张得直吞口水:“碰上怎么办?会不会打起来?”藤真敏捷地答道:“到时候你拉薪,我拉牧,记住。”
推开门,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灿烂地笑容。藤真弯着眼睛问牧:“牧君,你怎么来了?”真希附和道:“对啊,对啊,怎么要来呢。”
“你们笑什么?”牧不解地按了下车钥匙,车门处轻轻一声“啪!”:“过来看看。”
藤真和真希走在前面,两人脸上都挂着暧昧地表情。进屋后,藤真走去炉子边:“你来了,我再拌个东西,真希,你陪一下牧。”
真希背对着牧、在心里把藤真骂得狗血淋头,他走去牧面前:“好久没来了,最近做什么?”
“真纪跳舞,昨天去看了下。”
藤真和真希在各自那头点了点脑袋,藤真不动声色地切蒜,真希打哈哈道:“不错啊,什么舞?”
“双人舞。”
真希撑着下巴看另一边,牧奇怪道:“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了?”
“我下个星期回去看我爸,”藤真端着盘子过来,给了真希一下,喊他看回桌子那边:“已经三个多月了,前天打电话,我爸在山上画画……怪医秦博士的手艺,真是……”
“你帮我带点画回去,”牧拿起一罐啤酒:“小孩画的,说是你爸在教——怎么尽画奶牛?”
藤真点头,真希拿过杯子,笑道:“其实喊藤真看就可以了,藤真画画那么厉害。还都是牛。”
“令尊做什么?”牧接过真希递来的杯子,点了点头。
“和我做的东西相似。”真希神秘一笑:“你猜?”
“外科医生?”
“不对。”
“裁缝?”
藤真和真希一起放下了杯子,藤真不得不赞叹道:“厉害。”
真希跟牧碰了下杯子:“那牧君你呢?”
藤真尴尬地看去牧那里。牧反而没事,看了眼藤真,微笑道:“我爸跟我做一个工作。”
“警察?”
“啊。”
真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牧为了避免藤真尴尬下去,主动说:“我爸因公殉职,我十五岁那年死了。”
真希一脸愧疚表情,牧拍拍他:“我不介意说我爸,我是私生子,他本来也没给我妈什么好处,我跟他感情不深。”
“你是私生子?”真希轻呼:“伯母一定辛苦坏了。”
“你爸妈怎么认识的?”藤真突然问了一句,这句话颇不具备藤真风格,牧奇怪地抬头看看藤真,见藤真一脸认真表情,眼中全是关心。
“我妈是孤儿,卖给京都一间茶屋,成了艺妓,卖艺不久有次我爸进来查案子,两人认识后很快好上了。”牧抬眼看看藤真,藤真一副很用心地样子,感觉上是想让自己说出这段往事,好正对它一般。牧同藤真笑了笑,藤真的眼中还是担忧,但脸柔和了,一副痴痴听故事的样子。牧继续道:“当年我妈十四,我爸四十……老色鬼。”
真希捶了下桌子,藤真也很吃惊。真希不敢相信地问藤真:“你也不知道?”藤真对着真希说:“我不知道,我跟牧不熟,我们就打球的时候说过话而已。”
两人对看,随即一起看回牧:“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来了。”牧正色道:“我妈年龄小,也没办法光明正大养我,但又舍不得送人,就养在艺妓住的房间,我家现在那几个姨姨帮着带。我看我爸当时也没怎么给钱,听姨姨说没有我时两人还好,有我了我爸就来得少了。”
真希小大人般点头:“要我我也少去,小孩责任那么大。”
“老色鬼,”牧又骂了一次:“跟我妈好时他家里已经四个孩子,最大的和我妈一样大。他太太知道我妈的存在之后,管住了他的钱,我是我妈一人养大。后来我长大了,我妈跟他商量我以后怎么办,他也没说。最后一次商量时是说让我入籍,结果说之后不久又死了。”
真希和藤真对看,真希问:“怎么了?”
“他查案子查出事了,做卧底被局里自己人卖了。对方先要杀他,后来谈条件谈到可以用钱赎。局里不出他自己家也没出,我妈出了钱,但还是死了。”牧已经喝了四罐啤酒了:“局里说是去晚了,但我后来查了,他们根本不打算救。那拨人逮捕之后赎金退还给了他家里,我妈一分钱没拿到。我妈大病一场,后来刚好她恩客要来神奈川投资餐馆,她跟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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