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调皮！”

听到这句话,罗恒心一颤，被肉麻的。

“这个还你。”

“没关系，再去银行补办一张就行，到时候在给你，到时候你可别调皮弄坏了。”戚尚脸上一点生气痕迹也无，一副“随你折腾”的温柔宠溺样。

罗恒：“……”衬托的他好无理取闹啊。

“我人也是你的。”戚尚在他耳侧暧昧低语。

“真的？”罗恒问，挑眉道：“既然你人都是我的了，那命应该也是我的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戚尚认真看着罗恒眼睛，眼眸似温洋可以包容一切。

“那很好，现在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吧。”罗恒抬头望向窗口，说的不紧不慢，看他淡然表情，似出口的只是普通话语，没有夹杂一丝恶意。

张口就是情话，别以为情话说说就算了，情话只需张嘴，不费力，谁还不会。

“你是说真的？”戚尚问的没有情绪，眸底尽是深暗。

“难道，还能和你开玩笑不成。”罗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恶意喷薄而出：“跳啊，现在就跳。”他朝窗口微抬下巴，他所住这层在十九层。

“那我跳下去有什么奖励？”

“奖励啊。”罗恒想了一下，道：“一个亲亲吧。”

“别啰嗦拖延时间了，要跳就快点，要是不愿意跳就直说。”

紧接着他唇角挂上一抹轻柔笑意：“没有人逼你哦……”本就极出色的面容此刻竟是诡异妖治，嘴角笑容宛若罂粟，明知道有毒，还是令人想不顾一切沉沦迷醉。

话落，旁边的人便不见了，勾起的嘴角顿时僵住，笑意凝住。

良久幽幽叹息一声：“这可能是个沙雕。”

“还是个自作聪明的沙雕。”

“哇！主人主人，他真跳下去了！”看戏的系统忍不住惊呼：“真的有叫他去死就去死的人诶，智商被胎盘吃了吗？”

“哎呀！好血腥……”系统蒙住眼睛，震惊道：“他摔死了！我听到砰的一声，可能脑浆都迸出来了。”

“哎，主人，警察会不会把你列为嫌疑犯啊？他可是从你这里跳下去的。”系统担忧起来，一点也没有为刚才还鲜活的人转瞬消逝而带上些微伤感。

可惜它的问话得到的是沉默，只留一室寂静，许久以后，外面响起刺耳的急救车声，警笛声。

外面迷离霓虹灯和夜空交织，楼下围观人群相互交谈着信息八卦，力求挖出死者跳楼原因。

光影映在罗恒眼里，眸底是空茫神色，良久，他爬上床盖被睡觉，动作一气呵成，像忘了消失不见的人。

系统：“……”主人你还没洗漱呢，这样不讲卫生真的好吗。

一觉到天亮，这次没有人中途烦醒他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震动连带着声音，恼人异常。

“喂！闻闻，你还没起呀？快起来吃早餐，不吃早餐容易得胃病。”电话里传来徐母的絮絮叨叨，却尽是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担忧。

“恩，知道了。”

他挂电话后到洗手间，镜子里是陌生的皮囊，那张脸无疑是出色好看的，眉目却似乎带着一分熟悉感觉，他凑近仔细看：“系统，看看爸爸是不是长的更好看了。”

“恩？真的吗？”系统惊讶，自动略过爸爸这个词，仔细瞧：“是比来时更好看那么一丁点，有点主人你现在魂体的影子，主人你魂体容貌在随着灵魂增强而缓慢变化，魂体颜值随着灵魂值曾加而提升，可能这具身体变化频率和你灵魂产生共振，所以才有那么一丁点变化，不仔细对比根本发现不了。”

“你用这么科学的方法解释这种玄幻的事，是认真的吗？逻辑根本不通。”

“这逻辑的确不太通，这样说吧，灵魂和身体不匹配，想要兼容总要有个频率，这个就是变化理由。”

“哦，这你怎么知道的？”

“刚出厂的时候上过两节培训课。”说到这里，系统伤感起来，它已经是无价家可归的系统了呢。

罗恒洗漱收拾好后走出洗手间，他坐在昨天坐的位置上刷新闻，某条报道里写着发生在这栋楼的跳楼自杀新闻。

这年头想死的人很多，害怕死亡前一刻的痛苦感觉是他们继续活着的原因。

哎，感觉自己好无情呐，他调出通讯录，拨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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