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不论做什麽事都非常顺利。
命运果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披头散发而且脏乱不已。
拿起流理台上的剪刀,开始咔喳咔喳的剪起头发,待地上洒满了头发之後,我便在脸上抹满刮胡用泡沫,打算将脸上的胡须刮得一乾二净。
我终於找到小女孩的下落,噢不,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她长得婷婷玉立,是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了。
但,犬却逃过了一劫!
没差,没差,等我宰了女孩,割下她的脑袋後,第一个送给犬当礼物。
算是我报答他帮我经营地盘的回礼好了。
我拿起刮胡刀,把生硬的胡须从脸上分离,今天可是解开恶梦诅咒的大好日子,我得好好的梳洗一番才行。
我脱下黏腻腥臭的衣服,丢在地上和满地的头发黏在一块儿,拿着各种武器的不动明王刺青出现在胸膛和腹部,但是不动明王的脸变成了一块伤口,令我感到耻辱的伤口,我咬牙切齿,走进莲蓬头下转开冷水。
水花像倾盆大雨一样喷出,打在身上有些刺痛,我看到铁架上摆了沐浴ru和洗发ru,开始觉得这里是个不错的休息地点。
沾黏在身上的血渍有些已经乾涸了好几天,我花了点力气才将它们搓掉,我并不常洗澡,因为我讨厌淅沥哗啦的水声,它会让我想起一年前倒在地上的自己,胸口的血选择背叛自己汨汨流出,天上的雨水像要冲走我这条烂命一样下个不停。
每当下雨的日子,我就会特别愤怒,犬和他友人的脸庞便会映入眼帘,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们,以平复我胸口的疼痛。
尤其是犬的朋友,他在雨中轻视我的眼神,把我当成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
只要听见雨声,我就会怒不可抑。
我忍耐着愤怒冲完澡,洗去全身的污垢和血渍後,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乾身体,然後把浴巾抛在地上,我踩着浴巾而走,这样就不会被满地的头发弄脏了脚底。
我quanluo身体走出浴室,这是一间有着oa隔开四个办公桌的办公室,我望向躺在门口、椅子上和墙边的四个人,摆出无力的姿态倒下。
血成了他们的影子,包覆着他们的身体。
四人的喉咙都被我切断了。
既叫不出声音求救,也阻止不了血流失体内。
一个接着一个失血过多而死。
办公室的地板上血迹斑斑,我将门窗反锁,然後走向最里面的房间。
打开房间,同样的,地板也染上些许的鲜血,像是某种艺术一样在空白的地板和墙上泼洒出颜料。
只是我的颜料非常单调,仅仅一种颜色。
倒在气派办公桌旁地上的男子西装笔挺,他一边抽搐身体,一边向我伸出手。
像在哀求我救他一命。
可惜啊可惜,我这个人从一生下来就注定葬送别人的性命,要我救你的命,不如求我痛快的送你去死。
原木雕制的桌子上砍入一把开山刀,让我爱不释手的武器,我拔起它,然後拿起桌上的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我只注意现居地址的栏位。
「地址,就租在附近,不会有错吧」摊倒在地的男人已迈入中年约四、五十岁,耳际的发丝皆已花白,他点点头,回应着我的问题。
我把资料随手一抛,几张纸在半空中左飘右荡,最上面一张还附有女孩的照片。
漂亮的女孩,陌生的脸庞和五官,唯独眼睛,我想忘都忘不掉的恶梦眼睛。
果真和犬的女人手机上的照片是同一个人。
只要到达地址上的四楼住处,就可以找到那女孩了吧。
我蹲下quanluo的身体,伸出左手拍拍男子的脸颊,他眼睛已经沈重的合下,向我伸出的手动也不动,似乎腿部的失血过多让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啧,本来想夸奖你做的很好,很听话,没想到被我砍断了一只腿就不行了,真是的,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这麽好杀,才让我欲罢不能啊。」
我看着将死之人的脸色愈来愈苍白,最後,连微微跃动的呼吸和脉搏都迟缓下来。
然後停止。
寂静宣判了死亡的来临。
又杀了一个人。
我又亲手宰杀了一个人!
下体毫不遮掩的yanju激动的勃起了!
每次杀人,对方断气成为屍体的那一刻都能让我兴奋到不行,我喜欢这种快感,比shejing还令我感到爽快!
目光转移到男人胸前的领带,我动手解开它,黑色领带上有银线划过,就像夜空里的流星一样,我喜欢这条领带,从无法拒绝我的屍体身上抢了过来。
接着,我打开社长办公室里的衣柜,里面有洁白的衬衫和男性内衣裤,西装裤也挂了好几件在里面。
右手一挥,开山刀再次砍进原木桌边,我拿出全新的衣服穿上,不论是身高和体态,倒在地上死去的男人都和我差不多。
衣服非常合身。
我脱下男人左脚的皮鞋,套在自己脚上,略为紧些,但还算合脚。
我找寻被我砍断的右脚,它倒在角落,就像一只恶作剧用的人偶右腿。
为了对借给我浴室洗澡、还给我衣服穿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敬意,我决定身体力行来做一件事报答他。
我看着桌上被我砸烂的电话和手机,他所有的通讯配备都被我破坏,在我的威胁之下替我找寻女孩的下落。
我走出社长室,来到死了四具屍体的办公空间,这四人都是社长的员工,在我闯进来的时候除了大吃一惊之外,只有一个人冲上前来打算阻止我。
手起刀落,我立刻宰了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他摀着喉咙,用不敢置信的绝望眼神看着我倒了下去。
剩下的三个人,有人打算打电话报警,有人则跪在地上求饶,还有人装死倒在椅子上奢望能逃过一劫。
我一视同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杀了。
就像抓起鸡脖子划下放血的一刀一样,企图装死的男子把头搁在桌上,我用左手抓住他微鬈的头发,用力一拉露出了痛苦的眼神和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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