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很难为情。」

托尔叫零真白上前扭开水龙头，她握着莲蓬头转身来，冲洗着两人的身。

等到冲洗乾净，他就扶起零真白离开浴缸。

「好了，辛苦你了，好好休息。」托尔说：「我想抱着你聊一会儿。」

梳洗後，换上托尔汗衣的零真白在寝室内爬shangchuang，躺在托尔身边。

「洛斯说，想你明天就离开飞船厂。」托尔抚着她的黑发道。「但你不用担心，即使你不工作，我已想到其他地方让你安胎，我也正在安排了。」

「你为什麽要对我付出这样多」零真白不解的说：「我跟凌风生活就好。」

「你为什麽喜欢凌风，你努力对凌风好，那个原因是一样的。」托尔说：「你不在飞船厂工作也是好事，现在的你也不合适去当工。就算没有发生莱恩那事，我原本就想提议你工作一至两个月就离去，等到孩子出生後再作安排。」

＊

「这天是你最後一天上班，你的工作表现很好。」洛斯说。

零真白把工作证还他，也交还工作服，然後收好她的东西。

就在她步出飞船厂时，莱恩在她眼前走过。

「喂！真白－－」

莱恩把她推到墙角。「你那天究竟对我作了什麽」

「什麽」

「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可是你自愿的啊。」零真白对他笑。「我可什麽都没做过。」

「我明明就－－」

「什麽那是你自找的哦。」

零真白在他面前一脸的防备。

「不要再骚扰我。」她的眼睛发红，她说。「我恨透了你。下次你再烦我，就不是这样简单的了。」

他立在零真白面前，完全不能动弹。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莱恩满脸恐惧地看着她。

「你到底做了什麽－－」

「如果是和使命有关的事，我不会拒绝。只是如果你不尊重我，故意伤害我，就不能饶恕了。」

「我只是想过一些自己的生活。」零真白说：「我在一个受严格控制的环境成长，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工作。我也有我的苦衷，你明白吗」

「请你不要再破坏我的生活了，我只是要平静的日子。」

莱恩瞪着她，他想到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而她於他而言，只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他何必要和她过不去

「我是说，想要我的话，可以等我好几个月，我可以爲你生孩子，现在暂时不行。」她说：「因为这是我诞生於世的可悲命运。」

「你到底－－」

零真白淡淡一笑：「生於现世，我很难过，无奈我还是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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