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又给您送来一双鞋子。」林袅恋恋
不舍地舔舐着澹台雅漪沾着她淫水的滑腻而闪亮的美足。「伍长富来电话说,最
近搞了一块市里的拆迁地块,要让公司给他的住宅小区搞个宣传策划。」
「是么,把鞋子先拿给夫人看看吧。」这个祥子这个月送来的到早。澹台雅
漪心里说着。自从那次餐厅的浪漫后,贾祥对澹台雅漪的美足有了种珍惜情人的
感觉,做为他内心爱慕的表达,贾祥从那时起每月都给澹台雅漪送来一双鞋子。
贾祥也到底是文化人出身,他送给澹台雅漪的鞋子根据季节的变化,款式和颜色
都很符合澹台雅漪。而澹台雅漪再次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心细。
贾祥这次送的是一双cd紫红色短靴,是正好符合这个季节来穿的。「袅儿
,你穿上给夫人看看。」澹台雅漪决定把这双漂亮的靴子送给了林袅。
澹台雅漪看着可爱的林袅爱不释手地捧着鞋子接着说道,「袅儿,长富那你
怎么说的。」
「哦,夫人。他说已把20万打到夫人的帐户里了,所以我就替夫人作主应
了下来。」林袅生怕做错了什么,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澹台雅漪知道这是伍长富为了邀宠,故意这么做。由于她现在懒得见伍长富
,所以对方也不敢来,只能千方百计找个理由来得到她的一些恩赐。「袅儿,这
事你就找几个得力的给他办了吧。想着到时候拿我的一双丝袜赏给他,并让他再
出20万。」
「是的,夫人。」听着澹台雅漪说完林袅不禁会意地笑了。她趴伏在澹台雅
漪的足下,开始享受着高贵夫人的踩爱了。
科技园大厦下是川流不息的长街,街旁便是沈州市郊的辉河,纷飞的小雪犹
如薄纱一般笼着它,使本已安静的河流又增添了几丝朦胧和温柔。河对岸远远的
那处山丘就是五星级的丽晶宾馆,也是澹台雅漪常去地方。她喜欢那里五星级的
奢华调子,更喜欢那里精致的菜肴。
澹台雅漪带着林袅来到了丽晶的法国西餐厅。酒店的西餐厅很讲究吃饭的情
调,除了装饰和屋内的摆设都是原装原味从欧洲进来,就是打的灯光和餐厅乐台
上弹琴的少女似乎都让人觉得餐厅的纯欧洲格调。
澹台雅漪对餐厅里的「鲜橙焖鸭」很有胃口。鸭的做法无论是北方的烧烤还
是南方的酱腌她都尝过,但唯独对这个「鲜橙焖鸭」情有独衷,她喜欢里面的独
特他力根香草的味道。
餐厅服务员已经对澹台雅漪这个高贵的夫人很熟悉,见到她都礼貌地打着招
呼。一个青年伺者把两个人引到一张两人的桌前。菜肴很快就上来了,年轻的男
伺者给她们倒上了波尔多的红葡萄酒,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
澹台雅漪忽然感到林袅的林袅的手正在桌下摸她出来前刚换过的红色磨砂皮
的短靴。她笑了笑,将两条美腿都递给了林袅。林袅向前移了移椅子以便让雅漪
的双腿放得更舒服些,雅漪的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呷了一口红酒,然后冲伺者指
了指。年轻的伺者急忙给高贵的雅漪倒上了红酒。
第6节茶舫里的大男孩
夜是更浓更深了,灯光里的小雪花也显得愈发轻盈愈发鲜活。澹台雅漪顺着
辉河边的观赏路慢慢开着车,对这样夜色的雪舞她有种说不出的喜欢。似乎看着
这样的景色都会使人感到这个冬天会让人感到不会是那么的冷,心情也不会那么
黯然。前面觉得隐隐约约地有丝竹之声传来,渐行渐近一个画舫轮廓由模糊变的
清晰,让人觉得恍如仙境。她觉得这个城市这些年的变化真的都让她感到难以捉
摸了,这个建筑不知什么时候就立在了辉河的边上。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车。
那是一座在岸边的仿船形的木结构建筑,主人精心装修把它成为古色古香的
茶社。沿着宽大的木板走上船去,迎面看到横挂着的木匾上写着「月明舫」三个
大字。一左一右的对联是白居易的诗,「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人入船中,宽敞的厅堂里挑挂着一盏盏灯笼,穿着满清服装的男女服务员在
朦胧的纱影中晃动,那情形真让人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
澹台雅漪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祁门红茶。木椅上的坐垫厚厚
的软软的,红茶入口香香的暖暖的,澹台雅漪感到惬意了,她闭目养神,想尽快
从刚才情境中摆脱出来。
对面的椅子轻轻响了一下,眼帘上有什么东西在晃。澹台雅漪睁开眼,看到
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这男子身材颀长,又配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愈发显
得瘦削高挑。风衣的领子是竖起来的,像骑士的护甲一样围护着双耳和脸颊。下
巴和鼻子都有点儿尖了,热烈的眸子中似乎隐含着一丝忧郁。
澹台雅漪怔住了。哦,这外形和神态都太像欧一帆了!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那年轻男子的问话使澹台雅漪回过了神。
「当然,请──」澹台雅漪点点头。
那年轻男子坐下来的时候,将原本挎在肩上的黑包轻轻放在了桌上。澹台雅
漪扫了一下外包装,好像是一个画框的包包。
咦,这年轻男子是做什么的?是在这里给人画画的么?可是澹台雅漪实在想
不出一个20多岁的男孩这么晚跑到这里画的是什么画。这无疑激起了她的兴趣
。她以一种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对面这个像极了她大学时的情人欧一帆的男孩。男
孩被他看得有些羞赧,低下了那双有些令她心动的忧郁的眼睛。
欧一帆这个足以让澹台雅漪刻骨铭心的名字,一个让她爱恨交织的男孩。十
多年了她一直想在生活中忘掉他可是又怎么会让她忘掉呢!她的那么多的第一次
都献给了那个男孩。她身上的初吻、初夜,第一次的footjob、heel
job,以及他们的爱的结晶——女儿澹台芸芸。她至今清楚的记得在他出国读
书的前一个夜晚,她那激情四射的初夜。「诗漪,我发誓我会用一生好好服伺你
,做你一辈子的仆人,让你过上女王的生活」,欧一帆那跪在宾馆床头话仿佛又
在他耳边回想起来。
「夫人,我可以给您画张像么?」男孩的问话把一时走神的澹台雅漪拉回到
现实中来。
「好吧。」澹台雅漪随便回答了一句。她现在真的对这个面前神秘的英俊忧
郁的男孩感到了某种兴趣。
男孩打开画板开始绘画的时候,似乎已然没有了刚才的胆怯,一副全身心投
入的样子。那样子让澹台雅漪看着很是可爱,这又像极了做事时的欧一帆。
应当说是和欧一帆的接触后,让在大学时高傲自信的澹台雅漪又懂得了不少
生活中的乐趣和做为日后成为高贵女人应积累的精神品质。澹台雅漪的灵性和悟
性很快就从欧一帆给她提供的书中和二人的练习中掌握了高贵女人统治技巧并逐
渐从言谈行为中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那分内在的驾驭统治男人的气质。澹台雅漪
根本就没去想欧一帆会做出背叛她的事。
「……雅漪,我不敢求您原谅,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想说,我永远是属于
您的,那是我还算干净的灵魂,您永远是我精神上的主宰,我永远是您的仆人,
您是我永远的夫人!」澹台雅漪流着泪将信一点点撕扯得粉碎。甚至连欧一帆一
块寄来的一万美金都想痛快地撕掉。可是她想到了肚子里已经怀上的孩子。于是
她自己从家中出来,在外面租了房子,开始了自我奋斗的全新生活。鬼使神差,
冥冥中似乎有种引导,她孤身来到了欧一帆的城市沈州。她现在可以说过上了一
种奢华的享受生活,但觉得总是有偶尔的迷茫和失落以及追求的无着落,是不是
都是欧一帆在作怪,是不是她对于欧一帆的爱还是大于恨?她时常这样问自己,
虽然嘴里常不自觉地说出「不」字,可心里却从来没有否定过。毕竟那是她刻骨
铭心地初恋啊!
「夫人,画好了。」大男孩恭恭敬敬地把画板递给澹台雅漪。
学中文出身的澹台雅漪对绘画还是有些了解,大男孩这张铅笔速写,虽说略
显草了些,但画的不失传神,看样子大男孩的基本功底还是不错。「还不错,你
这画是如何卖的?」
「夫人,如果你不嫌弃那么就收下吧。」大男孩脸依然有些红。「只是您能
不能给我买些吃的。」
对大男孩提出这个奇怪的要求,澹台雅漪觉得有些好笑。他到底在这是干什
么的,这进一步激发着她对男孩的兴趣。「钱,我会照付,当然你的肚子我也会
负责。」澹台雅漪说着招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推着晚茶的推车停在了他们的旁
边。
「你,想来点什么?」澹台雅漪望望大男孩随口问。
「虾饺吧,还有凤爪,猪手,」那人向推车里指指点点,「这儿的皮蛋粥也
不错,真的。」
四个小笼两碗粥。澹台雅漪拿起调羹在自己面前的细瓷碗里搅了搅,便放了
下来。刚用了餐的她此刻并没有什么食欲。
「你对这儿的小吃很熟悉,经常来吗?」澹台雅漪问。
「唔,唔。」大男孩口里塞满了食物,有些狼狈地点点头。
有棱有角的大喉结上上下下地蠕动,看上去就像一个在被单下爬来爬去的小
动物。这喉结也像欧一帆呢,澹台雅漪暗暗地想。
一碗皮蛋粥居然转眼之间就见了底儿。
大男孩在解决猪手了,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地克制,想尽力减慢速度来缓解
刚才有些不雅的吃相。
「你,没有吃晚饭吧?」澹台雅漪带着一种特有的关心道。
「……要上课,没有……吃好。」大男孩的脸更加红了,生着黑茸毛的上唇
抖了抖。
澹台雅漪笑了。扮一个够威够酷的男人,他那高大的身架是够了,他那竖着
衣领的黑风衣也够了,然而他的内里其实还是一个大男孩罢了。想到这儿,一种
母亲照料孩子般的感觉温暖地涌了上来。
「来来,吃这个,吃──」澹台雅漪把装着虾饺的小笼向他面前推了推。
「我刚下课,这是出来打工的。」大男孩说。「谢谢您,夫人。」
「你还在读大学?」
「是的。学的绘画」男孩显出了几分矜持。
「唔,是这样。」澹台雅漪下意识地直了直身子,「绘画」这二个字仿佛是
精品巧克力,使交谈的气氛变得更浓更有味道了。
茶舫内低低回响着古曲《高山流水》,这有些沉郁的曲调让澹台雅漪不禁向
船窗外瞥了一眼,夜色中的湖面犹如黑黝黝的海,风中的薄雪花就像浪沫一样飞
溅不已。子期伯牙,人生难得的不就是寻一个知己么?
「夫人,您很欣赏这首曲子么?」大男孩这次问的显得很自信了。
「喔,怎么看出来的。」观察的敏锐都像欧一帆,澹台雅漪很喜欢敏锐的男
人。她觉得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真正激发出她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
「嗯…,我观察出来的。」大男孩又变得有些紧张。
「你一直偷偷观察我吧。」澹台雅漪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完了这话,他发现
大男孩有种害怕的神情。澹台雅漪见到很多男人在他面前害怕的表情,而眼前的
大男孩似乎此时有些抖了。
「对不起,夫人!其实从您一进到这里我就不自觉地被您的优雅高贵气度所
吸引了,所以便一直…」大男孩说完有种准备接受大人惩罚的孩子般的表情。
「还是个诚实的孩子。因为刚才对我的不敬而接受惩罚了么?」澹台雅漪故
意地问道。
「是的,夫人。」大男孩这时候显得很坚定。
澹台雅漪带着一种高贵女人的自信和母性的怜爱,把一只脚伸到了大男孩的
裆部。「大男孩,给我擦擦靴子吧。」
大男孩这时反倒以一种真男人的冷静用风衣盖住澹台雅漪伸过来那只漂亮的
靴子,似乎他可以看到靴子里面足的美丽生动。这让他认真地擦拭起来。
其实澹台雅漪的鞋子永远都是干净的,只是刚才在户外留下的是一丝融化的
雪迹,但大男精心的就像完成一项神圣的工作,不想让这漂亮的靴子留下哪怕是
一丝的痕迹。「我的大男孩,表现不错么。」澹台雅漪语调充满着对男孩的褒奖
。
大男孩抬头腼腆地笑了,澹台雅漪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笑,这笑又让她想起了
欧一帆在第一次舔她鞋子时那种发自内心地取悦她的笑脸。
「听你的口音,不是沈州人吧?」澹台雅漪问。
「是的,夫人,我不是沈州人。我是哈尔滨呼兰人」大男孩答道。
「噢!听你说话是有些靠北的语音,说话很标准。」澹台雅漪随口夸奖着大
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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