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袅袅姐姐一起祝妈妈。」
澹台雅漪知道林袅想要她做什么。「你这个袅袅,全然不顾芸芸在这里。」
她心里感叹着但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心境端起了酒杯。放下了酒杯,澹台雅漪依然
会感到林袅看她时那都让她感到火辣的目光。而澹台雅漪却真的对此时的林袅想
恼也恼不起来,只好不去看着林袅那揪心的眼神,而不时劝着女儿芸芸多吃些。
略显尴尬的局面终于被快乐的芸芸出去方便而打破了。「袅袅现在就想要您
的爱么。」林袅撒着娇,而且执拗地要去桌下够澹台雅漪的鞋。
「袅袅,你现在真是任性坏了。」澹台雅漪还是带着爱意将桌下的美足高跟
递给了可爱的林袅。
林袅熟练地脱下了澹台雅漪的高跟鞋,然后放到了长椅的内侧,把雅漪的香
丝美足一只放在了她毛裙里面,用阴阜紧紧顶着;双手在腿上扶着雅漪的另一只
美足,轻轻地揉动着雅漪漂亮的趾尖。「谢谢母亲。」林袅亲切地喊了一声。
林袅这一声「母亲」似乎把澹台雅漪所有的责怨之气全给消解了,心里有种
暖融融的感觉,不觉舞动起放在林袅裙内的那只美足,足尖挑弄着林袅裤袜和内
裤遮挡着的阴部。林袅很快地幸福地泛潮了。
澹台芸芸从洗手间回来。看到了放在了长椅上的母亲的一双漂亮的鞋子,当
然也看到了林袅在揉动着母亲漂亮的足尖和掩在林袅裙下的母亲的那只美足。
「妹妹,姐姐给母亲暖暖脚,你不会反对吧。」林袅俏皮地说着。
芸芸嗤嗤地笑了,她坐到了母亲的旁边,悄悄地说着:「妈妈,女儿也想要
。」
回到家中芸芸还在回味着在餐厅的那一幕。母亲澹台雅漪那只放在林袅姐姐
手中的俏丽的美足始终在她眼前萦绕。她多想把母亲的玉足捧在手里,热情地吻
着舔着直至含到嘴里吸着啊!「今晚,就今晚,在20岁生日的今晚!」。澹台
芸芸想着想着觉得浑身因血液的加速流动而发热。她拿出上次让青玉偷偷给她的
母亲的绣花黑丝袜,一边痴情地吻一边往嘴里塞着,这些天芸芸私下舔吃母亲的
这双丝袜不知多少次,可是每次都能让她更深地体味和更加地留恋母亲遗留在丝
袜上的贵足的气息。
澹台雅漪已经预感到女儿芸芸今晚一定会跑到她的卧室来。这种感觉不仅是
来自在餐厅女儿对她说的那句话,而是那天在卧室里女儿借着撒娇亲吻她的脚时
那种感觉就很强烈了。这一、二年她强烈地看出女儿那种发自内心地对她的依恋
。喜欢伏在她的腿上,喜欢把脸埋在她的脚里而且借势吻她的足背。那动作那眼
神像极了林袅。她有时真搞不清女儿现在这样对她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按理说从
小就在寄宿上幼儿园和读书的女儿应该有很强的独立性,但是现在却是表现的对
她那种依恋,也许是内心渴望得到她母爱的补偿吧。但这何尝不是欧一帆的翻版
呢!难道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安排,孩子的父亲走了,而把女儿留下继承父亲的
衣钵么?
就在澹台雅漪在一种睡意朦胧中觉得丝绒被里的双脚有种湿润的磨蹭。那种
软软的细细的感觉让她全身麻舒舒的。她不用猜了一定是女儿芸芸。
「芸芸,什么时候钻到妈妈的房里来的。」澹台雅漪随手打开了床头灯,屋
内立即显出粉色的柔和调子。雅漪发现女儿乳罩内竟塞着自己几天前穿的那双bsp;olford黑色绣花长筒丝袜,这让她看了即惊讶又感到了几分滑稽。「这么
大了还淘气。把妈妈的丝袜塞到那里干什么。」
「妈妈,您不知道女儿多想像袅袅姐那样得到您的爱么,为什么您就不能像
给袅袅姐那样给芸芸呢!」芸芸一副委屈的样子。
「芸芸,你总是跟妈妈耍小孩子的脾气。」澹台雅漪一时真不知道如何说女
儿了。
「芸芸就是想要么,为什么袅袅姐都可以我就不行呢?」芸芸委屈的泪水再
也无法控制得流了下来,拿着母亲的丝袜激动地往嘴里塞着。
如果18岁是一个成人的标志,那么20岁就是真正进入成熟的开始。澹台
雅漪忽然发现20岁的女儿芸芸那种内心对她的渴望是无法再让她回避的现实。
她决不能用小孩子之类的借口来躲避。
「别哭了,芸芸。到母亲身边来,和母亲好好说说。」
澹台芸芸趴到了母亲身边,雅漪慈爱地柔爱地摸着女儿的头。「告诉妈妈,
为什么。」
「妈妈,从我记事起就曾看到很多人在您脚下幸福的样子。以后再看到母亲
高贵端庄的样子,女儿知道了那些人是多么让女儿羡慕,女儿就向往有一天也会
趴伏在母亲的脚边。当女儿第一次这样做时,那种感觉真是就是女儿当初想得那
样,温馨甜蜜,那是女儿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自从女儿遇到林袅姐姐后,她偷偷
告诉我很多很多,这让女儿现在更加渴望坚定了。」澹台芸芸翻转身捧着母亲澹
台雅漪的优美的纤手,把雅漪的指尖含进嘴里。「真的,妈妈,女儿现在每一次
趴在您的脚下时,都能感到您内心深处给女儿的深情的母爱,让女儿随时感到您
的神圣!」
女儿的话好像让澹台雅漪想起了过去芸芸一次次见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当时
她认为女儿小没有介意,其实那时已在女儿幼小的心中种下了种子。大爱无疆,
澹台雅漪不是为现在女儿的乖巧懂事而欣慰而是感到了女儿正是以一种成人的心
态来理解她的高贵之爱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澹台雅漪欣慰地看着女儿捧起自己
的双足放在了她圆挺丰满的乳房上。
第12节贫穷的孩子
5000元!江中舟有些发呆地看着取款机上的数字。21岁的他其实早已
对情感麻木了,他的脑子里装的就是一个「钱」。所以他进入美术学院不到一年
就找到了挣钱最快的方法——做鸭。但在明月舫见到了那个高贵的夫人,他好像
突然失去了平时的勇气。他仿佛看到一个高贵女性身上的闪耀着神圣的母性光辉
。圣洁的母爱在召唤着他,要救赎于他。而丽晶宾馆那一夜似乎彻底唤醒了他麻
木的情感神经,让他的肉体在奔放中得到一次彻底的精神愉悦。他不知该如何评
价这个女人,总之他感到她给他的都是以前他没有得到过,是他那么渴望得到的
。所以他可以义无返顾地和她去她的朋友那,可以那么畅快自然地享受她的独特
爱抚。而现在就这么划上了一个句号么?江中舟晚上在宿舍的被窝里,眼泪哗哗
地躺着,他真想痛快地大嚎出来,这种伤心在他的记忆中,只是在他上小学时母
亲病逝时有过。「我一定要画她,画一幅最美最好的画给她!他几乎要喊了出来
。
呼兰一个美丽的名字,似乎和贫穷是靠不上边的。可是偏偏江中舟的家很穷
。自打他有了小两岁弟弟,母亲的身体忽然垮了下来,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美丽
的母亲是得了什么病死的,他幼小的年纪只知道父亲借了很多钱,家里欠了很多
债,而这债似乎伴随着他长大,也让他从小就发誓他大了要挣好多好多的钱。随
着年龄增长他的这种意识越来越强烈,他要报答父亲一辈子的辛苦,供养上学的
妹妹。村里教书的父亲知道孩子唯一的出路就是考上城里的学校,所以一直坚持
让他两兄弟读书,他的确也没有辜负父亲的希望,从小不但学习优异而且表现出
绘画的天赋。上了初中他就可以画画买些钱贴补家用。当一度他的父亲有让弟弟
退学供他一人念书的想法时,是他苦苦哀求着父亲,「爸爸,债我一定会还,不
能让妹妹不再念书。」
他接到大学入取通知书那天,看着父亲那复杂的目光他知道他不可能再让父
亲去借一分钱了。是村长最后接济了他,但他知道那是因为村长的女儿秀秀,她
是那么的爱他甚至随时都可以为他献身,而他始终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明白,
他又不得不背上一个双重的债。进入大学,他就开始在学校打些零活,周末休息
时就到公园去给人画画,可是人累了一圈他发现钱不但挣的艰难而且太少。人逼
急了的时候是什么方法都会想出来的,于是他终于发现了做鸭的迅速挣钱的方法
。最初的羞愧到自然到最后的麻木,他自己都奇怪见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他的家伙
竟是怎么会勃起的。
不过他始终坚持一个原则,他从不舔吻女人的身体。也许是他英俊的容貌,
使每个找他的女人都不会介意他的原则,而总是会主动地去舔吻他的身体,而且
总是把他的阳物含在嘴里直至勃起。只是一次一个自恃有些姿色的三十多岁的妇
人,听到他的的所谓原则,大声地斥责他:「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没见过你这
么做鸭的,你愿意干就照我说的乖乖地做,否则给我滚蛋,一个子也别想得到。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他,他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高声叫骂着「那么就让你看
看我怎么做鸭的,荡妇!」
然后把妇人扑到在床上,小弟弟愤怒地插进女人的下体,他一边荡妇荡妇的
骂着,一边狠狠干着身下自以为是的女人,仿佛把积蓄已久的屈辱和愤怒在此时
都发泄出来。「噢,帅哥,我是荡妇,干我,使劲干我!」女人由开始的挣扎,
很快就变成了快乐的淫叫。
那晚,他都不知干了那女人多长的时间,总之那女人最后以乞求的目光不断
地告饶他才罢手。说来也怪那女人为这次鱼水之欢而迷恋上了他,她提出要包养
他,他拒绝了。他怕她要陷进去,他对她没有情感有的只是发泄,虽然她很喜欢
,但他不想这么长了而陷入一种无法摆脱的麻烦中。
进入大学的第二年,他的弟弟考入了本省的师大。他知道他的担子更重了,
由此他变得几近疯狂,目光也变得敏锐。他可以在一个档次较高的娱乐场所一眼
就可以看出谁是需要他这种男人的女人。为了避免太惹人注目,他从来不在一个
地方呆超过一个月,放暑假、寒假期间,他甚至跑到周边的城市去招揽生意。
明月舫茶馆是他新发现的地方,于是他去了那个地方。那天晚上他看到了高
贵的夫人。他的心不禁揪了一下,心中的自卑忽然就涌了出来,这使他隐藏着忧
郁的眼睛变得更加沉郁。他不知为什么就是如此的胆怯,偷偷地看着她一边沙沙
地用笔画着她的的肖像。他现在庆幸他当初做的决定,他勇敢地向高贵的夫人走
过去递上他的画,那一刻他好像完成了一件艰巨的工作一样如释重负。她的举止
她的声音都是让他如此陶醉,而在高贵夫人的脚递给他的那一刻,他体味到了已
经久违了的「幸福」二字。
他迷恋那个夜晚,他是如此地迷恋高贵夫人的气息,就像一个婴儿迷恋着母
亲的身体,那气息似乎就是一个他久久寻觅的安全温馨的港湾,让他漂泊了太久
的船,停下而不肯离开;他迷恋高贵夫人的高跟踩在他的胸上时那种深入灵魂的
痛苦,那触摸到他自卑的惩罚,虽然严厉却带着母性的挚爱让他的得以充分地释
放;他迷恋高贵夫人的体液注入他身体时给他洗涤灵魂的感觉。他知道那次高贵
夫人为什么对她的朋友发那么大的脾气,她珍惜他,她是不忍他人在去作践他啊
!而谁真正珍惜过他呢,除了家人,是她,他心中圣洁的高贵夫人啊!
他病了,高烧持续地不退。三天后他醒过来,同学对他开着玩笑,「你一直
在喊夫人夫人的,烧疯了吧,想老婆没这么想的。」他苦笑了一下。他怎么能说
出来,「那是真话,实在是发自内心的话。」
他病好了后一直在构思着那幅画给高贵夫人的画,构思一个一个被他否定着
,他想象好的那种神韵却怎么体现不出他的笔下。他再次苦恼着痛苦着。而秀秀
这时突然找上门来。似乎又让他多了一份烦恼。
看着单纯淳朴的秀秀,他都奇怪她是怎么找到这的。更想象不出本质的秀秀
竟然会自己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自己。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就像他一样,这是个疯狂的世界!他知道秀秀的到来一定是受到她那个村长爸
爸的指使。那个村长怕他明年毕业后就不回来丢下她女儿不管,村长不想人财两
空。虽然村长当时对他和父亲说这钱等他毕业挣了钱再还不迟。所以派女儿过来
无非是在提醒他该怎么做。
他从秀秀的眼神里看出比以往那种更强烈地献身的眼神。但他知道这对他已
经越来越不可能了。他平时就是很冷的面对秀秀,而此时他知道必须要更冷,才
能熄灭秀秀心中的希望之火。
「秀秀,是你爸爸让你来的吧,你回去告诉他,钱我会很快还给他的。」
「你说什么呢,中舟哥。是爸爸要我来的不假,是他让我来监视你也不假,
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秀秀是怎么想的么?!」
他看着秀秀一副委屈的样子,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秀秀,你怎么对我是
一回事,但是你爸给我的人情债,我是不能欠的,借他的钱我一定要还的!」他
看着一时不知如何的秀秀接着说,「秀秀,如果你认我这个哥哥就听我一句话,
快回家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当天晚上他把秀秀安排好住处,然后去车站买了第二天的车票。第二天上午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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