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有五寸长的屌儿终于挣脱束缚,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六十度,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这是根细长的鸡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姨娘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
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鸡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
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舌尖和他伸过来的舌头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了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
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随即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神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
夫人的情欲彻底被挑动起来,虽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无月,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
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上翘的嫩屌,急不可待地顶向夫人那无比湿滑的玉门!
千钧一发之际,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无月的嚎淘大哭声!
第06章、萧无月
即便夫人的魂魄再沉沦,肉体快感再销魂,无月都始终存在于她心灵最深处,那是一个永远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啊,他的哭声就是最好的解药,令夫人的情欲彻底冷却下来,迷乱的神智也立刻恢复清醒,她一脚将兰儿踢得飞出一丈开外,疾快地穿好衣裙,对门外叫道:“来人!”
但见白影一闪,一人飞身进了夫人的书房,身形快如鬼魅,正是北风闻招而至,却不见彩虹进来。夫人此刻也无暇顾及此事,咬牙切齿地吩咐北风道:“你把这家伙给我死死捆绑起来扔进水牢,但不要把他弄死,明天我要亲自审问他!”
话刚说完,但见白影一闪,夫人身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咋会这么轻易地就失去了控制,任兰儿为所欲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她非审问个明白不可!
北风被搞得一头雾水,半个时辰之前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时还是春风细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风云突变。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将兰儿捆了起来,见他已奄奄一息,想起夫人明天还要提审他,只好为他运功疗伤,然后才唤来两个丫鬟将他关进地宫水牢之中。
现在对夫人来说,赶紧回去呵护她的心肝宝贝儿才是头等大事,审问的事只有明天再说了,也顾不上兰儿的死活,但见她的白色身影疾逾飘风一般飞进了自己的卧室。快则快矣,姿态却依然优美,显得曼妙婀娜。
卧室和书房中间只隔着大厅、雅厅和暖阁,她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仍不断哽咽的无月。
彩虹站在床边拉着他的手,正不住柔声安慰着。
夫人急道:“彩虹,无月怎么了?”
彩虹忙见礼恭声说道:“小婢也不清楚,我刚进来,正想问他呢。”
夫人忙上前坐在无月身边,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有些焦急地问道:“我的宝贝儿,你是不是病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不见发热。
无月止住哽咽声,说道:“乾娘,我没事儿,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又梦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剑追杀我,好可怕啊!”
他曾多次做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噩梦,据夫人分析,这可能和他两岁时曾目睹亲生父母惨遭杀害,而他自己则被亲人扔进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的惨痛经历有关。她心中大定,心道:“还好他没事,否则如果因为我的这一过失让他受害,那就百死莫恕了!不过他老是做这样的噩梦终究不是好事,以后可别变成了癔症。我得想法找名医为他治一治。”
她突然又想起什么,问彩虹道:“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无月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已深深领教过他身上那股魔力的厉害,实不愿自己手下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和他再有过多接触。
原来刚才北风在雅厅里听见无月嚎啕大哭,情急关心之下,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心急如焚地飞身想闯入夫人卧室,不过随即想起夫人才吩咐过,不让她擅入内室,只好硬生生地又急停下来,转而让彩虹进去看看他出了什么事。
夫人听彩虹说完事情的原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出去吧。”
心中暗道:“北风丫头如此关心无月,看来真是入魔已深,将来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唉!这四个苦命的丫头,原本打算让她们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谁知命中该来的终归要来,就拿今晚来说,连我都差点没能逃过暗算,一切都是劫数啊!”
整整一夜,她都是在懊恼、气愤和羞愧的心理状态下度过的,第二天一早便亲自带着飞霜前往地宫锁龙洞,让守卫将兰儿提到刑室。审问兰儿时,这家伙昨晚挨了夫人重重的一脚,以夫人雄霸天下的刚猛内力,他哪里禁受得起,此时坐在椅上已经奄奄一息。若非昨夜北风怕他死掉,为他度气延命,他根本就挨不过这一夜了。
夫人挥退飞霜和守卫们之后,才走到兰儿身边问话,却见他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神智模糊,已经说不出话来,显然昨夜那一脚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一付随时就要断气的模样。她只好伸出右掌搭在兰儿的背心,内劲暗吐,一股强大的真气顿时灌入兰儿体内。这股异常霸道的真气沿着兰儿经脉游走一圈,迅速催动他体内的血脉再次流转。
兰儿脸上迅速恢复了血色,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见是夫人,似是微微一怔,喘息着叫了一声:“夫人……我……饶命啊!……我也是……也是想活命才……出此下策……”
夫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昨夜是如何做的手脚?至于说饶命,那是不可能的!难道你忘了我是女王、罗刹女王!即便要玩,也该是我玩男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种猥琐小人来玩我?你竟敢煞费苦心地下药暗算我,居然还想活命吗?”
兰儿知道自己必将一死,冷笑道:“既然终归要死,我为什么要说?我即便要作鬼,也要夫人作个糊涂鬼。”
夫人冷笑一声:“的确都是死,不过死法可大不一样。你听说过千刀万剐这种死法么?就是刽子手用刀把死囚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往往削几百刀之后犯人都还没有断气。那种疼啊!嘶嘶!死囚最后都是活活疼死的!”
兰儿浑身哆嗦起来,却仍咬紧牙关不说话。
夫人阴沉地笑道:“你还是不想说是不是?飞霜那丫头干这种活儿可是最拿手,有一次处置一个叛徒,足足削下他一千余片肉才死掉。看来,我还是将你交给她处置吧?”
兰儿依然如故,默然无语。
夫人狞笑道:“看来你还真有点骨气。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罚犯错的女囚么?我把她交给行刑队那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任由他们当众轮奸,直到她的肚子肿涨得比孕妇还大,最后才让人用刀捅进她的阴户,将她活活疼死!看来你是打算逼得我用这种酷刑,来对待二姨娘咯?”
兰儿终于扛不住了,实在不忍心令她遭受如此苦楚:“夫人到底想要我怎样?”
夫人冷笑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若老老实实回答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否则,哼!”
兰儿这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昨夜我在茶里放了烈性春药。”
夫人点了点头,沉吟着道:“这一点当时我也有所提防,可是我运功试过,茶水里明明豪无毒性啊?”
兰儿道:“夫人有所不知,我这种烈性春药很特别,分为阴毒和阳毒,单独服用的确毫无毒性,但阴毒和阳毒混合在一起之后就成了剧毒。”
兰儿到底还是有所保留,不愿泄露家乡黄白合欢花之迷。
以夫人的智慧自然一点即透,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昨夜你烹茶要用两只茶壶,我原本还以为那是你烹茶流程上的需要哩,原来你是把阴毒和阳毒分别放入两只茶壶中,然后各斟上一杯让我喝下。难怪我喝的时候明明无毒,最后居然还是中了招!”
兰儿点头道:“不错,而且不管是阴毒还是阳毒,都是世上极为珍稀之物,单独添加在菜肴、酒水或茶中,味道都会变得特别香醇。夫人虽然中了招,总也算饱了口福,这东西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品尝呢。”
夫人娇笑道:“怪不得那茶喝起来会那么香!”
兰儿见了夫人那等神情,心里来气,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了,就成心想气气她:“被人稀里糊涂地暗算,夫人难道一点都不难过么?”
夫人心里勃然大怒,脸上忍不住怒火隐现,却一闪而逝,对兰儿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绝不会拿别人的过失来惩罚自己,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难过?”
兰儿脸上现出猪哥相:“一向听闻夫人极善内媚之术,那身材,啧啧!”
夫人风情万种地笑道:“你也不赖呀,这根东西又长又硬。唉!若非我心里早有了无月,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
柔荑伸进兰儿的裤裆,捞住命根子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
兰儿死到临头色心仍不小,那根东西居然又站起来了,硬如铁棒!
夫人媚眼流波、风骚无限地笑道:“哟!又勃起了,你是不是想做一个风流鬼,在死之前想和我风流一番呀?咯咯……”
兰儿眼中一亮,兴奋地道:“当然……想!”
夫人眼中闪出一丝冷酷戏谑之色,手上用力一拉,顿时将兰儿的命根子硬生生地扯了下来,冷冷叱道:“想你个头!”
兰儿胯间顿时血流如注,痛得他再次昏迷过去。
其实也难怪夫人如此残忍,毕竟嘴上说归说,昨夜那件事对她来说非常严重,对她的打击也很大!这件事让她有些无颜面对天真无邪的无月,甚至可能会失去他,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夫人将飞霜等人招进刑室,毫不留情地当众宣布:“兰儿昨夜违反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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