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执戈出征,军械粮草马匹尽皆自备。二十年来,罗刹旗兵陆续由慕容封地举家迁徙到中原各地,或在乡村买房置地,或在城市中经营各种产业。
多年来这些女真家族隐姓埋名、乐善好施,聘请专才经营,产业越做越大,在当地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逐渐成为名门望族,在各地乡镇的影响力很大,百姓遇上困难宁愿找罗刹旗兵望族,而非官府。罗刹旗兵组织社会活动的效率甚至高于官府,其触角伸向社会各个角落、各个阶层,可谓盘根错节,根基牢固!
她对罗刹旗兵的日常经营和生活没有过多干涉,只是要求必须保持女真传统生活方式和习俗,不过说来简单,但在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条令之上,足有数十条细则。
比如细则第三十八条,旗主和队长都是世袭罔替的产业主,在当地罗刹旗兵家族中拥有最高声望;细则第四十二条,每个牛录必须从财富中拿出相当一部分,用于购置围场所需大片土地和维护;细则第四十三条,每年秋季,各牛录必须进行三次以上围猎活动,每年各旗主必须率所属部众集中围猎一次。
她如此规定,是为了让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保持女真传统生活组织习俗、嗜血和掠夺成性的狼性血液,使之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她对中原农耕社会发展到极致之后的弊端再清楚不过,国民上下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便心满意足,全无进取心,整体血性弱化,偌大汉族渐渐由食肉动物的狼变为温驯的羊,再无战斗力可言!
(宋史记载,数十万宋军对阵女真怒龙军数万居然溃不成军、惨不忍睹,童贯率军讨伐日趋衰落的契丹辽国打算收复燕云十六州,以多对少也惨败而归,令人难以理解!最近才悟出一个道理,一个民族若在缺乏血性的朝代,跟一群绵羊何异?再大的羊群敌得过小小的狼群吗?
旗兵家族无论从事何种产业,居于何种社会阶层,始终是罗刹旗兵中的一员。
罗刹门对付敌对帮派往往就近征调当地罗刹旗兵,根据冲突规模,一个牛录征调的人马由一百五十到九百人不等,父母兄姊战死则由子女弟妹接替,保证兵源不断。
被征调的旗兵披上铠甲戴上头盔跨上战马,便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野战重装骑兵。或是穿上黑色劲装戴上面罩,便成为一群出没于暗夜之中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杀手。或是乔装改扮成各种身份的普通人相互协作,完成各种特殊任务。
旗兵家族不是庄园主就是产业经营者,被其雇佣的当地百姓由十余人到数百人不等,若需举国起事,这部分百姓可达百万之众!即便初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其声势已足够吓人。此外,以旗兵家族的声望和影响力,起兵时所能调动的民众支持也不可小觑。
最后慕容紫烟补充道:“这些是你将来成就霸业的基础,你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无月眼中精光一闪,无月眼中精光一闪,但瞬即敛去无踪,笑嘻嘻地道:“姊姊今晚尽开我玩笑,我身上哪儿有一丝霸主的味道?当然啦,在床上对付姊姊还算有点霸气,是么?”
顺势将慕容紫烟按倒牙床,上下其手,一阵痛吻,弄得慕容紫烟心痒痒地,身子却实在受不了,只好连连讨饶,他也就顺势收帆,他原本只想掩饰一下自己的激动罢了。
慕容紫烟见他这一遭居然不再死缠烂打,象最近那样每每霸王硬上弓,心里倒颇有些意外,不禁将身子往里缩了缩,想离这危险家伙远点,接着说道:“朝廷已注意到罗刹门实力过于膨胀,但不知我底细,加上上述原因,投鼠忌器,不便对我轻举妄动。”
无月惊讶地说道:“组建如此庞大的经济和军事力量需花费多少钱啊?姊姊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慕容紫烟解释道:“我嫁入周府时将多年征战抢来的财富全带来了,父王也给了价值不菲的嫁妆,我将财富投入各行各业加以经营,当时周氏龙已将家业陆续转到苏州,向江南各地扩散,生意越做越大。济南及周围地区的产业陆续由我注资接收过来,聘请专才经营,收益颇丰。这是最初的资金来源,随着罗刹门掌控的江湖帮派越来越多,通过定期收取保护费也是一大笔收入。”
无月笑道:“姊姊就象坐地分赃的汪洋大盗,除了抢,还收保护费?姊姊说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啊?呵呵!”
慕容紫烟杏眼一瞪,理直气壮地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脸红的?连自己的女人小孩和财富都无能保住之人才该脸红呢!嗯……陆续迁入中原的旗兵家庭通过战争分得的财富和奴隶也不少,举家南迁时将家产全带来了,我补助一些就足以让他们在各地安家落户,购置产业,资金上勉强也能支撑,但随着近些年慕容封地举家南迁的部众越来越多,罗刹旗兵不断壮大,资金却也渐感吃力。”
无月问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又是用抢的?”
慕容紫烟道:“那当然,抢来得快呀!最近我已盯上垄断江淮地区漕运和渔业生意的长鲨帮这块肥肉!不过最近密探来报,天门已抢先一步,希望加强对长鲨帮的控制。闭关之前我已派摘月征调江淮地区的罗刹旗兵去处理此事,同在长江讨生活且已归附罗刹门的鲸鲨帮与长鲨帮一向不睦,自告奋勇成了此次行动的急先锋。”
无月说道:“既然是大帮派,必然人多势众,要拿下对方没那么容易吧?”
慕容紫烟笑道:“规模是很大,但多是乌合之众。江淮地区位于罗刹门和天门势力范围分界线上,长鲨帮利用这一点两头都不得罪,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可最近长鲨帮内斗愈演愈烈,此时动手必将事倍功半!摘月做这种事很有经验,不用操心。女真已经统一,二十多天后的正月初一便将立国,国号为金,与朝廷爆发战争是早晚间事,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无月道:“姊姊可是准备起兵逐鹿中原?与金国遥相呼应?”
慕容紫烟点点头:“起兵是必然的,罗刹旗兵膨胀到目前这种程度,要想继续潜伏已越来越困难,近年已发生数起趁旗兵集中围猎之机,官府发兵围剿之事。随着组织规模越来越大,仅凭家族和所属帮派的财力也越来越难以支撑。所以两国大战爆发的越快对我们越有利,至于到时该如何行动,得先看形势再说。”
无月疑惑地道:“您不是要帮父王夹击朝廷吗?为何不在两国开战时起兵?那样朝廷岂非倒得更快?”
他对民族矛盾并无多少认知,但眼看神州将被异族铁蹄践踏,心中大感忧虑,可局势如此,他又能如何?
慕容紫烟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么……姊姊为何要为兄弟做嫁衣?父王无意染指中原,能在关外安稳立国便已满足,我那几个掌握实权的兄弟可就不同了,谁不想南下发财?所以朝廷若变得不堪一击,他们必将率部蜂拥南下,姊姊能让他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么?”
见她心理上有如此大的转变,无月心中欣喜万分:“姊姊是想先让两国斗得鱼死网破,然后才起兵坐收渔利?”
眼下他明白不是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也就随口敷衍几句。
慕容紫烟笑道:“你很聪明,利用这段宝贵的缓冲期,快把你的翅膀练硬吧,将来才能一飞冲天!”
第23章、再见烟霞仙子
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无月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无月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乳头猛地啯吸起来。慕容紫烟但觉乳头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妈妈的奶!”
无月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妈妈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乳房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乳头也胀大了些,硬硬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乳头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乳房和乳头会发胀,乳头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屌儿钻进子宫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无月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妈妈的奶吃,嘻嘻!”
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
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无月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屌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屌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也淫声道:“妈妈喜欢……噢!妈妈喜欢儿子的嫩屌儿……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无月的后背往里压,以便屌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无月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板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
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无月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肉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回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妈妈想咬儿子!呜呜……妈妈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无月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
他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他肩头不由自主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他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他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他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回到山腰的时候,他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
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他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
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不过研磨了十来下,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妈妈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妈妈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
他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子宫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合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
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屌儿的力气都没了,可无月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妈妈有办法让你舒服……”
无月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屌儿,‘哗啦’,一大股淫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肉,蛤口张合之间,将淫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男根。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屌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含住棒头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口交起来。
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他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
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他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在他快射出的时候,慕容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屌儿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索地将屌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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