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虽然都是由尿道口喷出液体,我能感觉这液体并不是从膀胱涌出的;伴随着这液体的喷出,我的睾丸也一阵酸麻感,不禁想要将龟头更往前挺进,让它深入老师的体内,让老师的阴道成为我阴茎第一个进入的阴道,让我成为真正的男人。无奈老师紧守防线,使劲地握着我的阴茎让龟头紧捱着她的阴道口,却不让它再前进分毫。
直到尿道里喷发的感觉稍歇,温暖舒畅的感觉蔓延全身,老师才将我的龟头往外轻轻移了开,我的阴茎也从刚刚硬得如钢铁般的肉棒又瘫软为一团皱肉,而此时龟头仍兀自地一下下抖动着,马眼不住向外溢流着大致上呈现白色的半透明液体。
虽然不忍心,但我还是瞧了老师的粉红色下体一眼,希望她不要被我尿液弄得尴尬下不了台才好。不过我一瞧,阴唇附近沾满的的竟然不是见惯了的黄澄澄透明液体,而是白色微带黄色的浓稠状液体,怎么会这样呢?我看得呆了。
陈老师刚刚听到我说要尿尿了,也吓了一跳,不过此刻她站直身子,弯腰看见自己胯下阴道口缓缓流出的竟然是少许略带着微黄色的白浊液体,手指一摸还牵出了细细长丝,竟然有点忍俊不住,掩面偷笑。奇怪的是,不只她这样,其他同学也都早就忍不住了,笑得东倒西歪。
陈湘宜老师一手撩起裙摆露出下体,一手放在胯间以食指和中指掰着两片小阴唇,让白浊液体由阴道内流出,再以手心盛住,接着向我摊了开手道:“小平,你该不会没打过手枪吧?”
“你看,这白白的东西不是尿液啦,这是精液;你刚刚那感觉不是要尿尿了,而是要射精了;被你吓一跳,以为你真的在老师身上尿尿呢。”老师的眼神从原本的充满笑意逐渐温柔起来,大概是料想不到班上还有本世纪硕果仅存的处男,竟然一副健康教育辅导老师的神态,怜爱中微微带有赞叹,赞叹中又带着可惜,可惜中又带有欣喜啊。
“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射精吗?黄黄的。”不知道是那个王八乌龟迸出这一句,随着他的促狭,老师的眼神竟然尴尬了起来,大概是让我在同学面前表演初次射精和早泄,感到抱歉吧。
浮?那是射精?也就是说我刚刚将精液射进美女老师陈湘宜的阴道内了!如果老师怀孕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会被师丈打个半死!没想到人生第一次的射精竟然是发射在老师的体内,即使没有货真价实地做上一次,这经验也让我回味无穷了。然而我当时脑袋里想的都是,如果哪天老师抱孩子来要我负责,我该怎么办?
“大家看,”说着老师又跳上课桌,双脚蹲在课桌上,身子微微后仰,张开一双玉腿,向大家展示她现在黏糊糊的粉红色阴户:“刚刚小平确实没把阴茎插入老师的体内,只把尿道口抵紧老师的阴道开口。”这一个淫秽的举动不知道又夺走多少人的鼻血。
“瞧,老师现在阴道内都充满小平的精液,如果接触不算是接合的一种,那刚刚小平顶多只能该当猥亵而非性交,因为喷出的精液已经不能算是身体的一部分,也不算是器物,以精液进入老师体内当然不是性交的一种。然而,不发生性交却让老师受孕,你们觉得这样合理吗?是不是违背了强制性交罪立法的缘由,无法保障女性和其配偶,随时可能让女性在非性交的状况下怀他人的小孩导致血统的不纯正。”是啊,我该怎么跟师丈交代啊。
“所以,”老师说着合起双腿跳下课桌,无暇擦拭由阴道内潺潺流出的精液,拿了几张面纸往胯下塞着、夹紧,便裸着下半身便继续在白板上写着提要;而面纸与老师胯下紧密接触的部分,正逐渐地被我的精液濡湿着呢,像入了水的夜市捞金鱼摊子的纸网,颜色从光亮纯白到略显透明,只不过别人捞金鱼,我捞的则是老师的鲜美鲍鱼。
“依我的解释,接合当然包括单纯的接触,不一定限于插入的状态;否则两个女孩阴户对阴户(俗称磨豆浆)的同性间行为也不会是性交,光伸出舌头舔弄阴茎、而不将阴茎插入口腔的情况也不会是性交,刚刚小平那次处男的射精也不是性交了;将使得强制猥亵和强制性交的界线暧昧不明,也不符强制性交罪的立法源由。不过,所谓接触式的性交应该要局限在可能引起男女生殖器部分的性病传递、或导致怀孕的前提,例如阴户与阴户的接触,龟头与阴户的接触或肛门与口腔、龟头、阴户的接触等等等。所以说,构成要件的明确性非常重要,如果构成要件的定义暧昧不明,解释也一定要相对严谨,仅能止于”解释“,而不能流于类推适用。”
“之前台湾发生一件案例:某位女子遭男性强制为该嫌犯以舔龟头的方式口交,最后法官以强制性交罪判决。如果依老师的看法,根据严格的罪刑法定主义,那位男性应该只该当强制猥亵罪。老师认为10条第5项既然规定的是:”称性交者,谓非基于正当目的所为之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那该男子的行为并不该当第一款,因为他的生殖器没有”进入“或”接合“口腔,只是令人以舌头接触他的生殖器。口腔的范围应指嘴巴内的腔室,而不包括已伸出嘴巴的舌头。而第二款无关口腔,更不该当。”
“虽然法院的判决符合人们的法律感情,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认为这样才是大快人心的判决,但是法官对文义的曲解已经流于类推适用,大家以后从事法律工作不可不慎。”以上大约就是陈老师对“构成要件明确性”的解释。
“至于刑罚的明确性,老师用一个小父例举例就好,”老师说完指了指光着下半身,略以双手交叉遮着下体,一双腿垂在桌边,仍坐在桌上听课的蓓君:“如果现在老师向”如果电话亭“说:强制性交蓓君必须处罚拘役1天以上或无期徒刑或死刑,你们愿意冒这个风险强奸蓓君吗?有可能只会被关1天喔。”我看台下男同学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挑战,废话,有可能只关一天,也有可能死刑啊:“那如果现在刑法规定:强制性交蓓君只需要处1天以上、10天以下的拘役,你们会怎么做?不要忘记现在是在”如果电话亭“的适用期间。”
蓓君似乎已故意忘记刚刚被同学当众将肉棒插入体内、还差点在阴道内射出精液的不堪,虽裸着下身,仍故做镇静,仅仅以纤细的十指交迭,轻放在小腹上遮住阴毛,坐在一旁听课。现在听到老师的叙述,蓓君先是讶异地张大了嘴,接着如惊弓之鸟般右手抓起裤子和内裤,左手紧紧捂着阴户,深怕又被白白干了,指缝间露出的阴毛不知是否因为害怕而颤抖着,接着转身便要逃出教室外。
不过,老师关于“如果电话亭”的叙述一讲完,班上男同学竟然几乎同时都往蓓君飞奔了过去,活生生地将她从教室门口拖了回来、按在讲台上,有的忙着脱自己裤子,有的压住蓓君手,有的掰开蓓君脚,让蓓君迷人的肉穴毫无遮掩地裸露。无视于蓓君惊恐的挣扎,活像天体营似地,二十几根肉棒一一横陈在蓓君肉洞附近,等协调好谁先上,就真的要插入蓓君体内来强制性交蓓君了。
老师看蓓君那边男同学反应这么激烈,有点不甘示弱地说:“那如果强制性交老师的刑度跟强制性交蓓君一样重呢?”说完,陈老师就坐在桌上,面对着男同学群聚的方向张开了双腿,移开刚刚擦拭精液的面纸,完全暴露出下体;右手食、中指轻轻撑开两旁的小阴唇,让粉红色的肉缝敞而开之,露出湿润而粉嫩的阴道口,性器附近则到处都有面纸的白色棉絮和我精液的混合物。
靠,我看她也不是真的那么淫荡,只是单纯看到女学生那么有魅力,想比较到底是哪一边较受欢迎吧。
虽然老师的生殖器附近一片狼籍,有卫生纸棉絮,也有精液、体液等,何况比起蓓君,老师并不如蓓君般长着一双足以闷死人的豪乳,然而比起与女同学做爱,跟充满成熟魅力的老师做爱应该是比较具诱惑性的吧。
老师话刚出口,除了离蓓君比较近,比较有机会先上的那几个,其他人都吞了口口水,面面相觑不到两秒,便毫不考虑往陈湘宜老师的胯间涌来!
我也不知道当时脑袋里想什么,大概是一种很原始的雄性本能,既然刚刚射精在这雌性的体内,当然希望她能安全养育自己的后代;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吧,我竟然做出与其他人相反的举动,不同于其他男同学往老师飞奔过来,我竟然是抢在老师身前,站立在老师胯间背对着伸出双手作势要保护老师。
“好啦,逗逗你们而已,还真的咧。根据同学的表现,大家可以思考为什么刑罚要明确,所以衍生出”禁止绝对不定期刑“的概念。”
“老师上课的示范方式,根据业务上正当行为,可以阻却违法;或者”事前的同意或承诺“,可以阻却强制性交罪”违反意愿“的构成要件要素。但你们现在若强奸蓓君,就纯粹只是享乐的目的,要三思啊!”说完,老师向我得意地嫣然一笑,将原本向外张开的双腿并拢,将性器隐没在腿间,然后站了起来,穿上内裤,放下裙摆:“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她轻轻地边走边跳离开了教室,只留下依依不舍收回阴茎的这群色鬼们,而蓓君那边的男同学也无奈地停止一切活动,只能在将阴茎收回内裤前再对着蓓君的裸体搓动几下,咽了咽口水而徒生惋惜。蓓君今天总算是逃过大劫,没真的被搞大肚子已经算是万幸,赶忙匆匆穿回衣物,飞也似逃离了教室。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第一次射精的不习惯,下课后,感到肚子有一点点不舒服,然而,我必须跑到遥远的共同教室才能上个大号,因为所有具备隔间的男厕所里都挤满了刚刚跟我一起上刑总的男同学,至于他们在做什么,你应该猜得到。
第03章
很倒霉地被选为大一上学期的学艺股长,这学期的课堂用书都要我与厂商联络购买,我无奈地一天到晚往各老师的研究室附近跑。
今天协调课堂用书时,由于正值上课时间(不过我是空堂),我放轻脚步经过老师们的研究室附近,经过法学方法论(简称法方)老师的研究室时,听见了极为微弱的喝斥声,来自法方老师周子敬的研究室。
不过,隔音良好的研究室能传出微弱的声音,表示周老师已经是气急败坏在大骂了,基于好奇心,我逐渐走近周老师的研究室。
“你就偷偷带进去啊,以她的个性她不会再做搜查了,她绝对想不到有人敢挑战她说过的话,你偷渡一只录音笔进去没人会发现!如果你不提供我她上课的不当行为,你在校外惹的事我绝对不让你善了!”
咕来这不关我的事,但是听到“偷渡录音笔”,“上课不当行为”,我直觉联想到陈湘宜老师(叹气中),难道这跟老师有关系?于是我很不道德地偷偷把眼睛贴在研究室门板上的小窗户上,想窥探研究室内发生什么事。
只见一个个子娇小,面貌却清秀可爱的女同学正在与法方老师争执。
那不是我们班上的何心瑜吗?她怎么会在周子敬的研究室内?
“老师不是想为难你,我也知道犯了陈湘宜的规矩下场有多惨,但是如果不掌握她上课不当行为的证据,你们的刑法课会学得一塌糊涂,老师也是为了你们好。”
刑法一塌糊涂?才不会咧,我现在就觉得对刑法很有体会!不过法方老师怎么会对陈湘宜老师有那么大的偏见?而且法方老师有这么关心我们的课堂学习效果吗?明明就每次法学方法论上课都一堆人在打瞌睡!
何心瑜嘟哝了几句,便作势要走出研究室,我连忙躲在转角,等她往楼下走去我才又窥视研究室内的情形。
不看还好,一看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法方老师竟然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从角度看显然是偷拍而来的陈湘宜老师的全身照片,照片中的老师仍一惯穿着性感,小露香肩穿着红色洋装;而法方老师竟然对着那照片抚弄起老二!
“哈、哈,等到我掌握你不当上课的证据,哪怕你还不乖乖就范吗?”法方老师一面搓着老二,一面对着陈湘宜老师的照片傻笑,我看了除了觉得恶心,更感到不寒而栗,连忙赶下楼准备上今天的刑法总则课。
说起何心瑜,我联想到的是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新生迎新宿营时我是跟她在同一组,因此对她的个性有初步的认知。她总是利用她的甜美面容讨好长辈,然后对能利用的同学百般献殷勤,再用别人为她做的一切来邀功;对没有用处如我的同学,则是常摆出高傲的臭脸,枉费她长了一副陈意涵般的可爱样貌。
刑总上课后,我看她泰然自若,一点都不像做了亏心事地坐在座位上,大概是已经打开录音笔了,不禁为老师捏一把冷汗,希望老师的尺度今天不要太超过,不要落在法方老师手上,成为他的禁脔才好。
“针对上周的上课内容,老师补充一下刑法的解释方法。对于性交的认知,如果针对”接合“解释为接触或嵌合,这就是字面的文义解释;反之有同学提出插入才算奸淫的判例,则是对整个刑法系统的论理解释;而老师的想法则是从强制性交的立法目的来做目的解释和历史解释。不论怎么解释刑法条文,不要抵触类推禁止原则就好。”
“我们要认定一个人究竟是故意或过失,甚至要认定意图,都不是简单的一件事,没有犯罪行为人会主动告诉你他是故意犯罪,甚至也不会说他是过失犯罪,在证据确凿之前,他只会说他没有犯罪。”陈湘宜老师笑着环顾班上一周,可惜因为很难笑,没得到什么回响,几乎所有人额头上都是三条直线,只有我很捧场地“科科”干笑了几声,老师的微笑也渐渐收敛了起来,露出些许不爽。
“现在征求一位自愿者协助老师示范。”
老师今天穿着黑色套装,紧身的黑色西装裤搭配黑色薄外衣,里头则是粉红色的直条纹薄衬衫,特别梳了个公主头,看起来端庄秀丽。经过上次上课的美妙冲击,不只是我,几乎全部的男同学都举起了手,想体验老师的,“印象深刻上课法”,尤其是老师今天穿得那么端庄,玩起来一定更爽快、更有淫猥感。
“这样啊,这么多踊跃的自愿者,那就随便抽一个罗。”老师说着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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