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坐起来,怒气冲冲的跟他喊:“谁让你总跟我说分手分手的,我没安全感啊,天天都怕有人把我的大帅哥抢走!”
“哪有大帅哥,残疾大叔倒有一个,放心吧,除了你没人稀罕。”他自嘲地说。
“滚,你再说我男朋友坏话,我把你踢下去!”
我重新躺到他身边,把头扎进他怀里:“以后你给我买戒指千万买大的,我都跟桑妮吹过牛了,就算买假的也必须大,哈哈,或者我再找罗沉借一回也行!”
“干嘛找别人借?你男朋友买不起啊?”
“不是买不起,是他不要我啊,他要跟我分手,我怎么让他买?”我逗他。
一句话戳中费先生要害,他抱我更紧,叹了口气:“我以为分手就是不拖累你,就是不让你伺候我,就是站得远一点儿看你。直到你在我面前戴上别人给你的戒指,还叫别人老公,我才明白,原来不是。原来那意味着你的生命从此就和另一个男人有关,嘴馋时是这个人给你买零食,想要好看的衣服就跟他撒娇,哭了会躲在他怀里寻找安慰。甚至,你会叫他老公,知道那一刻我什么感觉吗?我简直疯了,我决不可能活着看这些发生。真的,舒然,我当时快死了。”
“所以啊,谁让你冒傻气不要我的?而且还不止这些呢,我还要给人家生个孩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去你家拜访,看你生气不生气!”我趁热打铁,继续吓唬他。
“你怎么这么狠?不过我大概活不到你生孩子,你们顶多去墓前烧纸气我了。”他望着天花板,声音有些绝望。
我把脚轻轻地踏在他的腿上,上上下下滑动,对他说:“你活不到我生孩子,我也活不到你离开我,所以,为了我长命百岁,你必须给我打起精神配合治疗,能做到吗?”
“看来我真的要当一个混蛋了,一个病的不成样子,随时准备跟上帝报到,却还纠缠着你不肯放手的混蛋。你父母知道了大概会举着棍子追上几条街打我,你朋友每次聚会时肯定都要恶毒的诅咒我,就连你,有一天可能也会责怪我耽误了你,咬牙切齿,骂我是自私自利的混蛋……”他幽幽的说,眼神空洞。
我打断他:“费先森,我现在只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jassica打回帝国主义老家去!”
他被我逗笑:“不要,她给我和ken的公司做法律顾问,是友情价,很划算。这样你的大钻戒才有希望啊!”
“要不换个小点儿的,然后把余款贴补给你们,你们多花些钱找个老头儿当法律顾问,不行吗?”我可怜巴巴的跟他商量。
“你留点儿脑细胞想想以后怎么气我吧,别替我们公司操心了。”他宠溺的掐我的脸,吻我额头。
我看一眼床边的时钟,已经将近凌晨三点,准备下床喝水。
费先生拉住我:“又干什么去?”
“报告,喝水,去厕所,准许吗?”
“以后离开之前必须交待到哪儿去,你腿脚灵活,活力四射,我追不上你。”他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躲闪着我的眼睛。
“小的收到,下不为例。”
我跑到饮水机前喝了一大杯,又端给他喝。他这才发现我穿着睡衣,不由得大笑:“别告诉我你是穿这个来的,这不是诱惑我犯错误吗?”
我正穿着白色棉布睡裙,侧眼一看镜子,里面的黑色内衣若隐若现。天啊,当时立即脸红到耳朵根儿,狡辩道:“我开车来的,没人看见,再说我当时都被你吓死了,哪还顾得上换衣服?这回你别想跑了,必须对我负责到底,欺负我们中国良家妇女,看我不打到你美国老巢去!”
他撑着床坐起来,招手让我过去:“舒然,过来过来。”
“干嘛?你也要去厕所?”
“咱们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啊?”他一脸没出息的坏笑。
“切,你自己不是已经喝酒庆祝完了吗?还喝了大半瓶,我还没骂你呢!”我蹲在他脚下,摸摸他的腿,挺暖和,肌张力也不高,放下心来。
他急忙辩解:“不是,没喝那么多,每次想你了我就偷着喝一点儿,今天一激动,才把剩下的全喝了。”
“那也不行,多危险啊,以后生气了你就亲亲我,这个方法多好,又安全又便捷,还省钱,嘿嘿。”
费先生坐在床边,我站在他对面,歪着头看他:“费先森,你不能病痛未尽,色心又起啊,老实待着,咱们一切从长计议。好不好?”
“顾不了这么多,还是从短计议吧。”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小腹,低声说:“舒然,舒然……”
我感觉到他口腔里传来的湿热温度,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用嘴唇拨弄着他的头发。他逐渐喘气加重,让我坐到他的腿上,啄着我的耳朵和下颌。我吻他的眉毛和已经失神迷离的眼睛,攫住他的唇,疯狂而放肆的与他的舌交缠。他几乎丧失理智,把我抱在怀里反复揉捻。出乎意料的,他的双腿没有带给我们一点儿麻烦,整个过程婉然舒适,淋漓尽致。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幸福而满足。他忽然说:“我觉得对不起你的父母和朋友,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会怎么说?”
“这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我表情凶悍。
他挑挑眉毛:“你父母呢?”
“嗯……费先生,我帮你把人也解决了,把佛也处理了,到我父母这儿,你还不亲自出马下跪求饶啊?”
他哈哈大笑:“知道了,舒小姐,我会这么做的。”
早上费达臣坚持不肯让我去上班,我只好跟angler董请假,在电话里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终于在angler董的无可奈何中,蒙混过关。
“有你这样的吗?以前我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小姑娘,为了你,现在满嘴跑火车!”我冲他发火。
他疑惑:“bsp;“算了,算了,就是撒谎大王的意思,明白了吧?。”
虽然不让我去上班,但他却要回公司。昨晚他醉酒又痉挛,我担心他的身体,想说服他休息。
他摇头:“不行,周一是公司高层例会,我必须出席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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